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就沒有了。
“哦?原來是愛好詩詞之人。”李師師是這裡的歌姬,雖然心裡面對許飛很不屑,但是也不能把場子弄壞了。
聽到嶽青松的話,她猜測這兩個人估計是有什麼矛盾,她也儘量往嶽青松這邊靠一靠。但是也不能太明顯。
寧枸杞覺得事情變大了,嶽青松擺明就是要針對許大叔。
“正所謂詩詞歌賦乃是風雅之物,無論是誰,只要有心,只要想學都是歡迎的。”祝山這時候站起來說道,“不如這位分揀夫,來一首?”
所有人都準備看著許飛出醜,就連寧枸杞心裡面也很忐忑。她倒是會那麼一兩首,但是實力很一般。
“好啊,你們想要怎麼玩?”許飛說道。
這話一出來,所有人都覺得有好戲看了,一個藥草的分揀夫,還能作詩?這可是天大的笑話。
李師師說道:“我們現在是要用一個人的名字在寫詩。隨便一個人名都行。”
其實原來玩的是在場的人名來作詩。但是李師師也不願意去為難一個分揀夫,所以給了許飛一個優惠,只要許飛隨便作出一首詩,那就可以指著兩個字說這就是人名。反正不在現場,誰也考究不了。
如果真的要用現場的人名來作詩,難度太大了。
這裡畢竟是悅來酒館,是李師師的地盤,搞得太僵的話,對酒館的聲譽也不好。
“人名是吧?這還不簡單啊?”許飛笑著說道:“聽好了。”
“呵呵,真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分揀夫嗎?”
“就是,一個分揀夫還想要登堂入室?真是不知所謂。”
許飛還沒有開始,很多人就開始議論起來了。他們心裡面是看不起分揀夫的,因為他們覺得分揀夫這個工作太粗糙了,和他們不是一個級別的。
“各位。”李師師聽到那些人在吵著,緩緩地說了兩個字,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李師師可是不一般啊。
“你請。”李師師心裡面也不太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