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李洋想了想，緊忙說道：“綁完那老傢伙的第二天，出了宿舍就再沒回來，他經常失蹤，我們都以為他去辦事了。”

“那天……”莫如言喃喃了幾聲，然後轉頭對他身後的那四個男生問道：“xx月xx號你們看沒看到過頭？”

身後的陳靈想了想臉色開始難看，莫如言見了緊忙厲聲問道：“你看見頭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陳靈。

陳靈的臉色開始陰沉起來，好一會才說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頭……”他開始猶豫要不要說出來。

“說。”莫如言著急的厲聲說道。

陳靈咬咬牙，硬著頭皮說道：“頭可能已經死了……”

“什麼？”李洋叫著問道，他多麼希望是自己聽錯了。

“不可能！”陳祥直接反駁，絕對不相信他會那麼容易死。

莫如言也臉色凝重起來，繼續追問道：“你到底看到什麼了？一五一十的都說出來。”

陳靈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緊忙將那天看見的事情說了出來。

所有人聽完後都安靜了，半天后莫如言深吸一口氣問道：“也就是說……頭讓巫馬雙的人給扔進地下河了？”

陳靈點點頭，隨後胡亂的說道：“媽的，我哪知道那就是頭啊，那天晚上根本就沒看清，只是記得他的氣質冷冽尊貴，可是頭被暗害的時候我感覺他完全是隻小綿羊，也就沒當回事。”他的手一直拽著衣角，可見他心裡也是非常後悔那天的事。

莫如言臉色陰沉的陳述道：“頭有兩個人格，你看到的是齊子樂，另一個軟弱的人格，頭叫做齊子明，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他不可能死。”陳祥突然說道。

莫如言看向他說道：“你要認清現實，那地下河我看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