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猶豫,看著傅明煙的遲疑道,“煙姐,已經到海城了,咱們下了船去海城看看吧。”
“海城有什麼看的。”
這兩天經歷了些許事情,傅明煙微微仰著頭看著漆黑的夜幕,頭有點暈,應該說是從早上就一直有一點暈,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清醒一些。
但是她看著小夏的臉在自己面前慢慢的變成了兩個。
算了,睡一會吧。
傅明煙想著,慢慢闔上眼睛,身體失去重心,慢慢前傾。
夏敘快步走來接住傅明煙倒下的身體,一陣腳步聲響起,也只是一瞬,夏敘手一鬆,傅明煙便被一個穿著深藍色西裝的男子抱起來。
夏敘低下頭,“先生。”
傅明煙吃力的睜開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的看著眼前的輪廓,不像是夏敘的,她出聲問道,“你……是誰……”
男子一笑,腳步未停,“傻瓜,我是你哥哥。”
…………
傅明煙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著周圍的環境。
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這是……在盛苑。
腦海中出現這一個意識,她立刻跳下床,拉開房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的男人。
傅明煙一怔。
薄寒生已經將她抱起來重新放回床上,男人身上的氣息鋪面而來,傅明煙動了動眼皮,“我怎麼在這。”
問完這句話,她閉上眼睛輕輕敲著自己的額頭,她記得,她不是應該在海城嗎?
她不是最後昏睡著了,好像是和小夏在一起。
從海城到瀾城得需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她沒有想到,她現在竟然已經回到了盛苑,她昏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她有些斷片,當時昏昏沉沉的,她只記得最後薄寒生抱著陳羽走了……
心底一窒。
陳羽的樣子在她腦海中慢慢浮現。
忽然她睜開眼睛,看著面前這一張她極為熟悉卻冷漠平靜的一張臉,視線無可比及的落在他的臉頰上。
一道結了血痂的傷痕,不深,只是擦傷。
薄寒生將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你在多睡一會,等會我叫你下來吃飯。”
傅明煙看著他,沒有出聲。
“你吸入過多的乙醚,現在已經睡了兩天了,你在休息一會。”
看著男人菲薄的唇一張一合,傅明煙聽著耳邊低沉好聽的嗓音,她覺得這是一場無邊的夢境。
她竟然睡了兩天,難怪已經在瀾城了。
可是……她當時已經清醒了,後來是感覺t太疲憊就昏睡找了,原本吸入的乙醚應該早就散了……
傅明煙伸出手,觸到薄寒生有些冰冷的臉頰,輕輕撫摸著他臉頰上的傷痕。
薄寒生並沒有拒絕或者將臉頰側開,眼底沉了沉沒有動作,任憑女子纖細的手指覆在自己的臉頰上。
傅明煙看著自己撫著男人臉頰的手,手指輕輕顫了顫,瞳孔一縮,她看著自己無名指的骨節處,包裹著白色的紗布。
她笑了笑,眼底有抹冷光,沙啞出聲,“我手怎麼了?”
然後她直直的看向那一雙幽深的眼眸,再次出聲,“我的戒指呢?”
下意識的蜷了蜷手指,她淡淡的擰著眉。
薄寒生將她的手指握起放進被子裡,聲音溫淡,“你先多睡一會,等你休息好了,我在跟你說。”
現在是下午三點左右,正是陽光溫暖的時候,窗簾被拉到一邊,金色的光線透過落地窗落在臥室裡,溫暖愜意。
傅明煙感受到打在身上薄薄的暖意,傅明煙眉目溫靜的笑著。
“薄寒生,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126、他不喜歡我和我無關,我只知道,他的結婚上寫著我的名字
下午。
傅明煙徹底的睡醒了,她舒展了一下筋骨,走下樓梯。
周嬸在收拾客廳嗄。
傅明煙看著桌子上,菸灰缸裡滿是菸蒂,她扯了扯唇角,“薄寒生呢?弛”
周嬸說道,“先生出去了。”
想了想,周嬸又說道,“剛剛我聽先生和溫先生說,好像要去醫院。”
………
一輛的車停在醫院門口。
傅明煙從車上下來,接過司機遞來的零錢,她走進醫院,到了前臺,她詢問了護士幾句淡笑著說了一聲謝謝就走進電梯。
到了樓層,電梯的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