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裝孫子,只在班長面前就足夠了。雖然敵人不是善類,我們這些職業殺人機器也不白給。看你剛才跟黑楚文鬥嘴那架勢,也不甘心只在這裡等救援吧?”
祁宏豎起大拇指,說道:“你帶路吧。”
黑家33
跟著鬼見愁跑了能有十幾分鐘的時間,見到了另外一名士兵。在祁宏看來,站在他面前的這個兵應該是狙擊手,從他肩上揹著的槍就能看出來。也不知道,他發現了什麼。
狙擊手指著一棵大樹的樹根說:“下面翻出來的。”
祁宏接過戰術燈照著腳下的路走過去,看了看樹根下面,過了好半天,他還是不想相信自己的眼睛。回了頭,問狙擊手:“你覺得這是什麼?”
“人的心臟。應該有兩個人在24小時之內被殺,屍體也許被分割拋擲不同的地方。”
鬼見愁皺吧著臉苦哈哈地說:“多可惜啊,就這麼沒命了。看樣子死的時間不長啊,這心臟還沒變色呢。”說著,他竟然拿起了一顆心臟看起來了。
祁宏本想告誡他不要破壞現場,哪知,竟發現鬼見愁老兄一臉的詫異。扭過頭,非常天真地問:“那個啥,問個事行不?”
“什麼?”
“你說,人的心臟被挖出來了,多久時間才能冷卻?”
“多說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時間吧。”
“那為啥我手裡這個還是熱乎的?”
“什麼?”
“不信你摸摸。”
祁宏毫不猶豫地伸出手接過那顆心臟,鮮紅的肉塊入了手,祁宏的臉就變得慘白慘白的。這心臟何止是有溫度,根本還在跳動著!
狙擊手悄無聲息地走過來從祁宏手裡搶過心臟,左看看右看看,還掂量了幾下,把祁宏剛湧上來的那點恐懼感徹底趕跑,他忍不住問道:“你,你都不害怕嗎?”
“怕什麼?”
“心臟,它還是活著的!”
“一顆心臟而已,又不是炸彈,我怕什麼?”
鬼見愁唯恐天下不亂,湊過去笑嘻嘻地說:“咱倆把這玩意帶回去扔小維被窩裡,你說他能哭不?”
囧了,祁宏徹底囧了。凃戰陽手下的兵都這麼不正常嗎?
狙擊手同志白了一眼鬼見愁,道:“先找到心臟的主人吧,我想看看,沒了心臟的人是什麼樣?”
“那從山下的村子開始找吧。”
聽了鬼見愁的建議,祁宏立刻表示反對:“不,不是村子裡的人。”
“為什麼?”
“這裡發生過異常的山火,從衛星照片來看,面積至少覆蓋了大山的一半,這種規模的山火會半點記錄沒有,而那個縱火的人不可能費事去篡改消防局和有關部門的記錄。所以,可能性只有一個,沒人發現這場山火和留下的那些痕跡,就是說,至少沒有村民上山。而我,恰好知道在下午是誰上了山。”
狙擊手看著祁宏,緊跟著他的話音問道:“你想說什麼?”
“山火真正的面目是一種召喚邪靈的咒符,以你們超越常人的接受能力應該可以相信這個事實。那麼,我來做一個推測。這裡下過兩場雨,三天前那場雨就是發生山火的時候,因為今天凌晨的小雨不可能把土地浸透,那點降雨量更不可能讓燃燒點附近的樹木小草的根部還保持溼潤。我們假設山火發生在三天前,邪靈很可能已經被召喚出來,而這兩顆心臟的主人就極有可能是被邪靈所殺。邪靈殺了人,佔用了這兩個人的身體,混在人群中。問題是,有人費力佈下這麼龐大的陣法引出邪靈,難道只是為了佔有兩個人的身體這麼簡單?我們面前的不過是頭菜而已,更可怕的還在後面呢!”
兩個兵相互看了一眼,隨後,狙擊手使用通話器說了什麼,很快從不同的方向出現了三個人。祁宏突然想到,算上凃戰陽,這根本就是一個六人組的小型作戰部隊!
狙擊手上前一步,說:“我是副班長,你可以叫我班副。鬼見愁已經跟我說過在旅館發生的事,現在班長不在,由我來指揮。”
祁宏皺皺眉頭,怎麼看這傢伙都有點謀權篡位的意思,不過,這是凃戰陽的家事,他犯不上多想。只希望這些當兵的不要幫倒忙就行。
不知道祁宏在心裡貶低了自己的存在價值,班副依舊是很謹慎的樣子,說:“首先,我要徵求你的意見。如果你想回旅館的話,我們會送你回去。”
面對五個特種兵他也不想說什麼客套話,開口道:“這裡不能久留,我們馬上回旅館去。如果我的推測是真的,在旅館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