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哈哈一笑,說道:“是啊,我這種無堅持的人怎麼會懂你這種有堅持的人失去自己堅持的意義和目標之後的感覺呢?”他彷彿自嘲一般,聲音中沒有一點的不滿,只有經歷歲月滄桑之後留下的深沉與落寞。“算了,算了,我們喝酒,喝酒!”大叔又給範煜倒了一杯自己特地購買的酒,兩個人再次對飲了起來,喝了一小會兒之後,範煜的臉色就紅了,如同馬路上的紅綠燈一樣。
喝著喝著,範煜的眼角流出了點滴的淚水,而後昏昏睡去。只留下大叔一個人,看著他躺倒的身體,,嘴裡喃喃的說道:“我不懂嗎,我不懂啊!”之後便有淒涼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中透露出無限的滄桑,顯然他並不像是自己所說的那樣,什麼都不懂,想反,他應該也有過自己的堅持才對,也許他的堅持也像是範煜一樣,被人毀去,這才會流落主神空間。
大叔把範煜抬回房間,自己一個人收拾了整間屋子,便收拾邊喝酒,眼淚也不住的往下流,但是他的嘴角卻出現了似自己很開心一般的笑容。
楚行空雖然在閉關,但是他是在修煉有關空間規則的部分,因此房間裡發生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當看到梅封影大叔這樣悽慘的笑容的時候,他心裡的某跟弦被波動了。“也許得找大叔談談了,至少也得讓他心理面的負擔放下呀,否則就這麼強撐著,不光對修為增長不好,更會讓自己的心性修為受到影響,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碰到道家所說的心魔也沒準。”楚行空心中有了一番考量,決定找個時間和梅封影大叔談一談,當然了,這是在迴歸主神空間之後的事情。
而對於範煜的事情,他並不打算干涉,他是要遵循自己的心還是要遵循自己所堅守的信念,他管不著,也管不了,要怎麼選擇,怎麼做是範煜自己的自由,用不著他來指手畫腳。他一向堅持尊重自己隊員的意志和選擇,因此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會干涉的。
第二天,範煜一醒來就告訴梅封影大叔他絕對不會再去招惹櫻丘聖了,他的選擇是他所堅守的道,他所堅信的信念。
然而當天下午,櫻丘聖就跑過來,說是要和大家一起學習國術,這下子範煜也沒辦法了,他總不能躲著櫻丘聖,因此也只得和大家一起了。而當天晚上,他就有恢復了第一天下午的狀態,見到櫻丘聖之後連句話都說不機敏了。雖然範煜反覆告誡自己,這個世界上絕對不存在所謂的一見鍾情,但是他卻依舊淪陷在了櫻丘聖的笑容裡。
當幾天後楚行空出關見到範煜的時候,他就放棄了自己當初所堅持的東西,和櫻丘聖在一起了,讓楚行空不禁大呼這傢伙怎麼這麼沒氣節?若是讓範煜知道了,他必然會說氣節這種東西,需要的時候隨便從地上見兩個用就好了,平時是不需要帶著的。對於範煜做出如此選擇,楚行空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喂,我說範煜,你這也太不給力了,堅持這種東西如果不能堅持下去,那還算是堅持嗎?”楚行空如是說道,然而範煜卻說道:“嘿嘿,我已經決定向梅封影大叔看齊了,從今天起只聽自己的心,絕對不再去想什麼堅持之類無聊的東西了,拿東西既無聊,有無用,有還不如沒有呢。既然我的心要我和她在一起,那我就和她在一起,至於什麼堅持什麼的東西,就讓他見鬼去!”說著範煜還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楚行空無奈的搖了搖頭,遠離了範煜的視線之後,重新進入了自己的屋子。然而他才一回到自己的屋子,就看到梅封影大叔竟然呆在這裡,一臉期待的等著自己。瞬間,楚行空感到一陣惡寒,而後他問道:“大叔,你來幹什麼?”
大叔頓了頓之後,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隊長,你覺得範煜這小子真的沒問題嗎?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瘋了一樣啊!”大叔雖然說他覺得範煜好像是瘋了,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揶揄的感覺。
“不是你讓他變成這樣的嗎?你擔心什麼?”楚行空的聲音也是充滿了調笑的意味,兩人相視一笑,若是範煜再此,必然會說他們兩個這是陰謀的笑容,就連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陰謀的意味。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快,每天楚行空都會去教導那些黑球隊員們國術,讓他們儘可能的增強自己的實力。這些日子裡,他每天除了感受一次空間波動之外,就不再修煉了,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不能算是瓶頸的瓶頸,他需要打通接下來的經脈才能讓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但是他卻不能再這裡打通經脈,若是gantz突然召喚,他必然會走火入魔的,而以他如今的經脈強度,一旦走火入魔,一定就是全身經脈盡斷而死的下場,根本不會有別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