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發現我騙了你,你大可以這輩子都不再理會我。”
“恩,好。”玄毓的行動成功將滕鷹的思緒又拉回了現實。不過咱們的郡主思維依然停留在相爺的上句話上,謝的也是玄毓的上一句話。她是眼瞅著龍翼的天才宰相次次說些關懷自己的話,而她這次一時半刻不曉得回覆什麼好,只好淡淡地說了個“好”。其實玄毓剛才那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人家一個字也沒聽見呢。
滕鷹不以為意的“好”卻令玄毓心頭瞬間湧上一抹興奮,這個不冷不熱的答案在玄毓看來是個好的開始,起碼小娘子聽進自己的話了,起碼小娘子願意相信自己了。此時恰好射進來一縷迷濛的月光打在滕鷹的嬌顏上,玄毓可以藉著這絲光亮端詳著眼前兒的人兒,他只是覺得胸腔中有種灼熱的衝動即將破殼而出,再也隱忍不住的他隨即趨身上前輕輕吻了一下滕鷹的額頭。
“玄毓!”相爺衝動的一吻又把火藥箱點著了,滕鷹登時覺得自己對這混蛋還是太過心軟。給他點顏色,這廝就在自己的地盤上開起染坊來了。“你卑鄙無恥!”滕鷹仍是不敢大聲咋呼,她沒忘記知書在外間守夜的事實。她可不想把自己的丫鬟弄醒。
“為夫親你一下而已,滕滕幹嘛這麼小氣。再說你剛才不是已經表明了態度,你不再追究鳳翔女皇的事情了嘛。”這廝說得如此理直氣壯,對自己偷香竊玉之時毫不避諱,畢竟這裡就他和滕鷹倆人,避諱給誰看呢。
即使滕鷹看不清楚玄毓嘴唇扯出的弧度,也知道他此刻的笑容必定是燦爛的、壞壞的以及極度礙眼的。她不想再和玄毓掰扯什麼鳳翔女帝、韻儀公主了,這倆女人搞得她一晚上不得片刻的安寧,她委實不願再從玄毓的嘴巴里聽見這倆人的名字。滕鷹開始惡聲惡氣的趕人了。“相爺假如沒什麼要緊事的話就快些離開吧。若是你一不小心被咱們王府的侍衛抓著,你這相爺的好名聲壞了不打緊還要一起搭上本郡主的清譽。這點本郡主可不依。”
“為夫的要緊事就是來看看滕滕呀,為夫還沒看完呢,暫時不著急走。至於侍衛嘛,你放心,他們今晚才管不著咱們的事情呢。”
這廝的語氣大得很,滿滿的自信令滕鷹腦中登時狐疑縱生。“襄親王府的守衛森嚴,若不是熟悉地形或者知曉崗哨安排的人不可能避過重重哨卡來到藤園。而且即便知道這些還要有不錯的功夫底子才能來去自如。你…究竟是怎麼進來得?”滕鷹腦中突然產生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荒謬念頭,她當即轉了態度發狠地問道:“你千萬別告訴我,是我父王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你進來的。”
“娘子不愧是個冰雪聰明蕙質蘭心,連岳丈大人給為夫提供幫助的事情都想到了呢。”玄毓望著滕鷹的雙眸,狀似無辜地說出了這驚天動地的真相。
蒼天呀!大地呀!滕鷹不能出聲,只好在心底不斷地哀嚎。這是今兒最刺激她的事情了,比起那鳳翔的使節,比起那風越的風慎冷,比起那韻儀公主,不知道刺激了多少倍。“自己的親爹不會是提前進入老年痴呆狀態了吧,居然能幹出這種不合邏輯的事情。放一陌生男人進自己女兒的閨房,虧他能想的出來。”滕鷹是百思不得其解,雖然多年來父女之間的互動不多,但以她對自個兒的親爹的瞭解,他不會堂而皇之地幹出這麼有違規矩禮教的事情的。滕鷹定定心神,當機立斷地反駁道:“你瞎說,我父王不會幹這麼糊塗的事情。”
“為夫可沒胡說,岳丈大人真的幫了我一點小忙。他老人家這會兒備不住還想命人把我夜訪藤園的訊息散播出去呢。”玄毓似乎頗為得意他與自家岳父的友好合作關係。
“為什麼?”滕鷹腦中更是雲裡霧裡迷濛一片,她開始相信玄毓的話,轉而琢磨著“父王這是想要做什麼,以至於讓他不惜冒險賠上襄親王府的聲譽外加自己女兒的閨譽。”
“是因為風慎冷嗎?因為他提了聯姻的事?”滕鷹恍然大悟,“自己怎麼早沒想到這一層呢。”
“可憐天下父母心,岳父大人這是為你未雨綢繆了。”玄毓的回答等於是預設了滕鷹的推測,他轉而叮囑著滕鷹。“滕滕,你…還是避著他點的好。”玄毓的語氣透著淡淡的擔憂,滕鷹知道風慎冷的事情是進了父王和玄毓的心裡了,她有股不好的預感。
“想不想知道你離開皇宮之後,你姐姐和韻儀公主怎麼樣了?”玄毓語氣隨後恢復了往常的調笑,開始調滕鷹的胃口了
“你知道?那還不快說說。”滕鷹先放下了風慎冷的事情,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兩個女人身上。
“恩,不能白說吧。畢竟我可是特意好心來告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