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夾雜著兩聲呻(xx)吟,所以這樣曖昧的話傳進玄毓的耳中更像是滕鷹欲擒故縱的召喚,玄毓的吻勢隨即更加猛烈。“寶貝兒,這次你絕對逃不掉了,因為為夫不許你逃。”
滕鷹的身子隨著玄毓加重的熱吻一陣陣戰慄,這樣的燥熱的感覺以前雖也有過,但是感覺上終究和這次有所不同。
覺得承受不住的滕鷹開始發號命令:“玄毓…你放開我的手腕。”
“不放…你會不老實的。你當真以為我不清楚你怎麼來得鳳翔嗎,我就是太寵你,以前才隨著你胡來。今日可由不得你這個搗蛋鬼說不。”某腹黑男在吻著某妞脖子的時候還不忘記出言反對,他接著狠狠吸允了一下滕鷹脖頸處白皙細嫩的肌膚。
“嗯……”滕鷹又發出一聲呻(XX)吟,這誘人的呢喃刺激了玄毓的神經,他騰出右手開始解滕鷹身上的華美衣衫。外衣的衣扭很快被玄毓解開,隨後是中衣,中衣的衣帶解開後就看見了滕鷹身上穿著的月白底繡蓮花圖案的肚兜。
滕鷹只覺得身上一涼,稍微低下眸子就看到了自己已被大敞開啟的衣衫。滕鷹第一次在玄毓面前展露這麼大面積的肌膚,她頓時覺得嬌羞難耐。這妞於是揮舞起小拳頭,口中喃喃呵斥著:“玄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可這小小的力道在玄毓看來不過是在給自己撓癢癢,或者說是一種令他愈發興奮的催化劑,他的唇瓣當即轉移到了滕鷹的胸口。
而嬌嗔一聲之後的鷹依然在迎接玄毓下一輪的熱情,此時僅有一手受制的她顯然已經沒有什麼力氣去與玄毓抗衡。而且她的身上被玄毓親吻過的地方正湧出一股股熱浪,這樣的熱火燒的她難受,似乎要將她融化似的。她想避開這樣的燒灼,但是她的內心又有道聲音在不斷鼓舞她迎上前去。
難過的不得了時候,滕鷹終於低聲請求道:“玄毓,我好…難受…好熱…嗚……你快放開我手腕。”
“叫一聲敏知,或者毓,我就放開你。”
玄毓覺得也差不多到了要放開滕鷹的時候了,他在滕鷹的耳邊輕聲呢喃,清涼的嗓音透著一絲誘惑的氣息。呢喃的同時,他的大手繼續在滕鷹嬌嫩的軀體之上點燃簇簇火苗。
“嗯…我不叫你敏知……”滕鷹都到了這個份上還在抵抗著。“他們都叫你‘敏知’,不好……”
“那就叫我‘毓’,乖,叫一聲來聽聽。”玄毓有耐心地哄著額上浮起一層香汗的滕鷹:“滕滕難受是不是,叫聲‘毓’你就不會那麼難過了。乖……”
“毓……”滕鷹最終放棄了掙扎和反抗,她一聲輕喚帶著絲絲甜膩,帶著絲絲誘惑。
玄毓當下狠狠含住滕鷹的雙唇,以熱吻回應她的呼喚。一記熱吻之後,玄毓隨後鬆開了滕鷹的左手,然後又伸手放下床頭掛著的幔帳。滕鷹的雙手得到了自由之後做得第一件事竟是環住了玄毓的脖子。這在玄毓眼裡不失為驚喜,他貼在滕鷹耳邊喃喃傾訴道:“寶貝兒,滕滕,我就知道…你終究是我的……”
於是床幔之內的一方小天地中,男子低啞的嘶吼以及女子輕柔的呢喃交織奏響兩人美好又充滿波折的婚姻生活的序曲。整個房間之內瀰漫著一股溫暖又甜美的氣氛。
=================分隔線=================
一場激情過後,床榻之上的俊男美女相擁而眠,頭顱緊緊貼著的兩人猶如交頸的鴛鴦一般,場面美好而溫馨。室內還遺留著歡愛過後的旖旎的氣息,而窗外的天色早已暗去,皇宮中的數百盞琉璃宮燈正在齊齊散發出昏黃的燈光。
“叩,叩。”門外傳來兩聲輕響,玄毓漂亮的鳳眸隨即睜開。
隨意批了一件外衣,他寵溺的吻了吻依舊在沉睡的某人的額頭,這才起身去開門。門口站著的是一臉擔憂的文斌。
玄毓見著來人之後,在門內沉聲問道:“什麼事?”他的臉色雖然沒有什麼陰狠的前兆,但這口氣明顯不算友善。
文斌又不是傻子,他一見到他家爺的一身十分隨意的打扮,又不經意的瞥見了他家爺那光潔胸膛之上多出的兩個齒印就明白這屋子裡面發生過什麼了。
“完了,今兒算是碰著釘子了。”文斌硬著頭皮故作鎮靜地呵呵一笑,接著稟報道:“爺,咱們都用完晚膳了,鳳翔的宮人沒聽見屋子裡有動靜,所以不敢輕易打擾。可屬下們擔心您和夫人有事,所以才斗膽來詢問一下。”
“恩,知道了。你們用完晚膳就好好歇息吧,估計最早明日,最晚後日咱們就要起程回龍翼了。還有,夫人這兩日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