劉鑠這時候守在殿外,他十分擔心姨娘。 當年劉鑠已經懂事,所以他十分恨自己的母妃,劉鑠自幼接受漢人文化薰陶,他對於忠十分看重,他認為,母妃既然是大宋皇妃就要忠於父皇,與魏國切斷聯絡,他還知道他當初父皇可是要連自己都廢掉的,是青兒姨娘勸說,而且還將自己帶到了淑妃宮,那時候他就與青兒姨娘十分親近,從她身上感受到了母愛。 劉鑠明白,自己的出身,永遠無法染指皇位,除非造反,到是他畢竟有一半鮮卑血統,朝中根本不會有人支援他,所以劉鑠就徹底放棄了,還不如輔佐明君,留名清史。 有了這個決定,他才放棄學習治國,一心練武,而且他給自己的定位是將,而不是帥,他想建功立業,但是他不想單獨領兵。 他明白,只要不染指兵權,他可以做大宋的一代名將,日後也可以受封國王,這可要比現在的郡王好得多,而且,他十分在意自己和太子的關係。 而且還有就是青兒姨娘的態度很重要,他可是父皇最寵愛的,所以他對青兒姨娘向對待母親一樣。 拓跋氏也知道這些,但是他沒辦法,劉鑠實在太尷尬了,畢竟是庶長子,她也不打算去管這個兒子,反正她還有一個小兒子,義陽王劉昶。 很快,一夜過去,劉鑠一直守在殿外,並且坐在臺階上打盹。 劉義隆清早醒來,看到青兒呼吸均勻,而且臉色好了一些,放下心來,接下來他還有事情要做。 他揮手招來一名宮女,“照顧好皇后,一旦有事立刻通知朕。” “諾。” 劉義隆來到殿外,看到坐在臺階上打盹的兒子,心裡一暖,這個兒子和他母親不同,而且從小跟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極盡崇拜,所以,他才會讓他成為自己的近衛,青龍衛右副統領、龍驤將軍。 劉義隆來到劉鑠身邊,有些心疼兒子,輕輕推了推道:“鑠兒,先去休息吧。” 劉鑠醒來,道:“父皇,兒臣不累,是不是要去審問徐主事?” 劉義隆答道:“嗯,既然這樣,現在就走吧。” 二人來到天牢,在外面的刑房等候,兩名青龍衛士卒,架著徐主事來到刑房。 “陛下,卑職冤枉啊!” 劉鑠道:“閉嘴,問你什麼說什麼!” 徐主事不敢再喊冤,等候劉義隆詢問。 劉義隆看了片刻,道:“你可知道禮部從事王渙!” “陛下,卑職知道,王從事負責西域商人的登記,與卑職經常打交道。” “嗯,那你知道護衛之事嗎?” “卑職不懂。” 劉鑠道:“看來你是想試一試青龍衛的刑具了!” “卑職沒有說謊,陛下明察!” 劉鑠憤怒不已,剛要下令動刑,劉義隆卻伸手攔下,道:“那令郎呢?” 徐主事道:“令郎雖然頑劣,平時是有幾名護衛。” “你可知道,他讓王渙僱傭了近十名護衛。” “卑職不知啊!” 劉鑠微微一笑,“你居然不知,他可是你的兒子。” “殿下,卑職確實不知。” 劉義隆道,:“好了,將他帶下去,關在外面的牢房,將徐公子帶來。” “諾。” 不一會,徐公子被押到了刑房。 一進到刑房,徐公子就開始發抖,他從小錦衣玉食,哪裡經歷過這些,尤其看到那些嚇人的刑具,以及押送他的那兩名凶神惡煞的青龍衛士卒。 當他目光和劉鑠對上,更是顫抖不已。 劉義隆開口道:“說說吧!” 徐公子突然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劉義隆,他突然感到眼熟。 “怎麼,不記得朕了!” 徐公子突然瞳孔一縮,大聲喊道:“是你!” 劉鑠大喝道:“放肆。” 徐公子突然背後發涼,這個時候他知道,他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然而他卻知道,絕對不能承認,否則必死無疑,哪怕他不知道。 “草…草民不知陛下所問何事?” “哦,不知,看來徐公子很硬氣啊!”劉義隆冷笑道。 徐公子雖然心中害怕,但是他依舊決定千萬不能說。 劉鑠道:“父皇,看來問不出來見,讓兒臣動手吧!” 徐公子一聽,心裡一突,但是依舊不說。 劉鑠見劉義隆沒有反駁,隨後示意青龍衛士卒立刻拿出皮鞭,徐公子看到皮鞭上的倒刺,嚥了咽口水,依舊不說。 劉鑠皺眉,看來得動真格的了,道:“動手吧。” 隨後,劉義隆暫時離開刑房,來到外面等待。 不一會,裡面傳來啪啪的聲音,還有徐公子撕心裂肺的哀嚎。 劉義隆不動聲色,然而旁邊牢房的徐主事則是痛心不已。 又過了一會,似乎徐公子還在硬扛,而且裡面似乎換了刑具,劉義隆都沒有在意。 一刻鐘後,劉鑠出來了。 “父皇,他要招了。” 劉義隆點了點頭,回到刑房。 “怎麼,終於肯說了。” 這個時候的徐公子,十分的悽慘,渾身傷痕累累。 隨後,他哭著道:“陛下,都是草民乾的。” 他說出了事情,原本他招募那些護衛是想要教訓商會會長黃金的兒子,卻陰差陽錯和劉義隆結怨,最後,他派那些人去教訓教訓劉義隆,他還吩咐,射傷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