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的是,到了後來,藍顏兒看到塞來的紙條,只是非常安靜的看完然後收進了袖中。
不說什麼,也不再打飛穆文了。
穆文便是覺得沒意思,寫這些東西就是存心想逗逗藍顏兒,現在她不動怒火了,也就是完全不當回事了。想著再遞去也沒有意義,就不再寫了。
一天兩天過去,今天的課堂上,藍顏兒忽然一本正經的斜來目光,詢問道:“你怎麼不寫紙條了?”
穆文愣了下,回道:“看你完全無視了,調戲不到還寫什麼。”
“誰說無視了?”藍顏兒有些責怪。
聞言,穆文大喜。
撕下張紙條奮筆疾書,輕挑著眉頭遞給了藍顏兒,內容好生下流,寫著:美女我能不能摸你的手。
藍顏兒看完,一如既往的把紙條收進袖中。
她扭頭看向了講臺,沒有回答,煞是讓邊上的穆文陷入苦惱,這究竟算什麼答覆呢。
嚥了口唾沫,大著膽子把手伸了過去。一點點距離,卻如望海般難以跨越。
熱血衝上了腦子,一咬牙豁出去。
穆文在桌下握住了藍顏兒的手,由於桌位的視線阻擋,並沒有外人看見了這個舉動。
柔柔滑滑的,帶著她體溫,捧在手心裡都捨不得用力抓緊。
目光緊張的望去,見得藍顏兒神色平淡如水,一點也沒有變化,彷彿她沒有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
不可能。她肯定知道的。既然沒有反應豈不是默許了。
穆文喜上眉梢,摸著藍顏兒的手半節課,腦子裡想了許多。坦白的講並不是貪圖美色,更加沒有齷蹉的念頭。但穆文就是忍不住想更近一步。為了試探藍顏兒的心思到底如何。
如果更加一步的。她又沒拒絕,換言之意味著對自己也有那方面意思?
這般想著,穆文把手移到了更下邊。忐忑的放在了藍顏兒的腿上,摸著很舒服,心頭一蕩大幅度的擺起了鹹豬手。
“啪!”
手被藍顏兒開啟了,她嗔怒的瞪來目光,就當穆文做好緊接著被一巴掌扇飛的準備時,聽到藍顏兒壓低著聲音說話了:“允許你亂摸了嗎?”
穆文琢磨著居然有談解的餘地,變得放肆了,壞笑的寫著小紙條塞去。
寫著:那我可以摸你的腿麼。
藍顏兒手掌一緊,把紙條揉成了團,扔回穆文身上,輕輕一語回道:“看我心情。”
天知道,穆文此刻的心情如何。
太太太激動了,眼前的女人是誰,堂堂羅剎宗女宗主,放眼北域有幾人能面對面站在她的跟前。更別說觸碰到身子了,就連近距離的嗅到她的體香都是種奢望的事情,難如登天。
可是穆文呢,不但摸了好一會兒藍顏兒的手,甚至還有機會被允許摸大腿。
狂喜,恨不得當場蹦起來狒吼兩聲。
不過不久後穆文就聳下腦袋了,不為別的,只為藍顏兒太清心寡慾了,她的心情根本就難以有波動。
問她心情怎樣了,回答一般。
問她心情什麼時候會好,回答她笑的時候。
問她怎樣才會笑,回答看心情。
穆文嘆氣,這分明就是在刁難人嘛。
回憶一下藍顏兒的笑容,至今沒看到過幾次,印象中似乎僅僅只有兩次。第一次是在冰封森林,兩人相認,然後敞開了心懷的互相講述了各自經歷,那會兒清晰見得藍顏兒笑了。
第二次就是前不久的事情了,是宋屠剛來找事之前,指著那一片紫霞說送給藍顏兒。
穆文眼睛賊兮兮亮著,想到該怎麼做了。
當夜。
沐浴換衣,認真整理了一番,跑去姬長信那把他的扇子借來,約著藍顏兒到後山的山頂碰面。
穆文聽到腳步聲,知道藍顏兒來了,卻沒轉身,擺著一副灑脫的模樣搖扇笑風。
吟了段詩句,接著對空高聲講道:“月,如此嬌人,卻為何世人都能見。它只配佳人,又問世間佳人幾許,背後的你,當之無愧排第一。”
隨著話音穆文轉過身,一挑長髮,右臂指向了頭頂:“藍藍,我把月兒送給你,從今以後它只屬於你。”
藍顏兒神色如常,被穆文盯了許久也沒變化,終於開了口:“然後呢?”
穆文著急,吭吭一聲,又指向夜空:“月亮還不夠麼。。。那麼整片星空所有的星星也屬於你。”
話落,忐忑的看著藍顏兒,她越這麼安靜,穆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