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對彼此完全放開自己的心房。
但那一刻我可以肯定的說,胡丹坊他對我來說,是最特別的人了。
不知道就這樣在那兒呆了多久,久得那些水漬都蒸發了,我才聽到一陣汽車的聲音。我向聲響處望去,是範先生的車子。我小心的把看似是熟睡了的他抱起,往閘門的方向走去。
範先生走了下車,臉上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他皺了皺眉頭,道:“Rain,總算找到你們了。你們也太沖動了吧。”
我低聲道:“小聲一點,他好不容易才睡著的。”
他的臉上露出奇怪的神情,道:“他…還好吧?”
“不好。你應該能想像出他的感覺吧。”我把他放到車子的後座後道。
“雨恩,謝謝你。”在我們都上了車後,範先生突然道。
“為什麼謝我?我沒能幫上什麼。”我疑問道。
“不,他的情況已比我想像中好了。你知道嗎,以前只要是提及或是看到所有有關於他過去的事時,他都會吐。可是今天他看到了他們,卻是否再也沒有發生那種病態的情況,可說他已經開始擺脫了過去,而我相信那全因為你啊。”
我聽著,心中一陣暖流竄過。心中有一種踏實的感覺,讓我對於他喜歡我這個事實又相信了幾分。
範先生又續道:“所以…站在一個朋友或是長輩的立場,現在我真的很不想讓你答應那件事的。我不想想像要是讓他知道了會怎樣。”
我半響沒有說話,內心是在掙扎著。怎樣才有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可以不得罪那富太,又不用跟她「吃飯」,更不可以傷害到狐狸了。
“雨恩,”這是範先生第一次叫我的中文名,“丹坊他就拜託你了。請你讓他…讓他…”一時間他好像找不到適合的詞語似的。
但我已明白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
是什麼時候開始,總覺得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呢?
也許,我是真的如他以後所說的…太遲鈍了。
()免費電子書下載
-第一百零五章-
<胡丹坊>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雨恩又答應了些什麼?為什麼不能讓我知道?
我緊閉著眼,腦袋有些昏沉,心中隱隱有著不祥的感覺。剛剛在見到程家兄弟後的慌亂感已被取代,現在擔心的卻是雨恩,還有自己,因為我總覺得大平的眼神像是在算計什麼似的。真的希望在演唱會之前不要出什麼亂子才好。突然耳邊傳來收音機的音樂聲,那是我們的歌。一陣暖烘烘的感覺頓生,我告訴自己要相知與我同坐在這車上的二人,然後我就這樣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被一個不記得的惡夢驚醒。鼻子不知為何酸著,眼角也有點溼潤。我嘆了口氣,還是沒能夠完全忘記過去啊。看了看鬧鐘,原來已經是下午了。我坐了起來,心臟還是因為那個夢而跳動得很快,我瞧著空無一人的房間,不自覺的拿起了手機,撥給了範範。
電話「嘟」了良久,還是沒人接聽。
奇怪,真的奇怪。範範他極少時候會不接我的電話的,難道真的有什麼事情背著我進行中嗎?
我放下電話,走到了浴室,看到了貼在鏡子上的兩張紙條。一張是晴風寫的,說他跟弦仁去玩Boxing(我先汗一個,怎麼咱們ROAD中就有三個人是有暴力傾向的?);而另一張是雨恩寫的,只是說他有事要辦,會晚點回來。
有事要辦?是指範範說的事嗎?
他真的蠻過份,我都受了那麼大的刺激,居然都沒有一個人要陪在我身邊?
好吧,雖說我跟他還不是戀人,但是他至少也要表現一下對「朋友」的關心吧?
我沮喪的梳洗好,途中眼皮還要跳個不停。真的邪門得要緊!
我受不了了,決定到直接到「夜聲」找範範問個清楚。到達了那兒,把門撞開的一瞬間,你該瞧瞧範範看到我時的那個表情!那就已經告訴我他跟雨恩確實在瞞著我些重要的事。
“丹坊…真早…”他睜著眼看著我,坐在辦公椅子上扭了扭身子,臉上是不安的神情。
“說吧範範,到底你在密謀些什麼?”我走至他的身邊,一個屁股坐在書桌上。
“你在說什麼?倒是你現在感覺還好吧?明天上課要請假嗎?”他別過了頭假裝看著他的電腦熒幕道。
我聞言,嗔道:“你問候得好沒誠意哦。”說罷一把捧住他的頭強讓他看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