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殺人狂,的確很讓人忌憚,可問題是。他根本不是什麼殺人狂。
“你個死瘋子,你聽誰說我是殺人狂?你哪隻眼睛看到的?”劉成陰沉著臉道,他可不想被人當成殺人狂,那豈不是和這死瘋子一個級別了?
“嘿嘿,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你瞧瞧,八萬人的悠族,現在一人都不剩了,你敢說你不是?”秋潺溪此刻彷彿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危機,和劉成據理力爭起來。
一旁的冰冷的趙漫雪也翻了翻白眼。但也很快冷冷的看向劉成,在她看來,這八萬人大部分是無辜的。卻被劉成用天劫殺死了。
劉成冷冷一笑:“若不是你們前來圍殺我。我又何必在此渡劫,而且,悠族祭師的話我可是不敢忽略。這些悠族之人活著一天,便永遠是我的敵人,既然是敵人,殺了又何妨!”
劉成的話也讓眾人響起祭師生前的詛咒:“劉成,你敢殺我我在此以我的靈魂和悠族之名起誓,他日之後,只有悠族還有一人活著,必將找你或你親人報仇,我要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這樣惡毒的詛咒,如果是自己,想必只要悠族還有一個人,也會不安心吧,在場眾人內心暗道。
“不過,殺人狂就殺人狂,我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看法。”劉成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話,讓周圍的人都暗暗無語,你若不在乎,之前又何必和這瘋子說這麼多,就連仙之眾人此時都覺得,劉成有點裝逼過分了。
不過瘋子秋潺溪卻是順杆子往上爬,連忙道:“沒錯,像你這樣大度的人,又何必與我計較,我看你乾脆放了我得了。”
“可是我這人,雖然很大度,但是對於企圖傷害我的人,絕不大度。我是絕對不會放虎歸山的。”劉成冷哼道。
秋潺溪雖然瘋,卻不笨,已經隱約明白劉成的意思的,劉成可以不殺自己,但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威脅他,他眼珠一轉。大聲道:“從今以後,我就效命與你,我的命。就是你的了。
劉成如何聽不出,秋潺溪這話根本沒有什麼誠心實意,不過既然你答應了,今後的一切,就由不得你了。指間當出道細小的血即他用鮮血在空中畫四押秘晦澀的契約圖,血圖一成,上面頓時傳來一股浩蕩的蒼涼遠古氣息。這血契,正是司徒業教授的神之主血契。
神之主血契分為兩種,一位僕之血契,二為主之血契,前者為僕人玄圖,以主人之血滴入,後者是主人刻圖,以僕人之血滴入。不過兩者功效都一樣,那就是僕人從今以後。都不能再背叛主人。
“此乃神之主血契,若要我放你,便以你的血,滴入其中。”劉成不容置疑的看著秋潺溪。
聽到劉成說出“神之主向契”後。在場之人無不動容,這些人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自然聽過這可怕的契約。知道一旦簽訂,就再也沒有機會反悔。
司徒業眼睛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芒,但很快就釋然了,儘管自己和劉成簽訂了這個,契約,但是實則這契約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的確,即便沒有這個契約,現在他也不可能背叛劉成,見到劉成那可怕的潛力以及給他修煉帶來的好處後,他此生也無法離開劉成了。最重要的是,劉成從幕不會用這個契約來威脅他做什麼事情,劉成待他。如兄弟,而非僕人。
“瘋子,不要!”秋潺溪還沒有開口,一聲尖叫便傳了出來,讓人詫異的是,這開口之人,居然是冰冷神女趙漫雪。說完後,趙漫雪便雙目冒火的盯著劉成,看來是恨不的將劉成吃了。
這趙漫雪,向來對人冷漠,但現在居然如此關心秋潺溪,這如何能不讓人驚訝,這兩人,莫非有什麼隱秘的關係?
而秋潺溪此時,也難得的不瘋癲。溫和的對著趙漫雪笑了笑,然後斂去臉上的笑意,正烏凝視著劉成道:“要我簽著契約,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若你答應我這個條件。今後即便沒有這個契約,只要你一句話,我也同樣會赴湯蹈火。若有違此言,定當不得好死!”
秋潺溪的話讓劉成神色也凝重起來,對於一個強看來說,發下這樣的誓言,定然不會違背,任何一個強者,都堅定的心和執著的東西,否則絕對無法成為真正給的強者,若是違背誓言,那今後必定會在心中留下障礙。
他也有些好年,究竟是什麼,讓秋潺溪如此執著,點了點頭道:“你說!”
“你要放了趙漫雪。”秋潺溪毫不猶豫的說道。
秋潺溪說集的條件讓人大吃一驚。為了趙漫雪,他竟然連神之主血契都可以簽訂,這兩人,莫非是是那種山盟海誓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