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布的人影,它的腹部被我用電鋸切開了一大塊,新鮮的鮮血流出來,那人影已經不動了,而那道血霧也瞬間收攏,凝聚在一旁,有變成了那狐狸腦袋的樣子,不知是不是錯覺的,我覺得那個狐狸腦袋在眼神冰冷的盯著那具屍體。
而這時,林項天一隻手駕著溫小白,另一隻手以雙指夾著黃符,嘴裡低低念著什麼,也從黑暗的巖洞深處走了出來。
那二人都受了上,林項天的傷在肩膀上,頭部也受了傷,滿臉都是血,但還是溫小白傷的比較重,腹部似乎是被掏了一把,腿也受傷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喘著粗氣。
走出黑影,確定那人影不動了,林項天和溫小白都是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同時林項天右手雙指間的那道黃符唰的無火自燃,瞬間變成了灰燼。
隨著黃符消失的還有那團凝聚在半空中的狐頭霧氣,彷彿蒸發了一般,瞬間就不見了。
“你們兩個沒事兒吧?”我自己這腿兒發軟,但我沒受傷,看到那二人渾身是血,我立刻連滾帶爬的過去,想給他們檢查一下傷口,卻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溫小白與林項天卻是相視一笑,都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時,剛才追著林歌出去的那些人也折返了回來,還帶著被五花大綁的林歌。
不過,看到這巖洞裡的一幕,那些人都傻住了,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林歌和那個刀疤男,林歌一直在喊她哥,問林項天有沒有事兒,而那個刀疤男自然是生氣了。
他想得到的石像被毀了,整個巖洞被我們三個搞的一塌糊塗,刀疤男幾乎是在咆哮著吼林項天,甚至衝過去拔了刀,但被溫小白一聲‘哥!’啥都制止了。
巖洞裡的氣氛很微妙,林項天,林歌,溫小白,刀疤男,這四人之間本就關係密切,偏偏被命運分到了四處,分不清好壞,辯不明對錯,在一切已成定局的時候,就算再掙扎計較,又有什麼用?
我擋在林項天和溫小白的身前,還在警惕著刀疤男,怕他突然動手,這時站在對面那隊伍前面的中年老帥哥,開口提醒了一句,“既然東西拿不到了,我們還是儘快離開吧,此地不宜久留,不要做不必要的犧牲。”
聞聲,刀疤男深呼吸一口氣,收起了刀,低聲了應了一句,“那就有勞曹老闆,送我弟弟去醫院了。”
曹一山?我不禁一愣,這人一副淡漠如水的樣子,和我最初想象中那暴發戶的樣子可是一點兒都不一樣。
另眼相看的打量了一下曹一山,我沒說話,刀疤男盯了溫小白一眼,又補充了一句,“算了,都帶出去,送醫院。”
曹一山微微一笑,點頭,他的手下立刻給林歌鬆綁,然後過來人架走了林項天和溫小白,我這沒受啥傷,也就沒人管我了,雙腿發軟也得自己灰溜溜的往外走。
經過曹一山身邊的時候,這個中年人,不乏帥氣的看著我,問了一句,“你就是曾經給四號樓送快遞的李航吧?”
我頓時一愣,還真沒想到,他也能認識我?
見我愣怔,曹一山補充了一句,“我見過你照片,生死經是在你手上嗎?”
聞言,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具已經一動不動的屍體,冷靜的回了一句,“燒了。”
曹一山沒有為難我,只是意義不明的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出了巖洞之後,林項天找到了秦瑤和秦峰,沒想到秦峰那小子命大,居然還活著,這情況林項天的態度不是一般的意外,但當時沒有多說,大家跟隨曹一山的手下快速撤離狐子窩,朝山口子靠近,還沒等走到山口子,那便的巖洞已經炸了。
想也知道是刀疤男帶人乾的,那巖洞裡的紅木棺被開了,二層會詐屍的屍體不知道有多少,這個必須炸掉。
☆、第二十二章 始與終 輪迴
三面環山的地方,發出爆炸的聲音,震耳欲聾,而且這炸藥絕對是沒少放了,接二連三的引爆聲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刀疤男這才帶著十多個人趕過來。
之後,我們被曹一山的人送去了醫院,雖然他的人也有受傷的,還是被我打傷的,但這個人並沒有計較,也沒有再露面,好像狐子窩的事兒,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在他輝煌的經商生涯中,並算不上什麼。
期間刀疤男去過兩次,一次是特地去找溫小白,確定他這個弟弟的傷勢,第二次是去找林項天和我,他也問我生死經的下落,我還是那句話,“燒了”。
而林項天,那個倔驢一樣的脾氣,根本就不搭理刀疤男,刀疤男氣的三番兩次想動手,但都被同病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