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妥,我方才不過是摸……”
“你住嘴!”殷梨打斷了麒慕容的話。
“你看,要是有什麼不妥,那也是那邊那位,你該去問問她,為何無緣無故就打了我一巴掌。”麒慕容顯然是真的有些動怒了。
殷梨羞憤難當,道:“麒道友,你做的出這樣的事情,我還無顏說得出口。”
“我到底做什麼了我?”麒慕容上前來到殷梨面前,殷梨欲退,麒慕容雙手乘牆,將殷梨堵在了牆角:“梨仙子,你倒是說清楚,我麒慕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個女人打了臉。”
程隅見此,頓時從儲物袋中搬了把小板凳坐下,饒有興趣的望著兩人。
“你,你閃開。”殷梨眼神閃爍,不敢看近在咫尺的臉。
不想,麒慕容伸手扣住了殷梨的下巴,將她的腦袋轉了過來,逼著她與之對視,道:“你方才可是說得我下流?我麒慕容雖是自諭風流,可從不幹下流之事。你今日若是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今日我便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下流。”
“程道友……”殷梨大呼一聲。
程隅連忙道:“我覺得那邊好像好像有些不對勁,我先去看看。”說著快速閃到離兩人最遠的距離,不忘將小板凳帶離。
見程隅並不插手,殷梨羞憤,對著麒慕容道:“方,方才你為何摸我?”
“摸你?”麒慕容驚詫,道:“我何時摸了你。”
“你還狡辯,方才只有你我二人在此,不是你摸的又能是誰?”殷梨豁出去的吼道。
程隅很不厚道的偷笑出聲。
麒慕容卻是用手指著自己道:“這天底下,什麼樣的女人我沒有見過,何須如此急色在此地摸你。”說著還上下打量了殷梨一眼。
被這意有所指的目光掃過,殷梨頓時再次抬手,卻被麒慕容眼疾手快的扣住手腕:“怎麼,梨仙子這是還想打我?”
“我不僅要打你,我還要殺了你!”殷梨手中頓時出現一把靈劍,正當就要向麒慕容砍下之時,就聽到一聲‘噗呲’的偷笑聲傳來。
“程仙子,都到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在一邊看熱鬧。”麒慕容避開那一道靈劍,扣著殷梨的那隻手猛然將殷梨甩了出去。
程隅擺手:“這回笑得人不是我!”隨即迅速翻身而起,一道靈力朝著牆角一處方向擊了出去。
佛力頓時散開化為佛力網,兜住了一塊黑影。
黑影銳叫一聲,猛然縮小從佛力網的縫隙之間鑽了出去,頃刻間又消失不見。
殷梨停了手,道:“方才那是什麼?”
“若說猜的沒錯,應該是一隻魑魂。”程隅道。
“魑魅乃木石之怪,這魑魂是有其神卻無其形,如同暗影。你說的可是此物?”麒慕容道。
“正是。方才在你們敘話之時,這魑魂便在一邊看起了好戲,到了後來不禁有些忘形,這才發出聲響,暴露了自己。”程隅取出幾張火靈符,擲向每個牆角,靈火一現,頓時整個室內大亮。
只不是依舊沒有那隻魑魂的蹤跡,殷梨道:“它該不會已經不在此處了吧?”
程隅搖頭:“魑魂雖已無形,可其本質還和魑魅相似,呆在某處就不會輕易離去。不過這隻魑魂顯然已生靈智,竟然能避開我們的神識。”
“我想到了一個地方。”麒慕容道。
程隅和殷梨都看向他,就見麒慕容低下眼瞼,俯瞰自己的腳下。
兩人當即會意,隨即三人同時飛身而起,各自施展靈氣攻向腳下的影子。
果不其然,這魑魂躲在殷梨的影子之間,猝不及防被她的靈力擊中之後,怪叫一聲,極速逃離,卻被程隅緊隨而來的佛力屏障困在當場。
這回,程隅可是沒有再犯之前的疏漏,這佛力屏障無一處能讓它再有逃遁的機會。
牆角的火靈符逐漸熄滅,周圍再次陷入一片黑暗。而程隅腳邊這個佛力屏障中,一團黑影不斷的在中間盤旋,卻不敢輕易觸碰佛力屏障。
“你,你怎麼發現它的?”殷梨問道。
“發現它並不難,只不過你們方才眼中都只有彼此,並沒有分心檢視其他罷了。”程隅輕笑。
“程隅,你就別再取笑我了。”殷梨這才明白方才自己恐怕是中了這隻魑魂的把戲。於是有些扭捏的對麒慕容道:“麒,麒道友,方才的事是我太過沖動,我向你道歉。”
762。魑魂離去
殷梨本就生的很美,此時面帶桃花,眉眼低垂,舉止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