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回,覺得都快被逼瘋了,急忙召他出來。
不想小黑雖然知道是要演戲,卻怎麼看怎麼像假戲真做的樣子,後來更連他自己都踏入鼎裡泡湯了。在鼎裡被小黑緊緊抱住,她自然能感覺到小黑身上發生的變化,大叫不妙,索性破釜沉舟,潛入水底表演一出偽春宮大戲。結果果然騙過眾魔佛,令她們忍耐不住,放了兩人出來。
出來後她強作鎮定跟眾人周旋,卻多半是為了小黑。小黑沒吃那個變態藥丸,雖然在百花珍裡面泡的時間不是很長,但他的慾望已全被撩撥起來,虧得他稚子之心,雖然起了慾念,卻仍能依照玉言心念的叮囑,只當自己是中了毒或者是受了傷,苦苦忍耐。
但這一鼎百花珍好生厲害,小黑苦忍至此,理智終於被熱火燒崩,再也忍耐不住,終於主動出擊把玉言給撲倒了。
按體型來說,兩個玉言也比不上一個小黑,被壓得絲毫不能動彈,想當然爾;按力氣來說,小黑是力量型,玉言是技巧型,被壓倒也是理所當然;按腦筋來說,玉言雖然比小黑精明多了,但小黑心智單純,反而比她堅定得多,是以這一得手是怎樣也不會被外物干擾的,想要在被他撲倒後再讓他鬆開,難矣,極難矣!
短短一刻鐘以內,玉言已試過諸般方法,掙扎,勸說,呵斥,裝可憐……百技用盡,小黑還是不為所動一座山一般在上面壓得死緊。到後來,玉言幾乎不用裝都想哭了,被這樣壓著,她覺著自己都要石化了,一點點被打樁一般鍥入大地,活埋起來,鬆軟的床鋪就是那鬆軟的大地,快要不能承住自己的重量,把自己給埋了。
更要命的是,她發現冷楓那顆藥丸似乎只能抑制被藥物所迷引起的慾念,對於自己生起的似乎無動於衷。好吧,她發現自己真不要臉,被小黑這麼狂壓,還拿身體在自己身上蹭呀蹭……自己忍不住就……呸!你這死不要臉的,小黑還未成年啊未成年啊,雖然他的身體……呃呃,不能想不能想……
再被小黑這樣壓下去蹭下去,玉言覺得自己就要瘋掉了,不說自己理智與慾望衝突得厲害,就衝著被這樣一個強壯健美身體貼著不住蹭著撩撥,而自己只能一動不動的被撩撥……也得發瘋。
她發現小黑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眼睛是睜著,可完全沒有焦點,耳朵支楞著,壓根聽不到什麼,那靈敏的鼻子,現在大概只能嗅到慾望的味道,再要勸他也是沒有用的,只能用實際的行動。
她又捨不得施法傷了他,除了法術,她唯一能勝過他的東西就只有是頭腦和經驗,她的經驗,強勝了他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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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上下,她只剩下一隻左手能動的,還只是手肘一下的地方。她就挪動著小臂和手腕,一點點的,插入兩人身軀之間的空隙,毫不留情的,一把握住那火熱的小小黑。
要害被掌控住,原本像上了發條一樣,不住把身體往玉言身上蹭的小黑,驀然停止了動作,一動也不動了。
玉言握住小黑那傢伙,覺得小小黑在自己掌中握了這一小會,竟然又脹大了一圈,好像抓著一根燒燙的胡蘿蔔,一手幾乎不能掌握,暗暗乍舌。想到這等尺寸,在自己的侍君之中,可是獨佔鰲頭了……咳,你又在想什麼!小黑他才四百歲……還差一百年才成年哇!
想起“老牛吃嫩草”這個問題,玉言輕飄飄的幻想又飄悠悠的落回原處,她掌握著燙熱僵直的小小黑,體會到壓在上面同樣燙熱僵直的小黑,嘴角一勾,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辛苦的勾起些脖子,湊近小黑耳朵,先曖昧的吹了口熱氣。繃直的小黑立即猛然一抖,渾身好像縮小了一半。
玉言湊近他耳朵輕笑道:“別怕……我這就幫你……你放鬆些……都交給我……別動……馬上就讓你……舒舒服服……”
伴隨這催眠一般的耳語,她握著小小黑的手上上下下有規律的握動起來,淺淺深深,偶爾到了凸出那圈蘑菇頭上,還捻著那皺褶揉幾下。這麼弄了一回,小黑緊壓著她的身體慢慢離開了她,他把自己撐起來,碧色大眼霧茫茫的瞪著帳頂,雙手撐著上身,雙膝也承著身體,卻把自己渾身的力氣和感覺都集中在腹部那個焦點處,不住的往前聳動著。
他不懂,這究竟是什麼感覺,這火燒得他這麼難受,又是這麼舒服,原來靈魂被焚盡的時候就是這般滋味。他下意識的要往那要把他燃盡的火源再湊近些,再湊近些。
給我一個支點,我就可以……撐起你。玉言吸入一口空氣,享受了一下這失而復得的自由,仰頭欣賞著小黑意亂情迷的表情。從這個角度仰望進去,敞開的衣襟內,小黑健美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