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將軍怕是要失望了,因為本王也醒著。”襄親王站了起來。
“還有咱們呢。”緊接著玄毓、滕鷹、慕容朗月以及剛才暈倒的各位大臣都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明明喝了我加了蒙…。啊……”
灰衣小廝震驚地扯著嗓子叫喊,可惜沒等他說完,周顯的暗衛一劍將他結果了。
“沒用的奴才!”
周
顯冷哼一聲,對於灰衣小廝的死沒有任何惋惜。而他的臉色也越加難看,如今形勢已然大變。他帶來的人除了在相府各出口處把守,除了一些去處置下人的,再就是這大廳之上的暗衛,可如今暗衛已經死了三個。對方不僅人數比他多,而且這些醒來的大臣中有人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竟是穆辰、文澄、文斌等人。想來這些易容所用的面具就是滕鷹這段時間鼓搗出的寶貝。
景帝瞅了一眼倒地的小廝,笑著說道:“這還要多謝你,朕的貴妃,要不是你這麼愛和周將軍聊天,朕恐怕真就迷糊著被你們弄走了。”景帝冰冷的嗓音在大殿之中響起,分外刺激周將軍的聽覺神經。
“你是故意將她帶來的?我說你怎麼會把人放出冷宮。”周顯意識到自己還是大意了。
“現在明白能過來還不晚。”景帝笑了笑。
周貴妃此刻已是抖得如篩糠一般,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呼著,“皇上,臣妾是為了皇上才跟家父走的,請皇上明鑑,臣妾和家父不是一起篡位的…呃……”
周貴妃的胸口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顯然是離她最近的周顯插上去的。
“爹,你…好狠……”周貴妃睜著大眼,倒在了地上,口中喃喃喚了最後一句,“皇上。”
“她是你女兒。”滕鷹見狀,眸中閃出一抹怒意。
“無用的女兒,本將軍不屑要。”周顯說完,又從腰後抽出摸出一把短劍。
“周顯,你企圖弒君篡位,此刻束手就擒,朕或許會饒你一命。”
慕容朗月已經帶著穆辰和文澄等人將周顯等三人圍在大廳中央,景帝此刻是勝券在握。
“滕峻,老夫今日未必就會輸。”周顯想到他只要逃了出去,那運城之內的兵將都已是自己的人,自己還能反敗為勝。
“你想說的是你手下的武將軍已經帶領軍隊進城了吧。”景帝眉峰一挑,“朕卻是是給武將軍下了密令,要他今晚帶兵進城護衛朕以及運城百姓的安全。”
雲淡風輕的一句話說出,周顯的氣勢立馬弱了一些,他搖著頭,“不可能!”
“臣是皇上的人,自然是給皇上盡忠。而周顯你意圖謀逆,還妄想本將軍會與你同流合汙,你簡直罪該萬死。”武將軍的身影隨即出現在大廳之內。而廳外站著的是滿滿的兵士。
“你個叛徒!”周顯的臉上滿是憤恨。
“周顯,你錯了,我從未背叛過皇上,何來叛徒一說。”武將軍一句話將他與周顯的過往撇的一乾二淨。
這下子,周顯的氣勢更被削弱,大有窮途末路之相。
景帝下令,“將人拿下。”
“上!”慕容朗月率先帶人衝上前去,試圖將這三人拿下。
夏侯鵬程一直在景帝身邊護衛。至於玄毓,他抓住滕鷹的小手,靜觀著眼前的一切,襄親王則是站在他們對面。而眾大臣早已從開始的迷惑不解中掙脫,大家很有默契地一語不發地看著事態發展,因為這時候確實不需要他們說話。
激烈的打鬥聲響徹大廳卻很快趨於安靜,兩名黑衣暗衛中劍後隨即倒地。周顯則是被慕容朗月制住,押到景帝面前等候發落。
一場策劃許久的陰謀就在這麼短短時間內落幕,周顯眼中的不甘顯而易見。
“為什麼?”景帝沉聲發問:“朕待你不薄吧,周顯。”
“不
薄?”周顯對這個字眼顯然很牴觸,“滕峻,你滕氏幾時待我周家好過?你父皇當年答應過我,會將我封為異姓王爺,可是他直到死也一直沒有,而你,你自打即位就一直想削弱我手中的兵權。我的女兒在你身邊伺候多年,雖說你對她也有恩寵,可那恩寵裡面有多少陰謀算計,你自己心裡清楚!”
“大膽,你一個悖逆之臣,還敢直呼聖上的名諱,其罪當誅。”一位大臣突然出聲,怒斥周顯。
周顯瞪了一眼那人,唾了一口,“小人!”
景
帝斜睨了一眼那個大臣,眸子中的寒光令那大臣的心肝一顫,他立即慌忙跪下,不敢再多言。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