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根本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下來,必竟現在就這麼耗下去,最終那怕就是不被打死,也會餓死。
“怎麼樣了?崔營長,有沒有和煤倉裡的人接觸過。”
從站長辦公室的木製的百葉窗後看著站臺上發生的一切的林芝南開口問到17團二營的營長崔建民,剛剛趕過來的林芝南對於火車站上發生的一切,除感覺到振驚之外,還是振驚,有人竟然膽大到這種地步,在火車站裡開槍撕殺,根本是拿第五師和都統府當做不存在。
奉命趕過來臨時主持的林芝南,此時想先弄明白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就是這兩夥人,到底是什麼來頭,膽子怎麼這麼大。
“長官,按照逃出來火車司機說,火車裡頭的人是西北統稅所緝私隊的稅警,在煤倉裡可能是追來報仇的西北公司的人,那些稅警在孔家莊放倒了幾名西北公司的人,所以才會逃到這,結果沒曾想,火車一進站,車廂就被煤倉裡打出來的子彈給打成了馬蜂窩。”
見這個年青的長官這麼問,王福源連忙開口說到,作為車站護路隊的隊長,負責車站的安全自然是責無旁待,可是之前的密集的機槍聲讓王福源驚的魂都丟了幾個。
於是很自然的,王福源就向附近的17團的人求助了,結果17團二營的崔建民就帶著幾百號弟兄支援了過來,必竟誰都知道如果這火車站出了什麼事,恐怕都都統府裡怪罪下來,誰都受不了,所以崔建民才會如此積極。
可是來到了火車站,知道了衝突雙方的背景,崔建民就不知所措了,到底應該打那邊,就成了崔建民需要猶豫的事情了,一面是官兵,一面是西北公司,也正是因為犯著難,所以崔建民才會讓手下的兄弟圍著煤倉和車站,在這兒圍而不打,一直耗到現在,直到師裡把林芝南派過來。
“西北公司?國良、公允他們現在不就在西北公司嗎?這莫不是他們的隊伍?這下可有些難辦了!”
一聽說涉及到西北公司,林芝南就想起現在在西北公司民團任職多名老同學,於是心裡開始犯起了嘀咕,無論怎麼說,這同學情誼擺在這,由不得林芝南不仔細考慮一下。
“派人過去勸解一下吧!照剛才那會槍打的那麼密,這車廂裡也不會有幾個活人了,派人當個和事佬,給大家一個臺階下吧!”
作為火車站的站長,年過中旬的江洋對現在發生的一切除非心驚肉跳之外,可沒有其它的感覺,再加上涉及到官面上和西北公司,所以在江洋看來,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儘量說和一下,至於以後有什麼事,就讓兩家自己扯皮去。
而且在江洋看來,只要一派人去說和,恐怕無論是西北公司還是統稅處都會承自己那麼點人情,必竟現在那些緝私隊的稅警被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而西北公司的人又被北方軍給包圍著,現在雙方都需要一個臺階不是,只要一派人去說和,稅警們能活下來,會感激自己,西北公司的人不用和軍隊拼命,同樣會感激自己,如此一來到也是兩全齊美。
“王哥!你看那兩個舉著白旗的人,要開槍嗎?”
趴在注水塔上的劉產看到從火車站裡,走出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旁邊跟著個舉白旗計程車兵的人,便開口問到王昌吉。
“費話,這是人舉著白旗,你說呢?學的東西都他娘還給教官了。”
聽到劉產這麼說,王昌吉差點沒想抽他,這麼白痴的問題他也能說出來,看著那個身旁跟著個舉著白旗計程車兵,模樣顯得英氣十足的年青軍官,王昌吉不禁開始猜測起他的來意了。
“裡面的人聽著,在下第五師參謀林芝南,不知道煤倉裡頭的指揮官可否出來一見。”
站在煤倉的大門處,林芝南大聲的喊到,之所以林芝南親自出面,就是想勸解煤倉時西北公司的人能放下武器,同時看看裡面的指揮官,會不會是自己的同學。
“林芝南?沒想到會是他!樂遠,這裡先交給你,我來會會我這位保定軍校時的學長。”
看到站在煤倉外,有些面熟的年青軍官,聽到他自報家門之後,李亮才想起這個年青的北方軍軍官是自己在保定軍校時的同科學長,於是便開口對安樂遠說到。
“隊長,你小心一些!”
既然對方都這麼空著手來了,如果說隊長不出面見上一見,恐怕也顯得弱了西北的風頭,安樂遠並沒有制止隊長的決定,只是提醒其小心一些。
“對這位學長,我還是有所瞭解的,他不是那種打冷槍的人,放心吧!”
對於安樂遠的提醒,李亮不於置否的說到,雖說是同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