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被描述為類似的樣子,以訛傳訛的,就有了“吸血鬼有不死之身”的說法。實際上,卟啉症患者的壽命通常都非常之短。飲鮮血:對於大多數卟啉症患者,輸血和血紅素能夠有效緩解症狀,並且到現在依然是主流的治療方法。血紅素非常頑強,透過消化道依然可以被小腸吸收。這意味著,至少從理論上講,古代的卟啉症患者可以透過吸食或飲用鮮血來使自己感覺舒服一些——這很可能是吸血鬼故事的起源。牙齒尖利如狼:卟啉接觸陽光後會轉化為可以吞噬肌肉和組織的毒素,主要的表現之一就是它會腐蝕患者的嘴唇和牙齦,使他們露出尖利的、狼一樣的牙齒。腐爛的牙齦看上去總是血淋淋的,難免會讓人聯想起吸食鮮血的吸血鬼
第二十七小節 魔宴(1)
“那麼說,亞歷克斯,你決定去嚐嚐那些美妙的聖人之血了?”可憐的維爾德格扭著脖子;若有所指問道,他赤裸著上半身,面朝下趴在毛茸茸的駝羊皮毯上,這種有著長長的脖頸,美麗的大眼睛的動物因為柔軟細長,色澤亮麗的皮毛被稱之為“山脈上走動的黃金”,不會產生靜電所以不會積聚塵埃,不接受水分侵所以能夠很好地抵禦潮溼,最重要的一點是它有著很好的保暖性——亞歷克斯所選擇的房間位於塔樓的頂層,如同王冠一樣聳立在高處的城堡周圍又沒有任何一個建築物可以與之並肩,而在最冷的時候,從自山谷間吹襲來的風可以直接掀掉猴子的耳朵,所以女王陛下特意送來了這張作為國禮的毯子——數十隻駝羊的胎兒拼湊起來的保暖物,但從表面或背後都看不出一點拼接的痕跡,這些沒有張開眼睛就被殺死的小生物在這個位面留下的遺物異常的厚密柔軟,就像是被陽光溫暖過無數次的固體雲霧——雖然作為不死者的亞歷克斯對於溫暖與寒冷並不像生者那樣介意,但還是不介意赤著腳在上面踩來踩去,在這個身體還未被不死者所凝聚的負能量徹底剝奪原有的觸感之前,這份舒適帶來的愉快還是很值得保持一下的。
還有半透明的生火腿,熱騰騰的乳酪咖啡,卡梅媽媽和索尼亞姑姑的香腸和肉餡餅——還有那些與慾望、花束及力量密切相關的液體……“噢噢噢,一隻噴灑著毒液的大蜘蛛在我背上爬呢!”維爾德格古怪地叫喊起來,成為不死者之後,他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奇特強烈的痛苦,甚至足以湮沒亞歷克斯寶寶在這個位面的人類身上首次使用的,那些古老而傳統的“藥物”所贈予他的痛苦記憶……事實上,過度樂觀的死靈騎士唯一記得的只有那個能止痛的好滋味“牛奶糖”——亞歷克斯顯然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一顆有著“糖果”,而且維爾德格也不確定那種藥物是否會對一個死人產生應有的作用,難以計數的小尖刺慢條斯理地在感覺敏銳的背部面板上嗡嗡嗡地旋轉著向下扎,穿透皮下組織,肌肉,骨骼,內臟,筆直地抵達靈魂……週而復始,死靈騎士覺得自己就像個被重複使用無數次的針插。
“又一次……靈魂檢定?”維爾德格呼呼地吹著鼻子嘴巴前方的絨毛。
“不,魔法刺青是二級法術,不會達到那個程度。”雖然次數會頻繁一點,時間會長一點,但強度絕對是無法與成為死靈騎士時所需透過的靈魂檢定相提並論的——巫妖誠實地回答,然後他無比溫和地提醒了一下自己的死靈騎士:“……如果我再次受到打攪,只因為回答一個與之相類似的愚蠢問題,那我不保證會在你的身體上留下點什麼永久的紀念——你覺得嫩黃色的小雞仔怎麼樣? 我想胡安娜一定會很喜歡的。”
維爾德格里立刻死死地閉上了嘴巴。
來自於費倫大陸的不死者遺憾地敲打了一下身前慘白的脊背,丟掉手中被蘊含著負能量的刺青墨水腐蝕泰半的鉑金針——他曾經有幸觀賞過自己的導師施展這個需要具備一點點藝術才能來描繪需要的特殊法術(至少一級的手藝(繪畫)、手藝(油畫)、手藝(書法)、或者類似的手藝技能),當然,作為一個能讓巫妖信服的導師,半巫妖的手藝等級絕對不會低於本身的法師等級——雖然有時候他會將別人要求的枯化樹人(被森林中肆虐的腐化疾病感染後;嚴重扭曲的生物。這些生物勉強靠著腐朽的汙穢心臟維持生存;因而憎恨所有完整健康的生命)美化為纏綿盤曲細膩柔媚的黑色卷草紋,或者將巨顎豬略微為倒退個幾年,也就是說,正當它年少之時——一隻粉嫩滾漲的三頭身小豬仔……但效力仍然強於專精於魔法刺青的紅袍法師,雖然那些接受了刺青的傢伙離開時總是面部肌肉抽搐不止——或許是因為太過欣喜或者是被導師那無以倫比的技術與美感所震懾的無法自控?
說真的,亞歷克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