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應該是時間上來不及了或者發生了什麼變故。
我們能做的只是從字面上做出一些推斷。這一句話中出現頻率最高的便是那個“它”字,我在猜想他當時究竟看到了什麼東西才會用如此緊張的語氣去描寫。
“它”而非“他”或者“她”,是不是說他當時看到的是某種可怕的生物?四眼仔給出不同的意見,他說他們看到的也許是那個失蹤的村民。當時他們距離那個村民失蹤已經有一天的時間了,在他們心中,那個人早就死了,所以他在寫的時候改用了它,意思也許就是他認為那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從他描寫的語氣也可以看出來,當時在看到那個它的時候,他不僅緊張,還有種無法置信的感覺,如果只是某種莫名的生物,他不可能會用那種語氣。
真實情況究竟是怎樣的,我們光憑猜測是很慢準確判斷的,不過總體卻透露出一個資訊,那片水域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古怪特性,在那裡可能會發生一切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但我們並不是太過擔心,因為這次我們是準備追逐那些漁船過去,最起碼不用擔心會迷路。
這時傳來敲門聲,開啟房門,中年也就是船舵手劉老大看了我們一眼,輕輕點了點頭後便轉身離開了。我三人都知道那些漁船已經出來了,便走出艙門,四眼已經拿出望遠鏡,朝著遠處的漁村方向觀看。
其實,這時的天還沒有完全亮,東方的天空泛起魚肚白,天色有些濛濛,四周的景物都若影若現,像是下霧了一般。
遠處的海面漸漸傳來幾點光芒,然後越變越多,足足有三十多個。他們的漁船很小,畢竟這是內海,若不是特殊情況,並不會遇見太大的風浪,平常情況下倒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在海面上,即使沒有物體的阻隔,即使船就在視線範圍內,但一時間也是很難發現的,這就是環境對視線造成的影響。所以我們並不擔心那些人會發現我們。
漁船直接朝著深處駛去,我們遠遠的跟隨,大約半個多小時後,天色已經完全大亮了。到這裡,已經有幾艘漁船停下來開始捕魚作業,而其他的繼續往前行駛。
這種作為我們似乎明白他們的意圖,我想前往那個地方的,只可能是其中一艘,而其他的像往常一樣捕魚,順便也作為掩護。這種方法很好,一箭雙鵰兩不誤,看來這是他們一貫用的方法。
兩個小時後,船隻剩下七條了,這裡已經遠離海岸,至少視線中已經無法瞧見。偶爾還能看到輪船從遠方的水面經過,這裡已經接近航線。甚至在我們左近前數千米的地方還有一條遊輪,比我的的貨船要小很多,但速度卻很快,像幽靈一般一閃而過。
就在這時,前方聚集在一起的七條船突然有了讓人意外的舉動,七條船竟分成七個方向分散開來,速度更是加快了幾分。
我感覺有些不妙,我們無法分辨這七條船哪條才是真正駛向那個地方的,七條船每條都有可能,這一下便將我們陷入但窘迫的狀況。
四眼忍不住罵這些人真是狡詐如鬼,這肯定也是他們慣用伎倆。眼看著那些船越來越遠,我心中也有些焦急,若是讓他們溜了,按照怪人的說法,是不可能找到那個地方的。
“要是知道那個地方在哪裡就好了,省的費這麼大的功夫,就算知道大概的地方也行啊!”
我聽後怔了一下,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算知道大概又有什麼用?那處水域是個不平凡的地方,若是想憑藉大概的方位找到那個地方,我覺得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然也不會難住那麼多人了。
四眼笑了一下,道:“不是四爺我有什麼特殊本事,而是劉老大這穿上有定位系統,若是我們知道方向在什麼地方,就能分辨出哪條船才是正主兒,你說是不是。”
我眼前一亮,突然想起當初見王靈的時候,他曾給我指出一片大致的方位。當下急忙問他們有沒有區域性地圖?如果有的話,我倒是可以指出方向。他二人聽後臉上也是一喜,李夢月說,李老大長期跑私船,哪兒都去,自然對這片海域很熟悉,船上肯定也有這一片地方的地圖。
果然,當李老大將他珍藏的一份極為精確的區域性地圖取出來的時候,我喜出望外,迫不及待的我將手指敲擊在一片地方,說就是這裡,這片區域其中就有我們要找的地方。
劉老大也是個效率很高的人,拿著地圖便走進駕駛艙,不多時,我們便感覺到船的方向改變了,大約十分鐘後,他出來向我們做出一個搞定的手勢。
我說既然船上有衛星定位系統,能不能直接將那片地方定位了,這樣我們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