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也不能拖,他要馬上見到這個交代。
拓跋哲蓮覺得自己當初派人把滕鷹綁來鳳翔的主意簡直是糟透了,她要是早知道會有這一連串的麻煩,她就不會那麼衝動行事了。在心底哀嘆了一句“衝動是魔鬼”後拓跋哲蓮出聲了:“相爺、夫人,咱們去外殿吧。”
外殿的拓跋婉婉已經聽到了內殿的動靜,這等於是對她無聲的宣判。
果不其然,一步出內殿,拓跋哲蓮就厲聲質問:“婉婉,你能否解釋一下,相爺夫人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內殿床下的暗室內?”
“婉婉不知,陛下也許可以查一查,也許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臣妹。”
瞅見拓跋婉婉的好定力,滕鷹要不是手腕疼得厲害,都想給她拍手叫好。“又見到一個奇女子,臉皮夠厚,心機夠深。”
“那朕飼養的雪鴿怎麼會傳遞假訊息給玄相的侍衛呢?朕記得你似乎對賽亞養鴿子的事情頗為關心。”
“賽亞可是伺候陛下的宮人,臣妹與她接觸甚少,陛下不會懷疑臣妹與她勾結吧。”
“朕不是懷疑,是肯定。”
拓跋哲蓮一個手勢,有一女衛押著一名宮女進入大殿,正是那賽亞。
“你自己看看賽亞的脖子上掛著什麼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賽亞的脖子,那微黃的面板上貼著一條精緻的白玉項鍊,白黃分明,而賽亞這個人正在瑟瑟發抖。
“這條項鍊朕記得是朕親口賜給你的,舉國上下只有這一條,皇妹作何解釋?”
拓跋哲蓮步步緊逼,咄咄逼人的語氣令拓跋婉婉心尖一縮。她對拓跋哲蓮賞賜的物品從來都是不屑一顧,所以不瞭解這項鍊的特殊,沒成想漏了破綻。
“這賤婢偷了臣妹的項鍊,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嘛。”拓跋婉婉的腦子活絡的很,她依舊在強詞奪理,這倒是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主兒。
“強詞奪理。”拓跋哲蓮的怒氣蹭蹭上湧,她衝著門外呵斥道:“來人,先將公主的寢宮圍住,沒有朕的允許不准她踏出宮門一步。”
“恐怕你沒這個資格囚禁本宮吧。”拓跋婉婉的自信依舊存在,她迎上前去,直直地瞪著拓跋哲蓮,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說道:“你根本不是先皇血脈,有什麼資格命令本宮。”
就在這節骨眼兒上,曹將軍急匆匆步入大殿,稟報道:“陛下,五大家族族長請求面見陛下,現下人已在公主寢宮外等候。”
可惜,殿中的人全部因為拓跋婉婉的一席話僵住了,誰也沒理會曹將軍。
三十三章 不過公主就不是了
拓跋婉婉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她得意地對著拓跋哲蓮說道:“你敢將族長們請進來一同說道說道此事嗎?”
鳳翔這邊最先回過神兒來得是呼延奕輝,他本就冰冷的的臉色更加森寒,他沉聲說道:“公主爀要妄言,需知您這是在汙衊皇上以及先女皇的聲譽。”
“奕輝哥哥若是相信拓跋哲蓮是皇室血統,就該讓另外五位族長一起來為她證明才是,本宮所言句句屬實,豈能是胡言亂語。”
曹將軍依舊立在原處,她雖然是一頭霧水,卻能明顯感覺到女皇身上散發的絲絲寒意以及充盈在這大殿之內的山雨來前風滿樓的詭譎氣氛。
“曹將軍,去將族長們請進寢殿,並派人守好宮門,不準閒雜人等入內。”沉寂一會子的拓跋哲蓮終於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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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鷹貼在玄毓耳邊輕聲嘀咕道:“玄毓,既然鳳翔的五大家族族長來了,咱們要不先別在這湊熱鬧了。”
滕鷹這麼做也是有自己的思量的,一來她在暗室裡折騰了一宿,確實是筋疲力盡了;再者拓跋婉婉身為皇室公主,滕鷹心知即便拓跋哲蓮想處置她也得有個名正言順的罪名,否則難以堵住鳳翔子民之口,這討公道的事還真急不得;三來這五大家族族長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拓跋婉婉出事的時候來,這明擺著是拓跋婉婉召集來得,加上之前聽了拓跋婉婉的驚人之語,這些個族長絕對是來者不善。滕鷹又不傻,她和玄毓身在鳳翔的事情還是低調一點好,所以她決定即刻閃人,就不要讓五大家族族長知道了。
玄毓倒不慌張,他低頭看看懷裡的嬌妻,吐出一句低語:“滕滕不著急?”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滕鷹回送自家相公一個自信的微笑。
這妞自然是恨不得把拓跋婉婉扒皮喝血,但是局勢變了,所以她不得不跟著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