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女人,什麼都不懂,帶著幾十名侍衛便想去北平,這麼危險的地方,她們還有閒情雅緻遊山玩水,不知道北平是燕王的地盤嗎?不知道燕王跟他是死對頭嗎?她們這樣一鬧,把自己的通盤計劃全給打亂了,不抽她們幾下,怎消得自己心頭之怒?
至於陳鶯兒是不是自己的媳婦兒,這樣打一個女人的屁股合不合適,是不是有悖禮法……
去他**的老子在發飆啊發飆的時候什麼事不能幹?誰還顧得了那麼多?
抽了許多下,蕭凡心頭的怒意稍緩,於是慢慢停了手,見陳鶯兒仍舊趴在桌上一動不動,蕭凡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過頭又見江都一臉吃驚的盯著自己,整個人彷彿已經僵化。
蕭凡一見自己的老婆,心頭莫名的火氣騰的一下又上來了。
這個蠢女人,別人騙你幾句你就傻乎乎的跟她走了,她把你賣了你是不是還幫她數銀子?
這倆女人給自己弄出了多少麻煩,動用了錦衣衛多少人力物力,蕭凡越想越火大,手一抬,指著江都惡狠狠的道:“你過來也趴在這兒主動點兒”
江都嚇得花容失色,指著供桌期期艾艾道:“相公,你……莫非也要我……我……”
蕭凡板著臉點頭,冷冷道:“不打你不長記性,趕緊過來趴好”
江都俏臉頓時羞紅滿面,一雙美眸很快泛出盈盈水光,帶著幾分懼怕,又帶著幾分羞澀的小小白了蕭凡一眼,然後站在原地雙手使勁互絞了一會兒,這才忸忸怩怩的走上前幾步,學著陳鶯兒的樣子,將嬌軀半趴在供桌的另一頭,接著將她豐滿圓挺的香臀稍稍翹起……
蕭凡看得心中好笑,臉卻仍舊板得冷硬無比,看著江都委委屈屈的翹起了香臀,與她身旁的陳鶯兒相互輝映,兩位佳人翹著香臀,一副待君採擷的模樣,如此香豔的場景,令蕭凡心中忍不住一陣激盪。
上前一步,蕭凡手剛高高抬起,江都便嚇得香臀一收,然後回過頭來,美眸泛淚可憐兮兮的哀求道:“相公……你輕點兒……”
“啪”蕭凡的手掌毫不留情的落下。
“啊——”
江都含羞驚呼,滿殿皆春。
一旁趴著不敢動的陳鶯兒見江都眼淚汪汪,微蹙的眉宇間又彷彿帶著無盡的旖旎**之色,陳鶯兒俏臉也愈發羞紅。
“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竟想出如此無恥的方法來折磨我們……”陳鶯兒銀牙暗咬,心中默默咒罵。
想著想著,不知怎的,陳鶯兒覺得心跳加速,身體的某個地方也出現了羞人的反應,令她情不自禁的****了**……
蕭凡不輕不重的打了江都幾下,不經意間一扭頭,見陳鶯兒仍舊穿著褻褲趴在供桌上,那粉色褻褲的中央,有著一團可疑的……
蕭凡好奇的抬頭看了看大殿的屋頂,接著驚奇道:“咦?這屋子漏雨嗎?陳小姐,你褲子好象溼了,不過只溼了一小塊,……嗯?哦——咳咳……”
陳鶯兒又羞又氣到了極點,頓時嚶嚀一聲,軟軟癱倒在地上……
“知道錯了嗎?”
蕭凡沉著臉問江都,大震夫綱的他,此時只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一種很陰暗的滿足感自心底油然而生。——看來男人確實偶爾要震震虎軀,散散王霸,省得女人得寸進尺找不著北。
江都面泛潮紅,眼波滿溢水光,她嘟著小嘴,臀部些微的疼痛令她黛眉輕蹙,貝齒咬著下唇,不時小心翼翼的白他一眼,眼中卻滿是嬌媚的風情。
“相公,我錯了……”江都老老實實低頭認錯。
“錯哪兒了?”蕭凡翹著二郎腿悠然問道。
“我不該揹著你跑出京師……”
蕭凡點點頭:“答案勉強正確……”
扭過臉,蕭凡又斜睨著陳鶯兒:“你呢?你錯哪兒了?”
商界女強人這會兒也硬氣不起來了,且不說蕭凡是她心愛的男人,光是蕭凡的身份和地位,一介商賈也不敢對位高權重的錦衣衛指揮使態度強硬。
她站在大殿的金像旁,低著頭輕聲咕噥道:“我不該哄騙郡主出京……”
蕭凡盯著她,沉聲道:“知道你給我帶來了多大的麻煩嗎?”
陳鶯兒有些不解的瞧著他。
“哼因為你們,我不得不改變對國事的通盤計劃,不得不亂中求勝趕走黃子澄,不得不成為欽差大臣,代天子出巡北平……”
“什麼?你……你要出巡北平?你和燕王是死對頭,你去北平豈不是……”陳鶯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