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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先女皇的畫像,陛下的容貌與先皇的容貌之上有許多相似之處,反而是婉婉公主長得與先皇無絲毫相像,不知婉婉公主對於自己的相貌可有懷疑?”

因為玄毓這一長串話,大殿內的局勢又變了。先前面含猶豫之色的族長拓跋哲蓮感激地看了玄毓一眼,而兩位一直沒有開口的族長終於出聲了。

一位說“相爺聲稱公主劫持了你的夫人,可有證據?”

在滕鷹展示了雙手雙腳之上的青紫淤痕後,問話的這位族長不再懷疑了。

剩下那一個卻還問道:“會不會是有人可以栽贓陷害公主?畢竟見著公主與夫人一起逛花園的宮人也有很多。”

只是這族長的第二問實在很沒水準,明眼人一聽就知道她是誰的人了,拓跋婉婉的人唄。

“看來這拓跋婉婉找了一個蠢幫手。”滕鷹唇角上揚,勾出一抹諷刺的笑容,“族長以為咱們天天吃飽飯了沒事做嗎,我們會沒事找事去誣陷你們鳳翔的公主?咱們冒著生命危險來鳳翔是有正經事要辦的,沒那閒工夫。”

滕鷹的諷刺那是叫閭丘族長丟了臉面,她悻悻地閉了嘴,不再出聲。

淳于族長很會見機行事,趕緊打圓場來了:“夫人爀惱,閭丘族長只是多關心了一下,不是有意懷疑夫人。”

“淳于族長此言差矣,我乃是龍翼當朝丞相之妻,龍翼襄親王之女,想必大家該清楚相爺和襄親王在朝堂之上的分量,而且我父王可是四國之內赫赫有名的戰將,所以本夫人很有理由懷疑公主劫持我是有所圖謀。至於婉婉公主說得血統麼得,那是你們鳳翔自己的事情,於咱們無關,不過諸位族長最好能現在就給咱們一個交代。”

小倆口一個白臉一個紅臉,這雙簧唱得不錯。滕鷹的氣勢不遜於玄毓,將淳于族長堵得啞口無言。拓跋哲蓮明白滕鷹是在幫著自己,雖然不情願被情敵幫助,但她還是對滕鷹頷首表示感謝。

許久未言語的呼延奕輝此時也發表了意見:“既然婉婉公主自稱手上有證據,陛下、各位族長以及在場諸位不妨先一起看看這究竟是何證據。至於公主劫持夫人一事,咱們鳳翔人定會給相爺以及一個交代,希望龍翼和鳳翔的友誼不會因此蒙上陰影。”

呼延奕輝看似於退了一步,讓拓跋婉婉呈上證據是穩定了五位族長,特別是淳于族長,不過他在無形中已經給拓跋婉婉冠上了一個劫持相爺夫人的罪名。

“在下沒有意見。”玄毓與呼延奕輝對視一眼,兩個男人用眼神無聲地交流了一下。

“陛下以為如何?”完顏族長象徵性的徵求了一下拓跋哲蓮的意見。

“朕尊重族長們的意思,還請諸位族長還朕一個公道。”拓跋哲蓮的聲音帶著自信和沉著,她就不相信拓跋婉婉能指鹿為馬。

“那就請公主將證據舀出來給大家看看吧。”淳于族長隨後第一個響應了呼延奕輝的提議,其餘族長也都答應了。

拓跋婉婉狐疑地瞧了呼延奕輝一眼,她從沒想到呼延奕輝會幫自己。

“難不成是那藥起作用了?”拓跋婉婉在心底嘀咕了一句,“不是說得至少三日才見效嗎?不過這麼快見效也不錯呢。”

見拓跋婉婉在愣神,淳于族長禁不住提醒她:“公主,快將人帶上來吧。”

拓跋婉婉不得不將思緒收回,她隨後發話:“言別,將人帶來。”

門口不知何時已經出現的黑衣男子得令後即刻拽著一名中年女子進入殿內。

“你是…先女皇身邊的大宮女依藍。”年長的完顏族長認出了此女的身份。

“是,奴婢依藍見過陛下、見過六位族長。”依藍雙手扶地叩首,她的情緒激動不已。

拓跋哲蓮看著這名在自己年幼之時就跟在先皇身邊後來莫名失蹤的宮人,內心的觸動亦如江水般洶湧而來。她淡淡地說了句:“依藍,你老了。”

“是,依藍老了,不過陛下也長大了,愈發漂亮了。”依藍面對拓跋哲蓮之時,臉上有著難掩的歡喜。

“依藍,當年我母皇兩次生產之時都是你在她身邊伺候,你快和在場的所有人說說,拓跋哲蓮究竟是不是我母皇的血脈?”

拓跋婉婉可沒功夫聽她們敘舊,她就等著聽依藍開口說“不是”了。

“公主,陛下自然是先皇的骨血,不過…公主您就不是了。”

依藍一開口把所有人又震著了。

“這短短時間之內,這劇情也太複雜了吧。”滕鷹調皮地在玄毓耳邊嘀咕。

玄毓忍不住颳了滕鷹的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