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不得不說,這些成天吃齋唸佛的大和尚的確是夠聰明,他們只需用少部分陽泉真水,便可以化解自身麻煩。還將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最後獲得勝利的贏家,總之他們是樂得清靜,別人還會說他們慈悲為懷,極為大方之類的讚美之言,實在是高明至極。
不過也是神禪寺實力強悍,否則若是實力不行,終究也會被人惦記上。
“刑天,我便不信那神禪寺有多麼厲害,不就是一群和尚僧侶,我到時候施展真氣化蛇分身,偷偷潛入神禪寺將陽泉真水偷出來便好。”小白這時候說話了。
刑天將一片裹著蘸料的醬牛肉片塞到嘴裡,和小白傳音道:“偷竊之法別人定然已經想過了,神禪寺中有陽泉泉眼的事既然人所共知,那這數十年甚至上百年來不可能沒人惦記,但也沒聽說過誰真的能偷到?便是大趙王朝獰王趙豪,都得專門找來高手針對三種比試來應對,更是帶來了彼岸經那種至寶來送給神禪寺的大和尚,這便說明,神禪寺底蘊極為深厚,連一個王朝的皇子都不敢亂來,還得畢恭畢敬,不過到時候也不妨試試,反正你真氣化蛇分身極為隱匿,便是被發現了,直接散開便沒事了。”
“好,你說的也有理,刑天,我發現你比以前更為成熟老練了,倒是有了一些大家風範!”小白嘻嘻笑道。
“好了,別貧嘴了,我一會就儘快起身,怎麼說,都得趕在獰王趙豪的人前面到達神禪寺!”刑天說完,便是加快速度吃東西。
等到吃完東西,刑天結賬準備離開的時候,大門口又是進來了一夥人。這些人一進來,所有人都感覺到氣溫驟降,面板髮涼,竟然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而這天氣雖然不至於炎熱,但也絕對算不上涼爽,顯然是這一夥人身上的陰煞之氣太重的緣故。
刑天抬頭一看,卻是和那一夥人對上了眼。
“竟然是他們?”刑天微微一愣,卻是因為這一夥人竟然是絕陰門的陰蝕風和魏護法等人,他們身後應該也是絕陰門的弟子,因為修煉的武功都是極為陰毒,所以才會如此的生人勿近。
而看到刑天,那陰蝕風和魏護法也是一眼認出來,立刻是面露殺氣。當日刑天救走老啞,又在將軍墳下奪到那麼多好處,早就是和他們二人結下仇怨,如今仇人見面自然是分外眼紅。
當下,那魏護法就要動手,卻是被一旁的陰蝕風給制止。
“怎麼,好不容易找到這小子,我今天非要叫他死無葬身之地!”魏護法一臉森然殺氣。而陰蝕風卻是道:“魏護法,此人殺不得!”
“為何?”
“你忘了,這人是卦山派的人,我打聽過這人的底細,他居然是卦山派內門九先生,聽雨先生的門生,若是殺了他,卦山派豈能與我們罷休?前段日子我還聽說,聽雨先生帶著他的大弟子和二弟子大鬧地元宗,還用一招劍訣斬殺了地元宗好幾位長老,那些長老,可都是延壽境,甚至是超凡境的高手……”
陰蝕風一說,那魏護法立刻吞了口吐沫,心中已經生怯意。他們絕陰門雖然厲害,但和卦山派這等龐然大物比,實在是不止一提,若是因為殺了這人,而惹來聽雨先生,絕陰門甚至可能會被屠盡。
“可是這小子幾次三番與我們作對,他還劫走了陳無極那個叛徒,這口氣我很難嚥下!”魏護法不甘的說道。
“那也沒辦法,咽不下也要咽,而且這小子還和那個紅衣女子有關係,那紅衣女子,咱們門主都說若是再遇到,一定要恭敬有佳,絕不能得罪,所以這仇咱們是報不了。”
“哎,難道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能!”陰蝕風小聲道:“報仇,也未必非要親自動手,魏護法,你別忘了,這小子那天殺了屍傀門門主的私生子,而屍傀門並不知道對方的底細,你說,若是我們將這小子的行蹤透露出去,屍傀門會不會上門尋仇?”
一聽這話,魏護法當即神色奕奕道:“妙,妙,陰老弟,你這條計謀大妙啊,屍傀(。文。)門的門主呂(。人。)萬仙可是一個(。書。)真正的通竅(。屋。)境高手,而且極為護短,他若是知道這小子的在這裡,定然會殺來,就算那小子是卦山內門九先生,也絕對不是呂萬仙的對手,到時候必死無疑,咱們也能出口惡氣。”
“沒錯,而且我聽說屍傀門門主呂萬仙就在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派人去通知,相信不到半天時間就能趕來,到時候,便是那小子的死期。至於以後聽雨先生會不會去屠滅屍傀門,就和咱們沒關係了,咱們只需要看戲就好!”陰蝕風也是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