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許亦瑤才二十一歲,他就開始花心了。
世界上所有的女孩子都以為自己會是花心王子的最後終結者,實際上,哪個也不是。
林一然嗤之以鼻地一笑,繼續將她壓在身下(此處省略若干字)總算是補償了他這好些天的隱忍。
這些天他就差剃髮修行做和尚了。
許亦瑤流產了,不能跟他那個。
沈安蓉因為歉疚,躲起來了。
就算沈安蓉不躲起來,他也不會再去找她,她太麻煩,總是想著取而代之,這樣不行,這不是林一然想要的。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換掉正室,他睡過的女孩兒,只要有這種想法,馬上一張支票砸過去,拜拜!
就算許亦瑤這樣鬧,法院的傳票還真個拿來了,他還是固執地覺得許亦瑤不會離開她。
小護士名字叫苗玉嬌,在沒來林家做私人護理的時候,確實跟林一然是不認識的。
她是後來才跟他有一腿的。
她十八歲,才從護校畢業沒多久,哪裡見過這樣大,這樣豪華的別墅。
本來,九零後的她就喜歡買高檔化妝品,高檔衣服,但是那一點點工資哪裡夠她的花銷,她自然非常想搭上像林一然這樣有錢的男人。
☆、又多了一個情敵8
本來,九零後的她就喜歡買高檔化妝品,高檔衣服,但是那一點點工資哪裡夠她的花銷,她自然非常想搭上像林一然這樣有錢的男人。
更何況,林一然長得那麼帥!連壞壞的樣子都是那麼迷人。
所以,兩個人自然是一拍即合。
在跟他上了床以後,她更加迷戀他了,他是個很強的男人。
第二天,小護士苗玉嬌不再躲躲藏藏,堂而皇之地住進了別墅裡。
別墅裡的房間多的是,隨便整理出一間,就有她住的地方了。
自然,她還有一個理所應當的身份。
那就是私人護理。
所有的下人都不知道她和男主人有奸*情,林一然的父母更不可能知道。
他們不跟他們一起住,只是偶爾過來看看。
林一然的胳膊好的很快,只不過是玻璃扎進肉裡,皮外傷,再加上有私人護理的經常性護理,他果然好得更快。
小護士苗玉嬌每天和他們一起吃飯,看起來,她像個女主人。
許亦瑤一個月之內,不能走出房間,客廳太大,風也太大,按照林一然的吩咐,崔萍每天按時送飯,按時收斂衣服,許亦瑤被伺候的井井有條。
日子看起來風平浪靜。
就算偷情,林一然帶著新寵也是偷偷在地下室裡。
這點,他算是給足許亦瑤面子了。
他以為瞞過了所有的人。
實際上,傭人們的眼睛也是雪亮的。
舉手投足間,她和他的曖昧。
平日裡,小護士和他也是眉來眼去。
崔萍就有一次去書房打掃衛生的時候,撞見苗玉嬌坐在林一然的大腿上,她的柔潤小手放在他的臉上撫摸著
見她推門進來,她才慌忙起身。
眼神慌亂的她還責怪崔萍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樣。
崔萍冷眼掃過去,沒有應她。
她算什麼?!
崔萍是看著林一然長大的,他什麼脾氣,什麼秉性,哪個女人會住在他的心裡她一清二楚,哪個感覺自己理所應當的,都會被他清理出去。
這都是早晚的事情。
餐桌上,苗玉嬌翹著蘭花指,白嫩如蔥白的手指中間捏著魷魚絲,她一點一點吃著,吃得很優雅。
☆、又多了一個情敵9
餐桌上,苗玉嬌翹著蘭花指,白嫩如蔥白的手指中間捏著魷魚絲,她一點一點吃著,吃得很優雅。
許亦瑤推開臥室的門,走了出來。
“喲,都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了?!”許亦瑤譏諷道。
“亦瑤,回臥室去!”林一然命令道。
“我憑什麼要進去?!這裡是我的家!”許亦瑤不服氣地說。
“還沒滿月,你要靜養,客廳裡冷,你不能著涼!”林一然站起身,來到許亦瑤的身邊,他想攙扶她回去。
“行了,我自己會走!”
許亦瑤被林一然半推半就的進了臥室。
苗玉嬌坐在餐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