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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杉瞪大了眼睛,嚇得渾身顫抖,口中狂叫道:“好、好膽!范蠡,這狂徒究竟何人,難不成你越國當真想要滅國——”
咻!
不待范蠡答話,葉鋒駢指朝鳩杉一點,一抹劍光自其袖間攢射而出,驚若蛟龍,切下了片片明光。
鳩杉瞪大了眼睛,一句話尚未說完,那一抹劍光已直接斬下了鳩杉的腦袋,餘下五名吳國士兵的腦袋同時摔在地上,卻是誰也不知葉鋒究竟是何時動得手。
鮮血如噴泉一般,狂飆而出,染紅了泥土長街,只剩鳥鳴清風之聲,襯得四下愈發死寂。
半響之後,范蠡終於恢復如常,方才衝葉鋒拱了拱手,道:“若是可以,但請葉兄隨範某入宮,同越王共商滅吳大計。”
葉鋒微微一笑,道:“善。”
……
……
越國境內,連綿不絕的高山峻嶺,於荒野之間,有一位身著麻衣,腳穿麻鞋的苦行者。
這苦行者乃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面容奇特,令人一見難忘,天庭飽滿,分明是有福之人,可是粗大的手腳,無不顯示著他過慣了辛苦勞作的日子。
苦行者身前立著一架巨大的雄鷹木雕。
當然,這巨大也是相當於鷹隼本身而言,可苦行者身前這雄鷹木雕足有一丈來高,從鷹首至鷹尾更足有三丈來寬,鷹翅舒展,更是巨大無比,將近四丈,端的是一個龐然巨物。
突然之間,一道金色光柱破空劈向會稽城。當然,這金光普通人是瞧不見的。
苦行者驀地抬起頭來,平淡無奇的面容上不由浮現出一抹憂色,口中輕輕嘆息一聲,道:“明明已經尋得大道,卻為何要插手塵世間事?明明要插手塵世間事,卻為何又不化身?”
嗡!
便在這苦行者的輕聲呢喃中,熾熱的金色玄芒自他體內攢射而出,宛如佛陀降世。
苦行者伸手朝那雄鷹木雕一點,金色玄芒攢射而出,盡皆被灌入到雄鷹木雕之中,而後這本是死物的雄鷹木雕,鋒銳的雙眸猛地睜開,竟是“噶”的一聲尖叫,精細雕工雕刻而出的鷹羽,一根根舒展開來。
苦行者雙腳輕輕一點,已縱飛上去。
“噶!”
又是一聲無比尖銳的嘶鳴,雄鷹木雕撲哧撲哧扇動雙翅,竟如閃電般飈飛而起,越過了高山峻嶺,穿透了層層浮雲,朝吳國而去。
……
……
“嗯?”才入越國皇宮的葉鋒感覺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天空。
范蠡停住急促的腳步,問道:“葉兄,發生了什麼事?”
葉鋒嘴角一勾,諱莫如深的道:“沒什麼,只是發現這個世界越來越有趣了。走吧。”
兩人再不停留,片刻之後,便在皇宮內見到了越王勾踐。
瘦。
這便是越王勾踐予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一般的瘦,而是非常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病態的瘦,臉頰凹陷下去,肌膚好似直接貼著骨骼,根本沒有多少肌肉,但他一雙眸子卻是鋒銳如鷹隼,時而神光乍現,鋒利如刀,絕大多數卻是瑩潤祥和,而這瑩潤祥和中又透著一汪深潭,深邃地令人不知其人其心,自有一種赫赫威嚴。
葉鋒心中暗讚一聲,當然,也僅於此。
勾踐縱然再傳奇,也終究只是一個人罷了,而葉鋒早已跨過了“人”的等級,成為了仙,凡人如何能令仙人如何?他對勾踐的好奇,不外乎臥薪嚐膽四個字。
泱泱中華五千載,吳越這等小邦不知几几,越國之所以能廣為人知,其根源便在勾踐,就連之後司馬遷書寫這段歷史,用的也是勾踐的名號,直至六世之後無疆受張儀蠱惑,自信心爆棚,率軍攻打楚國,結果被楚國一戰而滅,越國至此消失。
甚至於,吳國之所以廣為人知,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夫差給勾踐華麗當了一回背景板。
鐺!
劍光閃動,勾踐身前是一個青石鋪就的演武場,兩名體態魁梧的越人武士正在比劍,劍影閃爍,廝殺不止。單單隻從劍術上來說,這兩名越人武士已是頂尖水準。
當然,這個標準仍然是當前這個世界,普通人的武力值。
越王勾踐臉上閃過一抹欣喜,旋即卻又黯淡下去,間范蠡帶人前來覲見,便擺手讓兩人停下,高聲道:“齏蒙、蓋克,各賞十金!”面向范蠡,旋即又輕輕一嘆,道:“齏蒙、蓋克兩位劍士已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