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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看來景澤是成心不放過他,他伸出手指戳戳曲靜深的臉,低聲說:“兔子,喂…別睡,喏…”景澤指指自己的腰,“嘖嘖,看你剛才蓋的章,知道錯了嗎?”

曲靜深被他搖了好幾下才睜開眼,果真,深深淺淺統共四五個血道子,翻著白花花的皮肉。他遲鈍地想:自己沒留指甲啊,怎麼會這麼厲害?

景澤拉過他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寶貝兒,說吧,怎麼補償我?”

曲靜深輕輕摸了摸,想著下床拿點藥幫他塗一下,奈何剛翻個身,腰痠疼的就像要斷掉。

景澤立馬按住他,瞪他一眼:“幹嘛去呢,乖乖躺著。嘖,都這樣了,還學不乖麼?”

曲靜深沒再動,況且他想動也動不了,剛才那一陣子急風暴雨,早已耗幹他的精力。景澤似乎一點也不累,他精神抖擻地用手指在他身上戳來戳去。戳到胸口那兒時,還特別得意:“腫啦,疼嗎?幫你按摩一下…”

話音還未落,手就靈活地按住那倆可愛的小東西,一邊按一邊壞笑,曲靜深半睡半醒,拿他沒轍。景澤壞心眼,還不忘舔了兩下,看曲靜深皺起眉頭。吃飽了的男人,心情果真特別好。

曲靜深毛絨絨的貓科動物似的,有意無意地在他懷裡蹭蹭。他媽的自己真是有病,怎麼會愛上這麼個貨?有時霸道**的跟三歲小孩似的,有時又挺男人,說不上頂有擔當,但至少對自己算有擔當。

曲靜深迷迷糊糊的想著,任景澤在他耳邊說些調、情的話,什麼再來一次啊,什麼你那兒又乖又軟,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甚至還提議玩騎乘。

曲靜深完全是鬥敗的公雞,只有割地賠款的份兒。並且光割地賠款還不算,自己都要賠進去。景澤直到把他胸口的小紅豆玩到又硬又腫才算告一段落,他讓曲靜深貼著自己躺著,然後把他的頭按到自己的心口上,用極難得的認真語氣說:“兔子,聽…”

曲靜深這下總算清醒了一些,耳邊是強有力的心跳聲,那聲音似乎可敵萬馬之勢,強有力地穿過他的耳膜,踏進他的心裡。他想讓耳朵貼的更近,他想聽的更清楚,他想在不確定的生活之外找些確定的東西。此時此刻,他多想問問景澤:這些你可以給我嗎?如果你能給,那我一定會放在最貼心最安全的角落收著,只有我們倆,不給任何人看。

景澤溫柔地撫著他的漆黑的頭髮,繼續剛才的話:“聽見了嗎?兔子,我就說一遍,你聽好。”曲靜深點點頭,繼續沉迷在那強有力的心跳聲中。

“兔子,我愛你,真的,特別特別特別愛你。我說不上為什麼,你不開心不高興,我心裡就難受,就著急,然後就會犯渾。”

曲靜深安靜的聽著,這算兩個人正面表明心意嗎?的確,從他認識景澤以來,就沒見景澤這麼認真過。

這時,景澤伸出胳膊把他緊緊摟在懷裡:“仔細聽聽,以後我就把你擱在那兒,不論以後怎麼樣。你不開心,我那兒也難受…知道了嗎?”

景澤的語氣還是不可一世的霸道,曲靜深覺得自己實在太賤,他竟然點點頭,在心裡默默說,我也愛你,真的,這輩子第一回,第一回愛上人,而且還是個男人。

他們赤、裸地抱在一起,景澤把自己的一條腿插到曲靜深的兩條腿中間,霸道地宣佈著自己的擁有權。景澤說:“乖,跟我說,你吃簡明越的醋了?”

曲靜深點點頭,是吃醋了。這沒啥不好承認的,看到景澤跟別人親近,他心裡還是不舒服的。這樣想想,又覺得自己太小氣,可這又怎麼樣?抱在懷裡的,才是最真實的。

景澤低聲笑他,曲靜深抬頭看他一眼,景澤輕輕地捏了捏他的臉:“吃醋就跟我說,不想我出去應酬就跟我說,甚至更無禮的要求,只要你讓我知道,我就不生氣。”

景澤拿著曲靜深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因為這兒都是你的,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不對?”

曲靜深猛點頭,如果有一天,景澤成熟起來,一定是個好男人。景澤靜靜地看著他,那眼神裡滿滿的溫柔,似乎能將人融化:“你啊,心事太多,又不肯說出來,說,這次是不是你不對?”

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怎麼還能搖頭?曲靜深只能點頭,他想回身拿本子,他想跟他說,明天開始你教我學說話吧,從頭開始學。

景澤制止住了他的動作,他問:“想學說話了?終於想通了,看來這回生氣還挺值得的。”

曲靜深點頭,景澤便更有成就感。爺是誰?爺在**的時候像流氓,爺在正經的時候讓你覺得自己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