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她該沒有工夫整事兒了。”
兩人又絮絮叨叨地閒扯了幾句,最後滕鷹實在累得慌,自己沉沉地睡了過去。玄毓靜靜地撫摸著滕鷹寧靜的睡顏,口中堅定無比的說道:“鷹兒,誰也不能把你從我身邊帶走。”
再度俯身吻了吻佳人的額頭,俊朗的男子旋即起身開啟了內間的花稜窗,飛身離去。
……
第二日,滕鷹甫一睜開雙眼便想起了昨夜玄毓來過寢室的事情。“這傢伙昨晚沒打個招呼,人就跑了,真不講信用。哼,還好意思叫我要相信他,相信她和那些個女人沒什麼關係,他當我是小孩子好糊弄呢。”這妞不想想自己睡著了,人家怎麼和她打招呼。
不過滕鷹的潛意識裡模模糊糊的記著玄毓走前似乎仔細囑咐過她,要她最近小心的呆在家裡,別私下出門,還有要儘量避著點風慎冷。“哎,你們一個個的都叫我避開這風慎冷,可人家是風越的二皇子,哪是我說見就見的,沒準兒他今兒就拍拍屁股走人了。所以說本郡主和那傢伙根本沒什麼機會再見面的,你們曉不曉得呀?”滕鷹嘴裡沒好氣地嘟囔著,然後翻身下床一屁股蹲在了梳妝檯前。直到後來,滕鷹沒過多久再次見著風慎冷的時候,她禁不住感慨著做人有時不能夠太自信,往往信心超了,就會演變成自負,而後就會滋生出不必要的麻煩。可惜這妞現在沒這覺悟。
“主子,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