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兒輕動,她臉上莫名的暈染上幾分迷惑人的蠱惑味道,一雙可以滴得出水來的眼裡全都是電力十足的吸引力,直直的往傅子玉的身上飈去,傳達到他的每一個部位。
看著她這點兒小把戲,傅子玉沒怎麼放在眼裡的掏出了手機,撥出了周離的電話。
被傅子玉這一動作給氣的無話可說的傅月溪卻是加了把勁兒,費勁了腦力與心思,一直在想著曾經看過的黃段子,但頭腦裡卻是沒有儲存,一片空白,頓感失敗的傅月溪有些挫敗的鬆開了自己放在他衣領上的小手兒。
就在這時候傅子玉交代完周離把石色與慕果果安全送回家的重要事情以後,傅子玉眸光微轉,垂首看了她一眼,男人英俊分明的側面,比起正面更惑人。
他不知道。
他是一個可以讓女人瘋狂到底的男人。
這個男人,他有時候偶爾毒舌,有時候偶爾陰險,有時候偶爾腹黑,有時候偶爾霸道。
缺點一大堆,變態!自負!冷戾!殘暴!手段槓槓的!
傅月溪抬首對上男人影射在微暗夜色下的狹長眸子,她棕色的瞳仁中,漸漸的引入了他褐色的瞳孔,深邃的如同那一片浮浮沉沉的汪洋,深不見底,一汪深潭,雙雙視線相交,就連天空都彷彿要亮起來,就連時間都宛如要停下來。
沒有火花。
沒有月光。
沒有浪漫的一切。
但是這一刻,她的心底,卻因為男人漆黑的眼睛中那一抹疼惜而緩緩動了起來。
因為他一個眼神兒就會心動的她,因為他一個動作就會開懷的她,都是深深的,眷戀著他的她。
“哥。”沙啞的嗓音從她那帶著幾分血色的紅唇中吐出來,格外的妖媚,這會兒月色浮人,空氣動盪,男人摟著女人的姿勢無比曖昧,行走之間,無意的摩擦也足以讓早已經被藥物折磨著的傅月溪瀕臨崩潰狀態。
可似乎他就是故意的一般。
越是感受到了她的澀然與顫抖,他便越是要大步往前走去。
這一來一去的,她也只能是揚起嬌嫩的脖子,輕啟嫣紅唇瓣,眼神兒如夢似幻的盯著這個讓她又愛又恨的男人,求饒般的喊他一句。
哥……。喉結處猛地以滾動,傅子玉薄唇上揚,清俊的臉龐上染上了難得的寵溺,把她摟得更緊,他吻了吻她的髮絲,狹眸卻是一眯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
“我們去前面,這裡不安全。”
他在軍中多年,考核地點這一專案絕壁是無人能及的。
頭一次的野戰在軍區大院附近不遠處的小道上,這一次卻是被他選在了停車場的某個角落裡。
那個位置他一眼看去便知曉是絕不會有人出現的,因為那是停車場的偏地,也就是後面部分,車子不會過來,但是有燈光的時候,會透過那透明白色的硬殼擋板映照過來。
可激情的就在這裡。
別人無法看見他們,但是燈光卻可以照耀他們。
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他必須帶著她嘗試一下——
如果傅月溪知道此刻傅子玉心底的想法,估計得說一個字兒!賤!
嗯了一聲,傅月溪心有不甘!
漸漸湊近,直至鼻尖與他相觸,她故意的向他唇上呵氣,空著的那隻手悄然間伸進他鬆鬆垮垮的襯衫,沿著那精瘦卻硬朗的胸膛往下游去。
對於她這點兒稚嫩的手法,傅子玉卻並不是毫無感覺,相反,他早已被折磨瘋了!
只不過他定性極好,本就長得一副禁慾多年的樣子,這會兒被心愛的女人一撩撥,能是毫無反應麼?
其實只是他能忍著罷了,可是這會兒她的火玩的有些大了,這騷動的小手兒怎麼就這麼不知趣呢?在他胸膛上隨意的掃射,難不成她這毫無技巧的撫摸還能上得了檯面?
心底對於她此刻的所作所為而傾入了一絲暖意,傅子玉如同阿波羅神一般俊美的臉慢慢靠了過來,步伐變得更大,摩擦越發神奇,渾身的滾燙幾乎要傳遞到倆人的肌膚每一處。
抵達了目的地的傅子玉二話沒說,再沒給她作亂的機會,直接摟緊了她貼著這裡乾淨的瓷板牆壁便是狠狠的把她抵在了前方,勾唇便能夠吻到她嬌嫩又白皙的脖子。
啊!
她情不自禁溢位一聲,自覺丟人可又欲罷不能。
緩緩鬆動著自己的手,學著他那輕柔呵護的模樣,開始了她第一次的征程。
傅子玉唇角始終上揚,微微上挑的眼尾兒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