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處要地。
當小松權兵衛率領著小松大隊一千餘名根據青木聯隊長的命令,經過二十五分鐘的強行軍行軍4。6公里。趕到俄羅斯堡壘的時候,在距離還有百米的時候,就看到了堡壘外林立的鐵絲網堵住了道路,而且可能看到那些機槍堡伸出的槍管,看到這一切後小松的心頭禁不住咯吱一聲。
望著所謂的支那軍隊的“海參崴先遣支隊”做著防禦準備,小松知道看來中國人是不可能讓出堡壘了,小松抬頭朝俄羅斯堡壘上方望去,只見兩個旗杆上升著中國五色旗和美國的星條旗。
“美國人?”
在走到距離堡壘鐵絲阻礙的道路後,小松揮手示意部隊停止前進,看著在鐵絲網後的幾名穿著俄軍軍裝、繫著中國五色國旗袖標的持槍的中國勞工。想到堡壘上的星條旗,小松權兵衛明白是什麼給了那支由中國工人組成的所謂的海參崴先遣支隊底氣,是美國人。
“美國水兵現在應該還沒到達這裡,或許,還有機會!”
小松權兵衛不相信那些美國水兵能夠搶在日本士兵之前到達這裡,於是在心下打定主意,小松權兵衛並不相信那些中國勞工敢幹阻攔日軍的進入。支那工人拿了槍,他們仍然還是工人,而不是軍人。
“你們的,立即的讓開,大日本帝國皇軍的接管堡壘的幹活!”
小松中佐走到鐵絲網前,隔著不到一米寬的拒馬鐵絲網對警戒的中國工人喊道。
“小日本的滾蛋幹活!這裡的中國的幹活!”
李天奇大聲模仿著小松口那種生硬的中國話大喊道,話音一落,哨卡上幾名警戒計程車兵立即笑成了一團。
“崗田軍曹!帶人搬開鐵絲網!阻攔的刺刀的死啦死啦的!”
被人這般嘲笑後,惱羞成怒小松權兵衛立即命令道。對於鐵絲網上掛著的用日、俄、中、英三種文字書面的“擅闖軍事要地,格殺勿論。”的警告根本就是置若罔聞。不要過命令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不要開槍。
“還!”
崗田軍曹在接到命令後,立即帶著帶著幾名士兵衝了上去,試圖把拒馬鐵絲網搬來。
“嘩啦!”
“你們再動一下看看!老子弄死你們!”
見這幾名日本兵想搬拒馬,李天奇和另外三名警戒計程車兵立即從肩上取下步槍,拉動槍栓直抵著崗田等人。
“你們的讓開!刺刀的幹活!”
見行動受阻後崗田軍曹大聲喊道。隨著的崗田的一聲命令,崗田身後的四名士兵便立即為步槍上了刺刀,直抵著的鐵絲網後的李天奇等人。
“弟兄們,上刺刀和小鬼子玩玩!”
見日本兵上了刺刀,李天奇那立即大聲叫喊著,儘管施工團赤衛隊不過只組建了數月,但是這幾個月的訓練可都是由西北軍派來的軍事教員負責,是西北軍的步兵的所強調的步兵五大基本技能之一。
在邊防軍中刺刀被視為軍人的魂魄,任何武器都不過是一把與敵人搏殺的刺刀,拼的就是人的膽略和意志,所以每一個士兵都接受著最嚴格或者殘酷的拼刺訓練。自然的受他們訓練的赤衛隊員們,在這上面也下了一番功夫。
步兵型莫辛納幹步槍裝上刺刀,一米三長的莫辛納幹步槍加上四十多厘米的刺刀,全長超過一點七米,長達日本兵的三八式步槍裝刺刀後十餘厘米。再加地勢的原因,李天奇等人佔據著絕對的優勢,雙方都成曲弓著雙腿成拼刺狀,怒目而視的彼此互抵著刺刀。
此時隔著鐵絲網彼此對峙的中日兩軍士兵,手握著武器,表情顯得專注沉穩、雙目注視對手,儘管對峙只不過剛開始短短几秒鐘,無論是李天奇或是崗田的額頭都開始滴下了汗水,兩人都可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分泌的增加,呼吸似乎也變得凝重起來。
此時前沿哨卡的氣氛驟緊,呈一觸即發姿態。
而小松權兵衛則在這時仔細觀察著數米外的李天奇,想從他的眼中找到一絲恐懼眼神,但是讓小松失望的是,只不過是在那個支那士兵的眼裡找到了躍躍欲試的眼神。這時他們在小松的眼中已經從“支那勞工”轉成了“支那士兵”。
“你們立即放下刺刀!立即隔離他們!”
就在這時要塞內開出了一輛汽車,從汽車上跳下六名揹著步槍的美國水兵,米道爾下士大聲的用英語喊著,以防止他們發生衝突。聽到米道爾下士的命令後,跳下卡車的五名美國水兵立即持槍衝到鐵絲網前,持槍隔離了舉刺對峙的中日兩國士兵。
“美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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