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做,讓他跟寧兒可以有獨處的時間啊。
安寧呢,見玉容歌非這樣,她頭疼地看著他,乾脆道:“玉容歌,你這不是為難人嗎?拿你的長處來挖苦我的短處嗎?行,既然你這麼喜歡為難人,那跟你我比銀針刺如何?”比這個,她安寧絕對有信心。
玉容歌呢,本就不是非下棋不可的,他只是要多些時間跟安寧相處,既然安寧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他自然就點頭了。
“行,聽寧兒的,你跟我先說一說規則,我再跟比,如何?”
安寧呢,聽得玉容歌還真答應了她的提議,她倒是頗為意外地看了玉容歌一眼,這廝該不會以為隔行如隔山這句話是白說的吧,他真以為他腦袋聰明就什麼都能行嗎?
哼哼——
等會輸慘了,可別向她撒,安寧暗道著,隨後倒是真的給玉容歌講述了一遍銀針刺的規則,也就是她說出一個位,他就必須刺中正確的位置,那正確的位置正是前面擺放的那個人偶,一個根據人體結構而製成的木頭人偶。
“玉容歌,你可要聽好了,我可只說一遍。”
“嗯,寧兒你說吧,我聽著呢。”玉容歌全神貫注地聽著,不放過安寧嘴裡吐出的一字一句。
安寧呢,說了半個時辰左右,總算是將人體週五十二個單,個雙、五十個經外奇,共七二十個位說了個清楚。
其中有一零八個要害,其中有七十二個一般點選不至於致命,其餘十六個是致命,俗稱“死”。
死又分軟麻、昏眩、輕和重四,各種皆有九個。合起來為十六個致命。
玉容歌呢,聽著聽著盡是入了迷。“寧兒,你能不能再說一下最後的那幾個致命啊?我記得不怎麼清楚?”
“其實你要記住也很容易,在我們那一行,有一歌訣。你只要記住了歌訣,也就記住了致命。你聽著啊,歌訣是這樣說的。會倒在地,尾閭不還鄉,章門被擊中,十人九人亡,陽和啞門,必然見閻王,斷脊無接骨,膝下急亡。怎麼樣?記清楚了嗎?”安寧說得語氣緩慢了一點,問著玉容歌。
“行了,我記住了,寧兒可以說說這些致命的具體位置在哪兒了?”玉容歌像是個謙虛好的好生一樣,有什麼不懂的,趕緊提問。
安寧呢,本是想要跟玉容歌比銀針刺的,到頭來倒是變成傳授玉容歌人體位知識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不過,傳授她喜歡的醫學知識,安寧也是樂意之極的,看著玉容歌如此好學,她倒也沒有藏私,將致命位的具體位置,用著人偶作為示範,一一地指點給玉容歌看了。
玉容歌呢,還真是第一次這麼清楚地知道人體上那麼多脆弱的部位,原來人的生命這麼脆弱,這些致命的位置,不需要多麼費力,只看要看準了下手就行,如此,殺人也就變成了一件很容易的事。
而他想的這個問題,正是安寧前世作為殺手必須知道且是實踐的課程,那就是在生死搏鬥之間,誰能第一時間將敵手的致命位給刺準了,誰就能存活下來。
這樣殘忍血腥的魔鬼訓練,這一世的安寧無論如何都不想回憶,可是有時候,人的記憶就是那麼奇怪,你不想去想,記憶偏偏就找著你,纏著你。
好比現在,安寧每刺一個致命的位,跟玉容歌解說著的時候,她的腦海裡就刷過那些過去被她用這種方式殺掉的人。
到最後,這樣血色的記憶越多越多的時候,安寧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了。
“寧兒,你怎麼了?”玉容歌見安寧不太對勁,他擔心地望著她。
安寧呢,搖搖頭道:“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現在頭有些昏昏沉沉的,不太舒服。所以玉容歌,今天我恐怕不跟你比什麼銀針刺了,我想好好地睡一覺,感覺有些累了。”說這話的時候,安寧便想離開了,誰知道,玉容歌卻拍了拍他的榻。
“寧兒,既然你累得慌,乾脆就睡在這兒吧,我這裡的被窩暖和得很,正好適合你。換個地方睡,你還得先暖和了冷冰冰的被窩,很浪費時間的,寧兒,你說是不是?”
安寧呢,聽到玉容歌這麼說,直直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在玉容歌以為安寧不會留下來的那一刻,安寧卻是脫了鞋子,鑽進了被窩裡。
“記得,別吵我,我真得想要好好地睡一覺。”這會兒的她,真覺得有些精神不濟,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所以安寧醜話說在前頭,玉容歌若是敢打擾她睡覺的話,她絕對會發火的。
那玉容歌自是聽出安寧話中威脅的意思,他給安寧整了整被角道:“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