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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司馬看來這樣反面比用訓練木槍更真實,司馬到現在都記得自己在軍訓的時候被同學用刺刀指著的感覺,被刺刀這麼一杵,把刀尖直接逼在眼前,任何人都會立即感覺到強烈的眩暈,屁眼發酸,後背發涼,憋不住尿,人一下就被抽空了,全身的汗“刷”地一下都出來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司馬才堅定的相信,只有敢拼刺刀計程車兵才是好士兵,用木槍根本沒有用實槍那般真實。
更能讓進行著刺殺訓練計程車兵們擔心那薄薄的鐵皮刺刀鞘別被刺殺了,自己身上的牛皮鋼板護具擋不住刺刀的刺擊,於是才能更拼命的爭取擊中對方,以防止自己被刺中。
不過意外總是難以避免,雖說司馬準備了最好的牛皮鋼片製成的護具,可是在刺殺訓練時仍然前後有十多名新兵被對方所傷,有幾次甚至危及生命。
不過當王公亮等人在發生這種意外後,要求司馬停止這種危險到極點的刺殺訓練時,司馬還是一口拒絕了眾人的提議。
在司馬看來,如果說因為訓練中發生意外,就要停止訓練,或者說降底訓練難度,那麼就沒有必要訓練什麼軍人,那怕就是最普通的訓練也難免有風險,有風險就停算什麼軍人?
這樣的結果就是民團在兩個月的訓練中損毀了一千多個刺刀,前後四十多名新兵受傷進醫院,但是民團隊員的刺殺技術卻是突飛猛進,每一次拼刺時總都習慣拿出玩命的架子,主要還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不被對方所傷。
而司馬最喜歡的就是看到這些民團隊員拉著玩命的勢子在那裡拼刺刀,感覺有血性。敢於刺刀見紅的兵才是好兵,果然不假。
不過顯然直到現在,看到那些民團官兵的刺殺技術的突飛猛進之後,包括王公亮在內的民團大多數軍官,尤其是那些保定軍校出身的軍官們,沒有一個喜歡司馬的這種安排。
原因無他,司馬在自己的民團搞的是官兵一致,士兵會的軍官首先要會,就是司馬自己也時不時的下訓練場和士兵一起訓練,更何況其它的軍官。
按照司馬說的,只有軍官們的戰技比士兵更出色,才能訓練出好兵,如果軍官們都是光說不練的主,在部隊裡頭誰服你,如果那樣的話,你還好意思是訓練士兵?
司馬所指的戰技,就是後世說的步兵的五大技能:射擊、投彈、刺殺、爆破和土工作業共五項,這是每個步兵最基本的五大技能。
既是戰場之必需,也是軍人之必須;每個步兵都得會,不分軍官士兵;光會還不行,而且要“過硬”,要“過硬”,就得天天練,練著練著,官兵自己的感覺就不一樣了。
不過顯然,王公亮等人並不能接受這種官兵一起練的方式,至少在他們看來這樣對樹立軍官的權威並不利,不過在原本保安隊出身的軍官看來,這並沒有什麼,打鐵還得自身硬的理,這些保安隊的軍官們當然明白,他們都是從士兵過來的,如果說軍官是技不如人,這當兵的打心眼裡就不可能看得起他。
也許這就是科班生和行伍官的區別,在那些從保安隊提拔起來的那些軍官看來,在行伍裡頭,就得用真本事服人,所以現在民團之中已經漸漸地形成了,參謀就是保定系,主官就是保安隊。
就像現在司馬打量了一下站在高塔上的這些民團的參謀軍官,周圍的的十多名參謀軍官,竟然沒有一個是保安隊的出身,而在下面的那些指著著部隊的軍官之中,卻大都保安隊出身。
“是時候,吹號了吧!”
看了一下時間,接連在那些新兵的戰壕附近米把遠的地方引爆了上百個炸點之後,從望遠鏡裡看到那些新兵們的已經將神經繃到了極點,於是司馬便開口說到。
現在這個問題不是司馬首先考慮的,現在對司馬而言,這次模擬進攻演習就是這群新兵的畢業證,想百鍊成鋼,得先透過這場考試再說。
“嘟……嘟……嘟……”
接到進攻的命令之後,幾十支軍號同時在綿延一公里多的戰壕裡吹響,原本緊張的氣氛在軍號吹響的同時,突然松馳開來。
“跟我衝!”
一陣怒吼聲從各連排的軍官的喉嚨中被大聲喊出來,拿著手槍的連排軍官第一個躍出一人深的戰壕,向前揮舞著手臂揚起手槍,大聲的呼喊著自己的部下跟著衝鋒。
“殺……”
伴隨著連成一陣的怒吼聲。數百名士兵跟隨著軍官躍出戰壕,在躍出戰壕的同時,官兵們的喉間發出給自己壯膽的撕吼聲。
“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