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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的紅酒漬,退了下去。

薄寒生回頭看向景正輝,眉目平靜,“景叔,我先帶傅小姐上去換衣服。”

遠處,溫淼看到薄寒生和傅明煙上樓的背影,心底默默的鬆了一口氣,他端起酒杯,臉上掛著笑容,對著面前的人說,“來,繼續。”

***

格調奢華的總統套房。

一貫他的風格,漆黑的大理石地板,將整個房間的氣息拉低了幾分,帶著涼意。

傅明煙扶著他做到沙發上,視線落在他的胸口,那一抹鮮豔的顏色,分不清是紅酒漬還是鮮血,正在不斷地在深藍色的襯衣上不斷蔓延。

傅明煙下意識的把手附在他的額頭,他輕輕一側頭,卻沒有完全脫離她的掌心,傅明煙固執的將手重新附在他的額頭上,薄寒生的眼底一抹淡淡的光閃過,附在額頭的手柔軟,微涼,像羽毛一樣,很熟悉的感覺。

觸手的溫度很燙。

傅明煙要緊嘴唇,溫淼顯然是被景正輝的人絆住了,而溫森好像是因為某些事情昨天就被薄寒生派回瀾城了。

她從沙發上起來,蹲下身子,雙手握住他的手臂,就這麼抬著頭看著他,眼裡有些無助,聲音細細的,“當家,怎麼辦。”

☆、41。41我在這,你別怕〔一更)

薄寒生闔上眼眸,並未回答,蒼白的唇微抿。

傅明煙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醫藥箱,她立刻明白即使這是薄寒生的房間但是這裡是在華城,景正輝的眼皮底下,他並沒有打消對薄寒生的懷疑,他將所有醫治的工具都拿走了,並且絆住了溫淼。

走到他身邊,垂著眸,傅明煙伸手替他鬆開領帶,解開襯衣的衣釦,眸光抬起淡淡劃過他蹙起的眉,還有髮際間微溼的汗意,動作更加的輕,和他在一起多年,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一個極其隱忍冷靜的人,雖然此時此刻他的面容依然平靜,儘管他只是微微抿唇,但是他這樣子只能說明,他真的很疼。

沒有人比她還要了解他。

將他的襯衣解開,傅明煙動作停住,走進臥室拿了一塊乾淨的毛巾和一把剪刀過來,她蹙眉盯著他的胸口,怕傷口和衣服粘連,用剪刀小心的將襯衣剪開。

然後,剪開染血的繃帶。

傷口暴露在傅明煙眼前。

血肉翻裂,一片鮮紅模糊。

是槍傷。

即使做好了準備,傅明煙看到他的傷口時還是心裡一陣痙攣,視線開始模糊,她眨眨眼將眼底的酸澀隱去,立刻恢復了冷靜,毫不猶豫的將乾淨的毛巾壓在他的傷口上。

薄寒生躺在沙發上,闔著眼眸,疼痛讓他輕輕一顫,他睜開眼看她,眼底有隱忍痛楚的幽深,他聲音沙啞,“你在害怕。”

薄寒生看似是在疑問,但是確是肯定的說出。

傅明煙點點頭,抓緊他的衣袖,“我害怕。”

或許因為疼痛,薄寒生的眸光有一瞬間迷離,他平靜的看著前方,瞳孔裡全是白茫茫的大霧,只有在他身邊說話的女子像是一道燦爛的光,照進他的視線裡,他心底電流般微麻,下意思的說了一句,“明煙,你不要怕。”

什麼東西在耳畔炸開,像煙花一樣豔烈,傅明煙聽到這句話,瞳孔一縮,抓住他衣袖的手下意思的輕顫了一下,腦海中兩道聲音慢慢交織到一起,在她的心臟上碾過。

記憶裡,他疏離的眉宇曾溫聲在他耳畔,“晚安,你不用怕,我會讓他們給你陪葬的。”

過分的疼痛讓他忽略了手腕上的輕顫,還有她的啞聲沉默。

空氣似乎在她鼻端凝止,她問道的全是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胸口有些悶,傅明煙半諷半笑,低低的聲音響在他耳邊,“可是……寒生,我還是害怕。”

她喊過他薄先生,喊過他當家,喊過他秦學長……喊過他阿錚……唯獨“寒生”這兩字,她極少這麼喊過,因為他不喜。

“我在這,你別怕。”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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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傅明煙一瞬間恍惚,仰著頭看他,笑靨如花。(二更)

燈光柔和的照耀在他的輪廓上,因為虛弱的原因,他沒有往日的冷淡疏離,沙發上,他看著她,眉宇深深。

傅明煙一瞬間恍惚,仰著頭看他,笑靨如花。

***

冰冷的漆花門外,細碎清緩的腳步聲想起,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