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緊,你身子舒服點後我再去。”
兩人說著話,滕鷹感覺吐完了胃裡舒服多了,就是又覺得餓了。恰好知書端了粥過來,玄毓接過後舀了一勺子,吹涼了才往滕鷹嘴邊送。滕鷹腹內空空如也,聞著平日裡常吃的粥水卻認為那味道和往日不一樣,喝了一口之後她果斷地將粥吐了出來。
“還不舒服?”玄毓這下是真的有些緊張,他將粥碗送回知書手上,隨後輕輕拍打著滕鷹的後背。
“知書,這魚片粥怎麼和往常不是一個味道?聞起來似乎多了些腥氣。”滕鷹抬頭望向知書。
知書聞言低頭仔細嗅了嗅手上的粥碗,不解地回道:“主子,是一樣的呀,奴婢都是照著以前的法子去腥的,不可能不一個味道呀。要不奴婢再給您做一碗?”
“算了吧,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你下去吧。”滕鷹揮手打發了知書,又打發玄毓去書房。
玄毓這會子是更加不放心她了,哪裡還有心思去書房,這廝親自給滕鷹淨身後,便摟著滕鷹就寢。滕鷹本以為玄毓會和往常一樣與自己纏綿一番,因為玄毓對這事極為熱衷,套句他常說的話那便是“努力為玄家開枝散葉”。誰知這妞等了半晌,玄毓紋絲不動,不光是溫柔地摟著自己,而且人家連眼皮都合上了。
滕鷹想起晚膳之時答應某人的某事來,隨即問了一句:“你今兒晚上不要?”
“娘子都這麼不舒服了,我要是還想男女之事還是人嘛。”玄毓閉著眼睛又叮囑道:“早點休息吧,若是你明兒還不舒服,為夫真的要請餘太醫來府上給你瞧瞧。”
滕鷹心裡蹭得劃過一道熱流,這妞隨後賞給某人一吻,這才安分地閉上眼睛。
翌日,滕鷹睡醒的時候天色已是大亮,知琴端著洗臉水進門,上來便問道:“主子身子可好?胃裡還難受不?爺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的要奴婢照顧好您。”
滕鷹聽見這話咧開唇角,羞澀一笑。睡了一覺的她感覺還是不錯的,回了知琴一句“沒事”後她便起身穿衣洗漱。
剛剛用完早膳,成安便來稟報說宮裡來人了,太后娘娘命人接滕鷹進宮。
滕鷹尋思著太后突然命人傳話來莫不是是有事情找自己,恐是選妾的事,所以她也不敢耽擱,收拾了一下便帶著知琴和知棋坐上馬車走了。
剛進壽熙宮大門她便碰上了前來給太后請安的韻儀公主,滕鷹一想到要給這女人行禮便不大開心了。偏巧兒韻儀公主因為先前相府選妾的事情嫉恨著滕鷹,這一行禮便叫滕鷹多蹲了一會子。滕鷹到底身份上矮人一截,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繼續躬身等著。就在韻儀公主準備命她起身的時候,滕鷹感覺眼前一陣金星亂竄,暗叫一聲不好,這妞眼前一黑身子便向後倒去。
雙眼閉合之前滕鷹聽到韻儀公主厲聲喝道:“你別裝暈,本宮可不吃這套!”
波動漸生 八十章 滕鷹懷上了
剛進壽熙宮大門她便碰上了前來給太后請安的韻儀公主,滕鷹一想到要給這女人行禮便不大開心了。偏巧兒韻儀公主因為先前相府選妾的事情嫉恨著滕鷹,這一行禮便叫滕鷹多蹲了一會子。滕鷹到底身份上矮人一截,即便不甘心也只能繼續躬身等著。就在韻儀公主準備命她起身的時候,滕鷹感覺眼前一陣金星亂竄,暗叫一聲不好,這妞眼前一黑身子便向後倒去。
雙眼閉合之前滕鷹聽到韻儀公主厲聲喝道:“你別裝暈,本宮可不吃這套!”
知棋動作快,一個箭步上前接住了自家主子。只見滕鷹雙目緊閉,對於韻儀公主的吼叫毫無反應。
事發突然,知琴和知棋也鬧不清自己主子是真暈倒了還是故意戲弄韻儀公主。不過不論真實情況如何,她們還是擔憂地喚著滕鷹。
韻儀公主見著滕鷹倒地好一會子沒有動靜,這火氣是愈發上漲:“滕鷹,我告訴你,趕緊起來,這兒可是壽熙宮,由不得你鬧騰。”
知琴等了一會子,眼見滕鷹還沒給自己個暗示,又想到滕鷹從昨晚上便不舒服,這下是真的焦急起來:“主子,主子,您能聽見奴婢說話嗎?”
“鷹兒怎麼了?快叫哀家看看。”太后一身華服突然現身,她身後還跟著不少妃嬪。
其實滕鷹暈倒之後那領路的太監便先一步跑去壽熙宮內稟報了,否則太后她老人家哪裡會這麼及時出現。
眾人急忙扣頭行禮,而知琴則是急忙回話:“回太后的話,主子適才與公主在門口相遇,她正在恭敬地給公主行禮,不知為何會突然暈闕過去。”
知琴是在稟報實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