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顫。
“我們的元首,阿道夫。希特勒!”
說話時,他不時朝左右還視著,同時儘量讓自己平靜一些。
“死了!”
對於德**隊的來說,百年來,最為人所稱道的或許就是他的忠誠,而在這一天,即便是接到的瓦爾基里行動命令的軍隊,對命令中的要求控制政府機構、交通樞紐、通訊中心、逮捕納粹黨高官以及其它種種“荒誕”的命令產生了些許疑慮,但仍然忠誠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執行瓦爾基里計劃。
在計劃剛一展開,黨衛軍、本土軍、後備軍、訓練兵便乘卡車或步行控制了政府機構,城市內的交通要道,被放置了鐵絲網等障礙物,德**隊的效率在這一時刻充分顯現了出來,身著碣衣的納粹高官在家中或辦公室內被逮捕,所有的一切都有條不紊的按照計劃進行著。
在後備軍司令部內,參謀人員不斷的在柏林地圖和德國地圖上標註著各個符號,一座座的城市被接連不斷的畫上圈,那是服從瓦爾基里命令的城市,在柏林地圖上,一個個顯要的政府機構被控制。
貝克、奧里布奇等人不斷的透過電話下達了一些行動命令,同時不斷打電話連哄帶騙的爭取更多的支持者,他們都知道,在控制柏林之前,皇室已經明確表示,絕不會主動站起來響應政變,對於皇室而言,他們希望的是在一切已經定局後,發表宣告支援軍變,進而實現平穩的政權過渡。
對於皇室而言,沒有什麼比安全更重要,在過去的十幾年間,面對希特勒的暴行,即便是皇室也只能選擇沉默,現在,或許他們中的一些人加入了政變,但是,至少在軍變者證明自己已經取得成功之前,他們絕不會給予任何支援。
與此同時,相隔不遠,戈培爾的宣傳部正逐漸成為忠於希特勒的要塞。儘管被服從瓦爾基里行動命令的軍隊包圍著,但是宣傳部內的武裝人員,卻關閉了大廈,阻擋了服從瓦爾基里命令的黨衛軍部隊的進入。
戈培爾還是給所有的人都打電話,試圖弄清總理府地堡內希特勒會議室爆炸的真相,瞭解柏林所發生的一切,他嘗試過給地堡打電話,但是那裡的聯絡已經被切斷了,他甚至嘗試派人前往總理府,但是通往總理府的路上到處都是部隊。
“你知道地堡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每打通一個電話,戈培爾都會如此詢問,得到的答案是各種各樣的,有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甚至還詢問戈培爾知不知道,有的人說地堡內被人按放了炸彈,是因為一些人想要發動政變。
“……可能是戈林派人刺殺了元首,他試圖發動一場政變!”
終於在又打通一個電話後,戈培爾從鮑曼那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什麼?是戈林!”
對於戈林那頭豬,戈培爾從來就沒有一絲好感,在他看來,由於戈林的軟弱無能和只顧自己的安逸,他犯下的罪惡是讓近百萬德國平民死於轟炸之中,可惜元首從來不聽他的警告,而現在他竟然試圖發動政變,刺殺元首!
這怎麼可能?
“毫無疑問的,我這裡掌握到一份他發給元首的電報,……毫無疑問他的電報根本就是謀反,他試圖逼迫元首把所有的權力交給他,在今天晚上九點之前!否則他就要發表靠全國人民書,接管權力!”
聽著電話裡戈培爾被鮑曼提到了電報內容驚呆了,是戈林!毫無疑問的一定是他乾的!下意識的他相信,無論地堡內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乾的!
“那麼軍隊為什麼包圍了宣傳部?”
透過窗簾,看著窗外廣場上正等待著進一步命令的黨衛軍,戈培爾問到電話另一頭的鮑曼,即便是聰明如戈培爾,他也糊塗了,難道說戈林那頭蠢豬可以手腳通天的指揮黨衛軍發動軍事政變嗎?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肯定不是戈林的行動,那頭豬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對於鮑曼的話,戈培爾不會懷疑,戈林沒有這個能力,但除了戈林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地堡內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給那裡打電話,但是卻打不通,我和元首失去了聯絡!”
在這個時候,戈培爾並沒有隱瞞自己與地堡失去了聯絡。
“我也無法和那裡聯絡上,軍隊控制了透過總理府的道路,不過……”
鮑曼突然壓低了聲音。
“地堡的確發生了爆炸!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元首……元首也許,真的死了!死在戈林那頭豬的手裡!”
“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