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盛夏從小過得有多辛苦。”
林嵐臉上的神色,變得落寞。
顧立夏突然意識到自己情緒太激動了,急忙道歉:“對不起,我剛剛不是故意。”
“我明白。”林嵐落寞地笑了笑,臉色蒼白。
“上次見著盛夏的時候,看到她身上一道道傷痕,我就知道自己做錯了。我以為……以為他至少會對我的女兒能好一點,卻沒想到反而害了盛夏。”
“你是說冷霸天嗎?”
顧立夏疑惑地問道。
林嵐點了點頭。
顧立夏對冷霸天的記憶,主要是司傲霆母親蘇宛嫿的墳前,那個白色面具男人。
後來,救生艇內,他還曾救過自己一次。
當時,冷擎宇說,冷霸天因為救自己,還住院了。
盛夏出現之後,她知道,盛夏是由冷霸天撫養長大,從小對盛夏並不好。
其餘,並不知道太多,是個謎一般的男人。
“當年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那樣做。你能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嗎?”
她自始至終都好奇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盛夏也曾問過我。”
林嵐嘆了口氣,喃喃開口:“你還記得我昨天說過,認識司傲霆的母親蘇宛嫿嗎?”
“對!我知道!”顧立夏點頭,“可是,這事和蘇宛嫿有什麼關係?”
“簡單來說,蘇宛嫿是冷霸天喜歡的女人,而我,卻不小心害了蘇宛嫿。”
顧立夏被林嵐的這番話,徹底震驚住了。
傅御爵醒來後,發現房間早已經沒有了白深深的身影。
他慌亂地起身,發現旁邊床頭櫃上,用他的手機壓著一張紙條。
伸出手,將紙條拽過來。
白深深俊秀的字型,越入眼簾。
“我走了,一個人去看耗子,你別跟來了。不管耗子變成什麼樣,我都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傅御爵嘆了口氣,深深的無力感,侵襲而來。
白深深一個人坐在高鐵座位上,望著窗邊不斷掠過去的景色發呆。
她早上起來特意沒有叫醒傅御爵,一個人取了票,跑來高鐵站,坐車去看寧駿昊。
因為傅御爵昨晚上的話,她心裡面不停忐忑不安。
高鐵跑得很快,兩個多小時,她就到了B市。
出了站,她正準備去出租汽車打車口打個車去寧駿昊所在的醫院,一輛寶馬停在了她的面前。
一位司機恭敬地下車。
“您好,白小姐。”
白深深警惕地皺眉:“你怎麼認識我?”
司機低著頭回頭:“是傅先生讓我過來接您去醫院。”
“哦?哦!”
白深深聳了聳肩。
傅御爵想得還真周到。
就是不知道她早上一個人悄悄的走了,回去他會不會生自己氣。
算了算了,不管了!
反正和他之間的關係也一直這樣不清不楚的,管他那麼多。
愛生氣生氣去!
坐上車,司機開著車,朝醫院開去。
才坐上車,她的手機就響了。
掏出來一看,果然是傅御爵打過來的。
想了想,白深深還是接了電話。
“說。”
“早點回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
早點回來。
莫名的,白深深就被抽痛了心臟。
掐斷了電話,白深深心裡頭難受極了。
傅御爵到底是站在什麼立場,對她說這樣的話。
之前那半年,她沒心沒肺,覺得就這樣和傅御爵不清不楚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
不過經過她爸生病住院之後,她越來越感觸到,自己和傅御爵之間的關係,如同一根尖銳的刺。
女人和男人不同。
男人對感情更直觀,離婚是個麻煩的事情,很可能在傅御爵心裡,他覺得這樣下去坐享齊人之福也不錯。
比較她這幾年工作中,見識了太多這樣的男人。
簡而言之,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看見一個女人,不管做什麼諂媚,送禮物,送花,花心思討好你,等等等,最終都是為了一件事。
那就是去床上睡覺。
女人不同。
女人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