蠡,添居越國上大夫之位,見過葉兄。”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葉鋒神情變化,見他聽聞自己身份,面色竟仍是如常,不作任何改變,心中更斷言此人為坊間高人,越王勾踐目下正是求賢若渴,若此人當真有真才大才,與自己同事,滅吳指日可待。
葉鋒微微一笑,直接道:“範兄為何嘆息?”
范蠡心中一動,望向街上八名囂張跋扈的吳人士兵,輕嘆道:“當今大爭之世,中原群雄顧不得吳越之地,因此吳越之滅亡,只在彼此。當今之世,吳國國力昌盛,本國卻是廖無生氣,在其位謀其政,此為範某嘆息所來。”
葉鋒哈的輕笑,道:“範兄莫要再開玩笑,既是如此,範兄該開懷大笑才是,如何會嘆息?”說話間,手上已憑空多出一罈上好的女兒紅,開啟泥封,醉人的醇香便飄蕩開來。
當今之世,制酒遠不如後世,當世何曾有人聞過如此醇厚的酒香?
剎那之間,酒館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葉鋒身上,更有不少好酒之人目光灼灼盯著酒罈,涎水都快流了下來。
范蠡心中更是一驚,他走南闖北,見多識廣,那酒罈憑空出現在葉鋒手中,這也不算什麼,頂多不過是個小戲法,但如此醇香之烈酒,卻是當世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