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金白色光罩一樣,突然的化作一片片碎裂開來。
張磊有些呆愣的看著這些變化,然後感覺地底深處突然的順著腳底傳來一團巨大的能量,這能量一路向上,被那眉心空間的,血色蓮花和綠葉法器吸收了進去。
“小傢伙,乾的漂亮。”旁邊的伍遙長老,來不急理會張磊怎麼辦到的這些,急忙的一指腳下,那地上的毯子自動的從眾人腳下抽出,極速的飛上天空,化作一個巨大的棋盤,那棋盤的橫豎交接處,不斷的掉下一個個黑色人形傀儡。這形態各異的人形傀儡,還沒等掉到地面上,半空中像活過來一樣,自動的向著那叢林中不停冒出來的人影撲去。
伍遙長老做完這些,沒有理會旁邊呆愣著吸收能量的張磊,不知從哪裡抽出一把三米開外的長柄武器,然後化作一道流光,向著那許青羊離開的方向飛去,這離去前還留下句話:“程師妹,你看著點小傢伙,我去找那叛徒畜生。”
程如音長老有些擔憂的來到閉目的張磊身旁,這能擊潰整個大型陣法的法器,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使用的,張磊則小傢伙才剛剛築基,不知道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四周的喊殺聲不停響起,有天上不停落下的傀儡相助,歸元宗這邊明顯的佔著上風,至今還沒有哪個人受到傷害,而對面不停爆發的血汙證明傷亡已經不小了。
就在程如音長老不停的指揮一柄幽藍飛劍到處救火時,張磊撥出長長的一口氣,然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有些迷糊的看著亂成一鍋粥的周圍,看著周圍不停湧動過來的血色霧氣,張磊勉強提了提神,調動眉心巨量的能量流,開始緩緩的震盪起來。
見張磊突然睜開眼,程如音長老收回到處飛舞的飛劍,有些擔心的問道:“小傢伙你沒事吧,下回別這麼亂來,凡事有我們這些長輩擋著。”
“沒事,沒事,能有什麼事?”張磊遠遠的向著遠處指揮法器朝這邊進攻的人影,丟了十數個光圈,然後迷惑的轉頭向程如音長老問道。
程如音長老疑惑的看了看,朝著遠處丟光圈的張磊,然後嘆了口氣說道:“沒事就好,你自己看著辦吧,小心些,我去前面幫忙。”說著不等張磊回應,朝著伍遙長老離開的方向,極速的飛行而去。
見身邊的程如音長老離去,張磊像鬆了一口氣一樣,丟著光圈都更快了起來。對面的一方,不停的有人突然的倒地,而這面的真傳弟子們,殺的更加的順手了。
在秋一斬的帶領下,附近的真傳弟子慢慢的靠了過來,不在使用其他的武器,統一的遠遠的指揮飛劍,收割著張磊放倒的那些倒黴到,與此同時,防禦方面更加的嚴實了起來。
在張磊光圈的掃射下,不管是飛劍法器,還是套著光罩的人影,只要被撞上的,統統無聲無息的摔倒在地面上,漸漸的遠處和長老們相鬥的那些金丹期敵人似乎發現了這邊情況。遠遠的圍攻那肥胖身影的人群裡分出了一個人來,極速的向著這邊飛了過來。
丟光圈丟的很順手的張磊,不知道這光圈現在對金丹期修士有沒有作用,有些慌忙的從儲物戒指中掏出,當初程如音長老給的那個藍色玉片,微微的用力將其捏碎。
一個幽藍色的光罩出現在張磊的身上,然後受張磊控制,緩緩的變大,將張磊身邊的人群,同樣的籠罩進去。見這光罩出現,張磊微微鬆了口氣,再次拿出一個黑黝黝的玉片捏在手裡,然後以更加快的速度釋放著光圈。
就在張磊配合著真傳弟子收割對面的敵人時,一個閃動著藍色電光的蛇形河流,極速的從遠處飛了過來,狠狠的撞在飛過來的那個金丹期修士的光罩上,將著倒黴蛋狠狠的撞擊到地面上。
程如音長老腳踩著那蛇形河流,手持著一把幽藍色飛劍,緩緩的來到那墜落的金丹期修士數米遠的地方,滿臉陰沉的高聲說道:“許青羊,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
“呵呵呵,如音丫頭,你母親都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說說我壽元還能剩下多少。”許青羊慌忙的捏碎一塊玉片,給自己多加了一個光罩,然後捂著胸口費力的站立起來,面色怪異的笑著說道。
程如音長老手上的幽藍飛劍,緩緩的亮了起來,然後她死死盯著面前的細瘦老者緩緩的說道:“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呵呵!”那許青羊面色怪異的朝張磊的方向挪了挪,然後用古怪的聲調笑了笑,接著拿出一個黑白相間的木質盒子一把捏碎。那碎裂開來的木盒,冒出一下灰呼呼的霧氣,像蟲子一樣,扭曲著從許青羊的鼻孔裡鑽了進去。
程如音長老看著這古怪畫面,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