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攬著她在床上繼續淺淺的眯了一小會,她才側過臉,用手肘支撐著往上挪了挪,看著他的手臂,然後幫他揉了揉,被她枕了一晚上,應該麻了。
薄寒生一伸長臂將她攬進懷裡,低頭就是一記深吻,眼底帶著沉沉的笑意,“太太,這是早安吻。”
然後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傅明煙想要起身,但是被他的手臂攬著,淡淡瞥了他一眼,“剛剛不是親了嗎?”
他笑,“剛剛是我親你,現在是你親我。”
傅明煙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快八點了,該下去吃早飯了,而且,小七也應該醒了,所以,快速的在他臉頰親了親,他才滿意的鬆開手,然後下了床走進浴室。
傅明煙想要坐起身,身上
微微的痠痛,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她的臉上,她伸出手擋了一下。
過了一會,才坐起身。
男人剛好從浴室出來,擦著髮絲上水珠。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她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抿著唇瞥了身邊已經吹的半乾的頭髮,慢條斯理的穿著襯衣的男人,抬手抄起一個枕頭扔過去。
準確的擊中男人的後背。
薄寒生彎了彎唇角,繞到床另一邊,站在她面前,然後解開已經扣好的兩顆釦子,將衣服脫下,傅明煙看著他的動作,“你幹什麼。”
他微微一挑眉,轉過身,背對著她,將襯衣脫下,“我看不見,你看看我後背怎麼了,我覺得有些疼。”
他的嗓音裡帶著揶揄的笑意,低低沉沉的,如同緩緩拉起的大提琴般優雅好聽。
他倒是用這個‘我看不見’這個百試不厭的理由用上癮了。
傅明煙臉紅的看著他背後的抓痕,全是她昨晚留下的,有一道嚴重的已經結了血痂。
她聽到他嗓音裡的笑意,故意裝作一副很驚訝的樣子,伸手碰了一下,“哇,這是怎麼了,誰對薄總下這個狠手,你看看,這抓的多麼藝術。”
薄寒生穿上襯衣,傅明煙看著他幽深的眸,彎唇笑著,“我又不是故意的。”
他點頭,“我知道,薄太太是對昨晚,太滿意了才會忘情的……”
傅明煙快速的打住了他要說的話,“我去沐浴,你快去看看小七起了沒,她可能賴床了,而且起床氣可嚴重了,真不知道隨誰。”誰知道他還能說出什麼曖昧惱人的話來。
……………
小七作息習慣極好,晚上九點睡,早上七點就醒了,而且,醒來之後也不會哭鬧,將自己會穿的衣服穿好,然後就坐在床邊等著。
薄寒生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