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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古老的,最原始的的計時器。三角木架,中間吊著一個特別精緻的玻璃椎體,椎體懸在中間,有節奏的、有規律的搖擺著。併發出微弱的滴答聲。

林遙緊蹙起眉頭,“小溫,你在姚志現場聽見的滴答聲是這個麼?”

“很像哦。”溫雨辰說,“不過非常奇怪。我進屋在裡面待了能有十分鐘吧,一直都沒有聽到。馬上要走了我才聽見的。”

這就是溫雨辰玩命兒跑回去搶出來的原因。

但是,沒人、沒根據可以確定這個計時器就是姚志現場裡滴答聲的來源。林遙繼續蹙眉咂舌,說:“你不該把這東西帶出來,打草驚蛇了。”

一聽這話,溫雨辰差點哭出來。見他懊悔那樣,林遙卻笑了。他說:“沒事,既然帶出來了就不要想別的,我能處理。”

說著,林遙端起咖啡杯一口一口地抿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司徒也沒打擾他,索性放開了,讓林遙施展一把。過了大約十來分鐘,林遙終於把杯子放下。說:“明天我跟劉商量商量,張馨案讓本地媒體報道。”

啥?

三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看林遙。林遙繼續說:“致命傷不能報,會引起恐慌。只說是被人拐了,殺了,現場查不出任何線索,只有一個古老的計時器,到底是誰留下的不知道。”

這一番用意司徒明白,霍亮也明白,但是溫雨辰有些糊塗。不過,小朋友沒問,看似準備自己琢磨出來。倒是司徒,覺得不夠火候。

“光是媒體報道還不行,必須有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林遙就知道爺們比自己還壞,比自己還賊。便問他準備怎麼辦。司徒照樣把任務交給了霍亮好溫雨辰,“你們明天找一些大學生,在張馨失蹤的車站附近拉個牌子。就寫‘無辜女孩被殺,天理不容,尋找目擊者’如果有人問你是誰,你就說是張馨的親戚。你倆打小一起長大的。”

商量完這些,林遙讓倆孩子趕緊回去睡覺,睡醒了就該忙了。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簾落在房間的地板上,一塊兒塊兒的光斑好像盛開的花朵,在腳下爭奇鬥豔。林遙的眼神有些遲緩了,定定地看著地面上的光影,發呆。司徒叫了他兩聲,也不見他回答,只好走過去把人抱進了浴室。

被洗刷的過程中,林遙像個乖寶寶似地一動不動,司徒也沒跟他起膩,把人涮吧乾淨抱出去,塞進被窩。輕輕吻了他的額頭,說:“趕緊睡覺,別想了。”

“你不睡?”看著司徒沒有脫衣服鑽被窩的打算,林遙這才說話。

司徒給他掖掖被子,說:“我出去一趟,估計下午才回來。不用擔心我。有事電話聯絡。”

說實在的,林遙是真困的要死,腦袋一歪,昏昏睡去。

司徒一天一夜不睡倒也不覺得睏倦,開車離開酒店的時候,是凌晨三點。

狂飆了兩個小時的車速,早上五點敲響了廖江宇的家門。來開門的是翟子希,見到司徒一點不驚訝,只說他們家江雨哥也沒睡呢。

廖江宇的家就跟司徒的家一樣,他直接推開和尚的書房門,順便跟子希說:“煮點咖啡吧,提神。”這話音還沒落,從書房裡飛出一本厚厚的書,正中司徒面部。

“我操!”司徒被打的鼻子直酸,“和尚,你下死手!”

“麻痺的你怎麼這時候才來!”廖江宇盯著倆個熊貓眼氣勢洶洶,“滾滾滾,灑家要睡覺。明天再說。”

“晚睡一會困不死你。”司徒拉著轉椅坐在和尚身邊,問他上午那會打電話讓他回來到底什麼事。

“一件事一件事的說吧。”廖江宇無精打采地嘀咕,“腦子有點亂,灑家忒麼的這幾天就沒睡過好覺。□的不按順序說非亂套不可。”

那好,就從葉劍羽那端錄影說起。聞言,廖江宇趴在桌子上嘆息連連,司徒在一邊挑挑眉,心裡竊喜。看和尚這樣兒,肯定是有收穫,要不然這廝早就破口大罵了。

收穫是有的,不過算他不知道算不算證據。廖江宇把錄影裡“腳”、“鞋”截了圖,做了處理,提高的清晰度。亮出來給司徒看。

鞋子的確是很髒,也很廉價。穿著鞋的腳沒穿襪子,露出一小截腳踝。隨後,廖江宇又調出一張照片來,說:“這是韓棟的鞋。“

“哎呦,你去過他家了?”

要不怎麼說和尚苦呢。處理完錄影和圖片,還得屁顛屁顛給司徒找對比樣本。他溜進韓棟的家,把他所有的鞋都拍了照片拿回來對比,結果一致,絕對的相吻合。

“這算證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