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始終緊靠著黑楚文,看上去是一種尋求安全的本能行為。
這時候,蹲在牆根下面的凃戰陽說話了,他說:“為了保證你們的安全,最好不要一一過問。現在除了你們倆以外,我們還沒有發現其他人。他們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在什麼地方也不清楚,這位黑老弟費盡力氣才搶了一個人回來。對方已經改變了藏匿地點,想要再交鋒一次,恐怕需要等上十個小時。”
“什麼意思?”祁宏轉過頭看著黑楚文,問道。
黑楚文笑眯眯地回答:“稍安勿躁。”
“不順眼。”
“什麼?”
“我看你們倆就不順眼。”
“祁宏,我和凃班長的事等一會……”
“不是他,是她!”說著,祁宏的目光甩向一直抱著黑楚文手臂的甜甜,其含義明顯。
黑楚文裝傻充愣光是眨眼睛,甜甜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祁宏臉色一變,伸出手把黑楚文拉了過來,無視了錯愕中的甜甜,對黑楚文說:“你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正常了?攻不下凃戰陽的城池,就要對鄉下妞下手了?”
“祁宏,說話要注意分寸!”黑楚文好像是生氣了,說話的聲音有些震耳。
再傻的人也該明白祁宏的意思,甜甜上前一步指著祁宏,反駁:“你這是什麼意思?以為我們鄉下人好欺負嗎?”
祁宏眼一橫,嚇得甜甜哆嗦了一下。隨後,他告訴黑楚文:“我不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想要從我這討便宜你還不夠斤兩。”
“祁宏,你這是在無理取鬧!”
黑楚文這話的確沒錯,不管在誰眼裡祁宏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但是,他本人似乎完全沒有發現,不但如此,還變本加厲直接給了黑楚文一拳。
“這種局面是你逼我的。”
黑楚文捂著被打到的腹部,極力忍耐著一種負面的情緒,對祁宏說:“我說過會跟你解釋,你不要再鬧了。”
“你說我‘鬧’?我差點丟了一條命是為了誰?我放著安慰日子不過跑這裡受罪是為了誰?我拼死拼活為了帶回線索又是為了誰?我好不容易活過來睜開眼睛,你卻對我冷若冰霜,就在剛才你還和凃戰陽眉來眼去,粘著小姑娘膩膩歪歪。對我只是敷衍了事。黑楚文,既然後悔帶我出來就直說,我還沒有廉價到夾著尾巴跟著你的地步!”
“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我也明白了,這裡的人死也好,活也好,不過就是你們這些特異人士的一場遊戲中的棋子。你我之間的情已經沒了,我也沒有留下來陪你們……”
不等祁宏吵嚷完,黑楚文一把勒住他的脖子,抓住他的手腕扭到背後,說了句:“我們需要單獨談談。”言罷,那個黑洞再次出現,黑楚文拖著暴怒中的祁宏消失在黑洞中。
一直蹲在牆角下的凃戰陽微微笑著,貌似看了一場好戲。
黑洞在另一個房間開啟,黑楚文進去之後先是用靈力把整個房間包裹起來。隨後,把懷裡的人扔在床上,不等他反應過來就撲了上去。
被死死地壓在下面,祁宏冷眼看著黑楚文。
“你打得也太用力了,現在還疼呢。就算是演戲也不用這麼逼真吧?”
“誰說我是在演戲?”
“咦?不是嗎?”
噗嗤一聲,祁宏笑了。問:“怎麼樣,演技不比你差吧?”
聞言,黑楚文的表情突然溫柔了起來,輕輕撫摸著祁宏的臉頰,言道:“這房間我做了加護,沒人能找到我們。是先來談談事件的進展,還是先解決一下相思之苦?”
“我選後者。”
黑楚文驚訝地說:“真稀奇。”
“因為,被黑楚風抓住那時候,我就覺得,以前真該好好跟你做一次。”
“一次怎麼夠。”
火熱的吻落了下來。被緊擁著的身體早就投降了,祁宏伸出手圈住黑楚文的脖子積極並熱烈地回應著他的親吻。生離死別他們都經歷過了,這個吻不僅僅代表著對彼此的感情,其中還有一份不離不棄的執著。
黑楚文放開了懷裡的人,仔仔細細地看著他。
同樣望著黑楚文的祁宏覺得,這才是他的男人,如此溫柔的眼神,如此充滿了魅力的表情,如此讓人心醉神迷的氣味。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好像是在給自己尋找更多的勇氣。
“黑楚文,你是我見過最有耐性和韌性的人。換做是我的話,我一定等不了一年的時間。所以,我很想問問你,當時,你說過會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