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來找那幅圖了?”
清雅郡主仍是不語。
肖冬陽微微抬眼,“可派人去請皇上了?”
“回殿下,已經去了。應該稍後就會到了。”雷天回道。
榮華再不看那姜清雅,而是附到了肖冬陽的耳邊,“你的那枚玉佩,可是有著大秘密呢。可是不許丟了。回頭,我還想著去探探險呢。”
“好!你去哪兒,我就陪你去哪兒。”
終於,皇上來了。當皇上看到了地上跪著的,一襲黑衣的姜清雅時,便似乎是明白了個大概。看到他夫婦二人,神色平靜,輕嘆一聲,搖頭道,“姜清雅,朕待你們姜家不薄,想不到,你們竟然是仍然不肯死心。”
“哼!這江山,本就是我姜氏的!你們肖氏,也不過就是亂臣賊子罷了!”
二人相視一眼,面色微凝!姜氏!姜姓,乃是北梁的前身大夏的皇室姓氏。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肖冬陽的眸光微微一暗,只是緊緊地看向了皇上。
“姜氏,姜清雅,你真以為你就是什麼姜氏後裔嗎?一切不過就是你父親自說自話罷了!姜氏的族譜,在朕的手裡。你以為,你身上,你父親的身上,真的就流著什麼高貴的血液嗎?哼!簡直就是荒唐!而且,當年大夏之所以滅亡,也非我肖氏之亂!而是姜氏皇子紛爭不斷,兄弟反目,才會釀成了滅國的大禍!我肖氏當時與群雄並起,最終憑著祖宗的武功謀略,更勝一籌,才坐穩了這江山!哼!你說這江山,是我肖氏從姜氏手中奪來的,簡直就是荒謬!”
“別說你不是姜氏後裔,即便是,朕也不會對你們心中有愧!況且大夏早已是滅亡了數百年。你們這些人賊心不死,特別是你的父親,妄想以什麼前朝的皇室血脈來挑起北梁的內亂,簡直就是可笑!”
姜清雅的身體微微一顫,面露不信,“你胡說!父親不可能會騙我的!我就是大夏皇室血脈!你騙人!”
“是嗎?如何你真的是?那麼,你為何還要來偷盜什麼藏寶圖呢?哼!簡直就是可笑!這些年來,朕一直是不願意戳破了你父親,就是看在當年,他是巖巖的一名家奴的份兒上!不然,你以為,憑什麼只是救過朕一命,朕就賞賜了他大量的財富?還將他唯一的女兒封為了郡主?朕原本以為,這樣你們得到了榮華富貴,至少也會安生了。沒想到,竟是愈發地不是東西了!竟然是來盜取太子的東西?簡直就是不知廉恥!”
皇上似乎是不願再與她多說,“拉下去,押入天牢,任何人不得相見。”
“是,皇上。”
轉身對上了肖冬陽和榮華二人的視線,皇上伸手輕捏了捏眉心,大殿內,只餘他們三人了。
“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朕,今日把一切都告訴你。”
二人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皇上竟然是會如此地坦白,扶了他坐了,便開始打聽了起來。
而從皇上口中得知的結果,卻是讓二人當晚,便失眠了。
原來,肖冬陽的生母,姜巖,便是大夏朝皇室傳到這一脈的最後一絲嫡系血脈了。姜氏一族,一直是隱於深山之中,極少與外人接觸。也從未想過要再爭回什麼江山之類的。
到了姜巖的這一代,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了。於是,姜氏嫡系,自此,怕就要斷了傳承,於是,姜巖的父親想了一個法子,便是入贅。正巧,姜巖當年就遇上了還只是一名普通皇子的皇上,二人一見鍾情,私訂了終身。最終,姜巖,就像是其它的一些懷春少女一樣,為了皇上,遠離了族人,來到了盛京,成為了皇上的一名妃子!姜家得知自己的女兒,竟然是嫁人為妾,如何甘心?一氣之下,便與她斷了聯絡。自此,再無這樣一個女兒。
姜巖雖然是沒了家人的支援,可是所幸的是,還有皇上對她的寵愛。就這樣,一直到了姜巖懷上了肖冬陽。這個時候,姜巖才將自己的身世,告訴了皇上,並且坦言,姜氏一族,雖然是落敗,沒了江山,可是卻是積攢了大量的財富!絕非是一般人可以想像的到的。只是,那寶藏被藏在了一處極為隱秘的地方。數百年來,一直是沒有人能夠找到。
肖冬陽和榮華並排躺在了床上,想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二人都是覺得恍若在夢中一般!
“冬陽,想不到,你的母親,竟然是前朝的公主呢?現在我能理解,為何父皇說,只有你登上那個位置才是最合適的。原來,他是希望你能完成你母親的遺願。”
“嗯。母親一直希望能找到那處寶藏,然後將其取出,用之於民。母親說,那些財富,是姜家數代積累所至,可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