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心裡都明白,可是她就是見不得他身邊出現別的女子,一瞧見心裡就生氣難過,抓心撓肝得失去了冷靜。
“騙子!楊瀝說你日日在清月樓喝酒,你一喝酒就亂性,誰知道你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
洛衍書只覺得自己有些頭疼,回頭恢復身份了不罰楊瀝圍著南陵府跑一百圈他把洛字倒過來寫。
卻仍然好言相哄:“你放心,我之前從蘇先生那裡要了些藥丸,飲酒前服下便不會醉酒。你放心吧,我這一輩子,只對你一個人亂過性。”
搖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嘀咕道:“你這輩子才多大點兒年紀,誰知道你以後會亂幾次性呢。”
“亂幾次不好說,但總歸我保證只對你一個人亂性。但是你卻天天招蜂引蝶的,一會兒是姓晏的,一會兒又是姓蘇的,前些日子還有個姓張的,我還沒來得及找你算賬呢。”
洛衍書很不滿。
搖光卻將女人不講理的不識好歹發揮得淋漓盡致:“你管我喜歡誰又管誰喜歡我?總歸我又不喜歡你,又未曾與你在一起。”
洛衍書聞言沒有生氣,卻也正了神色:“你若不歡喜我,又何苦做出這般樣子,又何苦醋性大發地端了整個清月樓?可如果你歡喜我,你又為何對那晏三說一切都不會晚?你總說我霸道,說我欺負你,可是霸道的明明是你,欺負人的也明明是你,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喜歡你罷了。”
搖光咬了咬唇,不知從何說起,她想說如果她不是一個鳩佔鵲巢的冒牌貨,一個註定要離開的穿越者,她一定會告訴他她喜歡他,喜歡得想要為了他留在這個不屬於她的異世。
可是她不能,因為她不能這麼自私地去剝奪別人的幸福,而她也只能仗著洛衍書喜歡她辜負他一人罷了。
或許自己離開後,真正的搖光嫁給了晏清毓,安安穩穩白頭偕老,而洛衍書也會漸漸忘記自己,找一位很好很好的皇后,陪他看承平盛世,海晏河清。
就這樣想著,一滴淚突然從她的眼眶滾落,滴到了洛衍書的唇上。
她伏下身,吻住了那滴淚。
洛衍書吻過搖光很多次,每一次都霸道而貪婪,可這一次,是搖光第一次吻他,而她還落了淚。
他突然屏住了呼吸,動都不敢動,生怕觸碰了這易碎的夢。
搖光的唇就那樣停留在他的唇上,靜靜的,輕輕的,停了許久。
彷彿時間都靜止了一般。
良久,吻去那滴淚,搖光抬起頭看向了洛衍書,伸出一隻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頰,問道:“你可怪我將你關進了牢獄?”
洛衍書笑了笑:“當然不會,你這是幫了我的大忙。而且如果牢獄裡有如此佳人,那在下便是在這裡待一輩子也使得。”
“洛衍書。”
“嗯?”
“我討厭你。特別特別討厭你的那種討厭。”
“……”
“真的,我討厭你。”說著搖光就將頭埋在了洛衍書頸間,狠狠咬了下去,洛衍書吃痛,卻忍著不出聲,只是依然靜靜抱著她,因為他感受到了頸窩處涼涼的溼潤。
她哭了。
他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可是她哭了,那便一定是自己的錯。既然是他的錯,那她想咬便咬吧,再疼也是她咬的不是?
偏偏她咬就罷了,手還不老實,解開他的外袍,伸進他的衣領,摩挲著他的肩頸,她的手又細又軟,挑逗著他的肌膚起了一層又一層慾望。
這還不罷休,一路順著往下,撫上了他的胸膛,繞著最敏感的那個點一點一點地打轉,可就是不碰。
洛衍書一邊被咬得疼,一邊又被撩撥得火燒火燎,偏偏又被她壓在下邊,根本不敢動,難受得不行。
而搖光似是還不打算罷休,鬆了口,不再咬他,而是伸出舌尖一點一點舔舐,一團團溫熱輕柔地掃過那排牙印,疼中又激起陣陣酥麻。她的手則解開了他裡衣的腰帶,撫上了他結實緊緻的腹部,順著他腹肌的輪廓一路往下游走。
洛衍書只覺得搖光一身挑逗人的本領很是嫻熟,真不知她是身經百戰還是無師自通,不知不覺他的呼吸已經變得沉重。
感覺到那隻不安分的手還欲往下,洛衍書低啞著聲音說道:“搖光,這是在外頭,不是在家裡。”
搖光卻抬起頭,將唇湊到他的耳邊,輕聲說道:“這麼久沒有碰我,你就不想我嗎?”
嬌而媚,軟而溫。
說完還用舌尖捲起他的耳垂,輕輕舔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