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三十七碼的很多,但是入得了他的眼的只有一個。
脖頸間的傷口沒有用繃帶包紮,溫淼當時只是給消毒塗了藥,他當時促狹的眯眸說,“當家,這影響美感。”
那股疼痛過去,薄寒生鬆了力道,看著手中的手帕,透著殷紅的顏色,他呼吸一口,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睛便將筆記本合上,站起身,太陽穴圍繞著一股暈眩。
暈眩隱隱淡去,薄寒生走到床頭櫃前,拿起放在上面的手機,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一個姓名下一點,撥出一個號碼。
“周嬸……”
………
傅明煙醒來的時候,腹部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疼的她在睡夢中都無法忽視。
一手壓著小腹的位置,傅明煙從沙發上坐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間。
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身上蓋了一床薄被,一床毛毯。
來不及思考太多,小腹的疼痛讓她匆匆走進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傅明煙回到臥室換了衣服後,嘆息一聲,一手扶著扶手,一手揉著小腹,慢慢走下樓梯。
每次,她生理期的時候第二天第三天都會很疼,第四天會淡一些,第二天第三天她疼的都想找人談人生了。
傅明煙來到餐廳坐下,周嬸
端了一杯紅糖水放在她面前,傅明煙看了看時間,八點半了,周嬸不應該送小傢伙上學了嗎?
她端起紅糖水,擱在淡色的唇邊“周嬸,繁希上學去了嗎。”
周嬸笑道,“溫二先生早上來了,送小少爺上學去了。”
原來是溫森送繁希上學去了。
傅明煙點頭,杯中嫋嫋飄騰的熱氣在她的臉頰氤氳出一抹緋色,想起今天早上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傅明煙不由得覺得周嬸心細。
她昨晚覺得小腹不舒服,所以翻了幾次身想找一個舒服的姿勢,但是睏意來襲一點也不想睜開眼睛。
想到周嬸凌晨多了還給自己蓋被子,傅明煙有些歉意的對著周嬸一笑,“周嬸,謝謝你。”
周嬸一怔,想起傅明煙說的什麼,昨晚周嬸半夜醒來感覺口有點渴,下樓喝水,回到臥室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想起了,拿起一看是薄寒生打來的。
“喂,先生……”
“周嬸,拿一床羊絨毯去書房給太太蓋上。”
“是的,先生……”周嬸應下,趕緊拿起一條柔軟的毛毯來到書房給傅明煙蓋在身上。
書房關了燈,但是依稀看的清傅明煙身上沒有蓋東西,雖然書房的空調開的很足,但是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