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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到這樣真丟臉,使勁逼了眼淚回去。聽得煩了,甕聲甕氣地回了句,“夠了,你有你溫柔的貼身丫鬟,我脾氣可不好,還來理我幹嘛?”

“可是我就喜歡你這種的。”難得一句情話,白蘇卻覺得假惺惺,要是真的,怎麼還一直縱容,一直放在自己身邊,男人都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除了自己老爸,沒一個好的。

宋文信聽到面前的人重重哼了一聲,又好脾氣地解釋,“我不是沒有趕她走,可是我一說,她就跪下來哭。想到明天我們就要走了,就沒有再理她。要是我趕她走,路上又碰到她了怎麼辦?”

白蘇又哼了一聲,不過語氣明顯弱了許多。宋文信舒了口氣,“還有啊,要是趕她出去,讓她傳壞了我們的名聲就不好了,這也不比在晉國啊。何必為了她一個人浪費精力呢?”

白蘇又輕哼了一聲,心裡卻是好多了,橫豎明天就要走了,眼不見心不煩,終於可以逃離苦海,以後再也不敢亂救人了。也不想想,當初一個採蓮弄得小燕子和五阿哥鬧了好大一場,不長記性,這就是衝動的懲罰。

宋文信把她的身子翻過來,笑盈盈地看著她,“蘇兒,我已經答應對你以身相許了,你既然那麼不放心我,不如早些娶了我,有了名分,我就不敢亂來了。”

見他認真的眼神,白蘇的臉紅了,這是紅果果的求婚啊,“可是,我才十六歲,太小了。”雖說二十一世紀也有很多國家的法定婚齡十六,可是自己那兒是二十啊。

宋文信有些驚愕,十六歲還小?難道這是一個拒絕的理由,可是看她的神情也不像啊。他只是不想出什麼變故,如果有些事讓她在成親前知道,她應該會反悔的吧。

白蘇見他不說話,擔心他以為自己不願意,把手伸出來拉住了他的袖子,“我,你等等我,我十八歲的時候我們就成親。只有兩年。”

宋文信見她真摯而有些心慌的眼神,心一下安了下來,“好。”

白蘇也溫柔地笑起來,暖了整間屋子。宋文信傾身,吻了她水嫩的雙唇。一室桃花繽紛,混入粉紅泡泡。

☆、陽城遇襲

白硯來信,廣城報社已能獨立執行,即將動身前去翼城。臨城,開了成衣店和酒樓,成衣店由白荔打理,酒樓淡夏負責。白廣回了白莊,淡夏、白荔、白宇留守臨城,白蘇、宋文信、白亦風去陽城。

白亦風帶了人先進了城,白蘇和宋文信一邊旅遊一邊趕路,玩得不亦樂乎。還有六個時辰便可到陽城,兩人下了馬車找了空地生火,坐在火旁烤肉。

耳邊傳來沙沙的聲音,白蘇突然警戒起來,難道有什麼野獸?不會這麼倒黴吧。不怪她這麼想,她自認為沒有惹上什麼仇家,馬車外面也不豪華,應該也不會有人打劫,就只能是野獸了。

不幸的是,她猜錯了。宋文信手上的兔肉已朝其中一人扔了過去,白蘇才反應過來,十幾個黑衣人全部現了身。從來沒有實踐經驗,前世的一些打架經驗早都忘光,對方手裡的兵器晃得白蘇眼花,生硬地東躲西躲,險險地避開攻擊。搶了一人手中的劍,熱身活動也算是做完,白蘇才終於進入狀態,不過宋文信已經解決了一大半的人。白蘇專心地對付著前面最後一人,也不使出全力,想增加一些經驗,纏鬥地正歡,卻忽地從旁邊又閃出一人,一聲裂帛劃破的聲音,宋文信幫她擋了一劍。

連夜趕路,白蘇駕車,宋文信只能自己草草包紮了左手臂上的傷。到了一家客棧,白蘇這才仔細地給宋文信包紮起來,用棉布蘸酒消毒,敷上白芷給的居家旅行必備金創藥,墊上一塊撒著藥的棉布,再用布條纏上。

一直沉默,宋文信在她弄完後拂下袖子,拉過她的手,“蘇兒,我沒事。”

眼淚滴在手上,白蘇這才道歉,“對不起。”如果不是她荒廢了練武,如果不是她沒有實戰經驗,如果不是她逞能拖延時間,如果不是她大意,就不會發生這種事,她實在後悔死了。

“傻丫頭,跟我道什麼歉,是我不好,讓你受驚了。”見她搖頭,抱了她靠在自己肩上,“如果我連保護你這點都做不到,你又憑什麼選擇我呢?這點傷沒什麼大礙,是我大意了。”

白蘇緊緊地抱著他,“謝謝,文信,你真好。”我保證不會再成為你的負擔。

因為擔心晚上會有什麼意外,便只開了一間房。白蘇也不介意,睡在了他的右側。晚上因為很快睡著,沒有什麼尷尬,早上白蘇醒來,發現自己正靠在他身上,抬頭,見到他溫柔的眼神,又溫暖又尷尬,“那個,我想洗澡,你再去開間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