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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夕陽的餘暉灑落在的上烏金斯克這片幾個月來飽受戰火蹂躪的大地的時候,在上烏金斯克以南中俄兩軍對峙的前沿,此時像以往一樣寂靜無聲,碣黑色長帶是雙方對峙的戰壕,兩軍戰壕可以看到一些在那裡覓食的鳥雀,此時這裡靜的出奇。
在唐努烏梁海師修建的一處土木工事內,一名炮兵引導員操作著炮隊鏡在仔細觀察著俄軍的前沿,在他的身邊坐著一名士兵,在那名士兵的面前放著一部電話,如果他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目標,就會透過電話呼叫炮兵進行炮擊,幾個月以來一直如此,對於他們而言,最大的進步就是呼叫炮火時更加準確。
而在一處隱蔽良好的狙擊陣地內,操著M50反坦克步槍的冷峻仍然和過去一樣,用望遠鏡搜尋著目標,現在有價值的目標越來越少,而幾個月的狙擊戰早已讓俄軍變得精明起來,他們絕對不會把腦袋露出戰壕,讓自己變成唐努烏梁海師的狙擊手們槍托上的堅槓。
“真不知道要這麼和他們耗到什麼時候!孃的!”
搜尋了半天都沒有搜尋到目標的的冷峻在嘴上罵了一句,然後放下望遠鏡,據起沉重的M50反坦克步槍,透過瞄準鏡瞄準著俄軍戰壕,握著武器的時候能讓冷峻感覺有些煩躁的心得到安寧。
在瞄準鏡下的俄軍綿延數公里戰壕黑碣色的胸牆,M50反坦克步槍可以擊穿俄軍戰壕厚實的胸牆,然後打死胸牆後的俄軍士兵,但是前提是如果冷峻有透視眼的話,冷峻就可以這麼做。
“咦!這是……”
就在冷峻感覺百般無聊的時候,在瞄準鏡中黑碣色的胸牆邊際突然出現了一點異動,儘管那點異動瞬間又消失了,但是仍然沒有躲過冷峻的眼睛,於是感覺興奮異常的冷峻連忙據著步槍藉著瞄準鏡仔細觀察著那裡,手指同時扣住了扳機,而M50步槍的保險片,同樣被冷峻用拇指撥下。
與此同時,一直在工事內搜尋著目標的引導員,同樣從炮隊鏡內發現了俄軍戰壕邊際的那點異動,同樣感覺有些興奮的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同時拍了一下坐在身邊計程車兵的頭頂,示意其做好準備。
“操!這是!”
當冷峻瞄準的俄軍戰壕內冒出的一點木杆露出一半的時候,冷峻嘖了一口吐沫罵了一句,那個木杆下竟然繫著一面白旗,被舉起的白旗這時不斷的向左右揮舞著,以便讓戰壕對面的那些可惡的中國殺手們看到這面旗。
白旗就這麼一直揮舞了數分鐘,隨後俄軍戰壕胸牆後冒出了一個腦袋,然後整個人有小心翼翼的從戰壕裡探出了身子,手中仍然高舉著白旗不斷的揮舞著,而後又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瓦良斯基委員,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我們去吧!”
被瓦良斯基用推到戰壕外的李偉業滿面無奈的對站在身後瓦良斯基說道,李偉業沒想到上午那些工人赤衛人闖進辦事處將自己抓走,目的就是僅僅只是為了讓自己當個中間人、翻譯。
“李先生,你就這種方式回到自己人那邊,不應該感覺非常高興嗎?要知道按照法律,像李先生這種間諜,會被吊死的絞架上!儘管你們又是炮擊,又是轟炸的,但是上烏金斯克的廣場上樹立一個絞架,到不是一件難事。”
瓦良斯基跟在李偉業的身後回答到,如果不是為了和中國人媾和談判,瓦良斯基到是非常樂意把走在前面李偉業,這名中國間諜給吊死,可惜現在卻不能這麼做,瓦良斯基知道為什麼彼得留拉得夫一直沒動眼前的這個中國人在上烏金斯克的情報頭子,原因很簡單不想把事態惡化,現在剛剛接管了整個城市的蘇維埃同樣需要這個中國人,而且這個時候蘇維埃同樣需要和中國人展開停戰談判。
“那是指從事間諜活動間諜,而我只是一個商人,如果瓦良斯基特派員想絞死李某的話,可以把李某絞死,無非是又一個克穆齊克慘案而已。”
對於瓦良斯基話裡的意思李偉業當然明白,於是便面帶著冷笑的說道。
“李先生,瓦里謝夫主席對你說過蘇維埃不是中國的敵人,中國的敵人是沙俄舊王朝和資產階級的臨時政府,蘇維埃是中國人的朋友,戰爭對於我們兩國都不利的。而現在對中國充滿敵意的舊政權已經被推翻了,現在我們應該透過外交談判解決克穆齊克慘案不是嗎?”
儘管心裡並不喜歡李偉業這個中國間諜,但是瓦良斯基聽到李偉業提到克穆齊克旗慘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