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手裡搶走了表哥。”
單雅聽了,平靜地低聲解釋說道:“你找錯人了,三丫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去跟你搶你表哥呢?三丫不過一個鄉下丫頭罷了,如何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世子爺啊,若是有辦法,三丫……”
田月禪聽了,卻感覺此時的單雅說得都是風涼話。
她自己擁有著寶貝,還涼涼地說自己不敢,這不是明擺著炫耀麼?
她的心裡越發得嫉恨起單雅來,遂猛然伸手朝後狠狠得推著她說道:“你最好死了,這樣表哥便是我的了。”
單雅隨意料到了,也沒有想到自己正說著話,她便不管不顧地推了過來。
因此,她的身體便朝著一旁兒歪倒過去。
可單雅畢竟日日練功,底子也不錯,因此倒沒有一下子直接摔倒下去。
田月禪見了,立馬扭臉瞅著雪霜呵斥說道:“你是木頭啊,還不過來幫忙?”單雅這般想著,在起身的時候,便故意把椅子弄出了動靜。
響聲把唐名揚從沉思中拉了回來,他看了單雅一眼兒,見她徑自伸手指了指桌子上已經寫好了的紙,遂敢忙過來低頭看了起來。
待他看完,便看著單雅點了點頭。
此時,紙上的墨跡已然全都幹了,他敢忙拿起這份合約走了出去。
單雅見了,敢忙尾隨著他一起走出了書房。
唐名揚見單雅跟著一起出來了,遂忙示意她去開門。
單雅見了,知道林志遠和馬信寶定然在外邊等久了,遂敢忙走過去開啟了屋門。
馬信寶首當其衝地奔了進來,見單雅好端端的,敢忙對著她笑了笑。
單雅知道,他定然在外邊兒擔心了很久,遂忙對著他點了點頭。
林志遠進來後,見單雅的神色比方才平和了許多,立馬看向唐名揚,見他的手裡拿著幾張紙,朝著自己遞了過來,遂敢忙奔過去伸手接了看了起來。
待他全部看完了,才徹底鬆了一口氣,隨後便看向單雅。
幾個人簽字畫押之後,單雅便拿出先前寫好的製作玻璃的步驟,遞給林志遠說道:”三丫乃是女流之輩,不適合忙這件事,若是有什麼問題,你們只管來問三丫好了。”
林志遠聽了,敢忙看著他點了點頭,隨後便笑著說道:“三丫,你只管在府裡吧,若是有事而,我們定然會來詢問的。”
他說著,便瞅著唐名揚商量地說道:“這幾日我便吩咐下去,讓他們把材料找齊,然後試著按照三丫寫的一步一步來。”
唐名揚看著他深深地點了點頭。
馬信寶見了,著急地說道:“我呢?”
唐名揚見他一副著急地模樣,不由沒好氣地說道:“你以為能少了你麼?跟著志遠少說多做就對了。”
他說著,便看著林志遠商量地說道:“走,咱們今日反正無事兒,且去看看在哪裡做好?”
說著,他便站了起來,徑自帶著林志遠和馬信寶走了出去,
單雅見了,頓時鬆了一口氣,暗自在心裡嘀咕著,沒想到自己只想賣方子,如今竟然又做起了生意。
她想著,便走出了唐名揚的住室,朝著自己的西屋走去。
此時,單雅才瞧見枇杷遠遠地走了過來。
等到單雅進了屋子,枇杷也跟著進來了,隨手遞給她幾張紙。
單雅見了,不由暗自疑惑,心裡話,枇杷這是做什麼?
待她接過來低頭一瞅才發現,竟然是銀票,遂敢忙一張張看了起來,這才知道,枇杷遞給自己的竟然是五千兩銀票。
單雅不由疑惑地看著枇杷。
枇杷見了,敢忙解釋說道:“這是世子爺從西屋出去專門吩咐枇杷尋唐大管家取的,枇杷剛才要給他,他讓枇杷直接送給姨娘。”
單雅聞言,心裡登時就明白了,想必是自己提出合作做生意的條件吧?
不過自己本來說得是試做出了玻璃再給自己的,沒想到他竟現在就給自己了。
這倒正好,恰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單雅想到此處,便看著枇杷點了點頭。
此後幾天,單雅倒是沒有多少事兒,每天去給唐老夫人請過安之後,便回來了。
因為她不想跟府裡的其他人打交道,去得便很早,並在柳姨奶奶等人去請安之前便離開了。
所以,她的日子過得倒也不錯。
俗話說得好,眼不見心為靜啊。
當然,每隔兩天回家的日子,她是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