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別墅,會知道賈武?為什麼夏凌歌傷的這麼重?為什麼說賈武有危險?最重要的是,黑楚文關機,要他怎麼找?
“我找不到他,你都說他關了電話,我怎麼找?”夏凌歌身材高大,就算是有些瘦,祁宏扶著的時候也是很費勁的。磕磕絆絆的把夏凌歌放在了沙發上,祁宏也開始著急了。
夏凌歌一眼就看見了祁宏脖子上的祭靈符,心說:自己沒有料錯,一開門就發現祁宏陽火極弱,換做普通人早就蹬腿了,看來是黑楚文用靈符保住了他。於是,就斷斷續續的告訴祁宏:“你手裡拿著靈符,心裡想著他,要專心,專心就能讓他感覺到。你,只能,只能想著他,在心裡叫他的,他的名字,他能感覺到。”
怎麼有點像童話故事?祁宏自認早就過了異想天開的年紀,不過幾天來發生的事,讓他找不到任何懷疑夏凌歌的根據,只是對自己的信念有所懷疑而已,他不知道能不能讓黑楚文感覺到自己。
夏凌歌看見他毫無反映的站在身邊,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人命關天!”
夏凌歌的情況很糟,祁宏看見他說話的時候嘴邊溢位了鮮血。咬咬牙拋開所有的疑問,雙手握住黑楚文的靈符閉上了眼睛。就像夏凌歌說的那樣,想著他,想著他,想著他的名字,呼喚他的名字……
漸漸的,祁宏的腦海中浮現出和黑楚文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初次見他時,那種無形的壓力是來自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一雙比常人還大還黑的眸子像是深潭裡的水,冰冷刺骨。即便他半個字都沒說過,那種隱藏起來的氣勢,還是讓自己有些畏懼。第一印象,黑楚文是個危險的人。
再見他時,他像是喜歡惡作劇的孩子,而看到他臉上的笑,覺得一點真實感都沒有,從頭到尾他的身上都散發著一種“請保持距離”的氣味。儘管他救了自己,仍然無法對他產生好感。第二印象,黑楚文是個虛偽的人。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去了李笑的別墅,他突發舊症,虛弱的時候就靠在自己的肩上,給了自己一種可以靠近的訊號被。第三印象,黑楚文是個善變的人。
第二天,他又開始躲避自己的目光,讓自己都想不起他這樣做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和他鬥來鬥去的,最後沒了耐心,在敲昏他之前,他好像是在偷偷的笑著,就像和自己是兒時的玩伴。
數小時前,他內斂溫柔,除了過世的父親,從沒有人這樣關心過自己……他們認識才不過幾天的時間,黑楚文從一個類似影子一般的存在變成了多姿多彩的亮點,不管白天還是晚上,這腦子裡怎麼都被他佔據了?啊,真的,這一天好像經常會想起他。歸根結底,自己所認識的黑楚文,就是一個——迷。
謎一樣的男人,黑楚文,黑楚文,你能感覺到我在呼喚你嗎?黑楚文,黑楚文……
祁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了多久,他突然聽見大力的敲門聲時嚇了一跳,沙發上強撐著不能睡覺的夏凌歌催促著他趕快去開門。
“怎麼了?”站在門口的黑楚文一身溼漉漉的樣子,急切的問道。
“快進來。”祁宏沒時間去想黑楚文到底因為什麼來了,他拉著他就進了房間。
黑楚文一看夏凌歌的樣子就火了,怒斥:“我告訴過你不要再深究了,你怎麼不聽?”
夏凌歌嘿嘿的笑,告訴他:“沒忍住唄。別囉嗦了。”
黑楚文回頭就對祁宏說:“可以幫忙嗎?”
祁宏點頭。
“去外面幫我買點治療外傷的藥,就是酒精棉消炎藥一類的,然後找家賣早餐的地方,賣點白粥回來,多買點。”
“就這些嗎?”祁宏問道。
“對,麻煩你了。”
祁宏沒敢耽擱,拿了車鑰匙就離開了家。
看著房門關上以後,夏凌歌急切地說:“我還能撐住,你趕緊去李笑的別墅看看,我是被賈武推出來的,我擔心那老頭會被禁力吞掉。”
“怎麼還把賈武牽扯進來了?你先詳細說說事情經過。看什麼看,那怨靈的禁力只會吞下過印記的人,賈武身上一點邪氣都沒有,不會有事,大不了就是受點傷罷了。”
“黑子,你怎麼知道怨靈禁力的來源?”夏凌歌在自己身上戳戳點點了幾下,身上的傷就不像剛才那麼疼了。
“稍後我再告訴你,先說你的事。”
夏凌歌點點頭,就開始講述黑楚文離開以後的事。
他們倆人是打算去搞清楚李笑臥室裡那股禁力的源頭和破解的方法,上一次黑楚文吃了暗虧,這一次他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