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不驚人死不休。
葉鋒話語剛出,定逸師太臉色氣得煞青,驚呼道:“什麼?!”
譁然。
嶽不群等人皆是錯愕地瞪大眼睛,苦笑不已: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這一刻,華山派所有人都覺得葉鋒著了魔,醒來之後,定是被妖邪附身,否則性情怎會大變?
葉鋒心下感嘆,單單自己驟然改變,眾人都難以接受。也難怪令狐沖怎麼也不相信嶽不群做了那麼多壞事,一個人隱忍一時容易,虛偽大半輩子,那是極其不容易的,反正自己是絕對辦不到的。
儀琳生得清秀靚麗,但凡瞧見他的人,大都在心中惋惜,如此絕色,怎會做了尼姑。驟然聽到葉鋒提親,心中羨慕是有的,追悔也是有的,更多的卻是看熱鬧不嫌事大,轟然喝彩。
很是歡樂。
葉鋒微笑衝眾人拱手,說道:“多謝支援,多謝支援啊。屆時,諸位可一定要前來喝杯喜酒。”
定逸師太惡狠狠瞪著嶽不群,叱道:“嶽掌門,這就是你華山派教出的好徒弟?!”
嶽不群苦笑道:“不瞞師太,自從我這徒弟醉了一場,再次醒來,就像完全變了個人。就是我這掌門人的話,也不大管用了。不過我仍是那句話,此子品行是毫無問題的。”
這已是隱隱希望定逸師太同意葉鋒的提親了。
定逸師太冷哼一聲,惡狠狠瞪著葉鋒道:“你這小子,旁的沒學會,歪門邪道反倒學了不少,儀琳是出家人,怎能嫁了你?”
葉鋒正色道:“出了家可以再還俗。更何況,儀琳出家又非她情願,只是因為她出生便被父母拋棄,交由恆山派撫養。現下她已長大了。以後怎麼辦,唯有交給她自己。”
定逸師太道:“別說了,任你巧舌如簧,我定逸也決不會將儀琳嫁給你。”
葉鋒搖了搖頭,淡淡道:“定逸師叔你理解錯了,我不是徵得你的同意,我就是告訴你一聲。也的確不應該再說了,儀琳親生父親不戒和尚,還有她母親都尚在人世,只要他們同意,你們恆山派的意見,也是無關緊要的。”
定逸師太柳眉倒豎,叱道:“囂張狂徒,你在胡說什麼?!”
儀琳一雙美目卻被點亮,驚呼道:“你、你說什麼?我的父母尚在人世?他們……他們在哪兒?”
葉鋒微微一笑道:“你的父親現已出家,法號不戒大師,不過卻是個酒肉和尚,清規戒律一律管他不著,倒也真應了他的法號。你的母親,便是恆山派後山伴你長大的啞婆婆,只不過,她既沒聾,更沒啞。”
儀琳張大嘴巴,驚地合不攏嘴。
別說是她,就連恆山派的尼姑們,也都驚奇地瞧著葉鋒,驚呼道:“你怎知道如此清楚?”
葉鋒微微一笑:“諸位恆山派的姐妹,少下恆山,應當沒聽過我的名號,不錯,我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上天下地神鬼莫測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葉鋒’!”
喂喂……江湖上哪有這號人?又狗屁的大名鼎鼎?別以為我們讀書少,你就能騙我們。
恆山派諸人全都思密達了。
華山派等人嘴角苦澀笑了笑,家門不幸,出了這麼個大活寶、大妖孽啊。
儀琳嗯了一聲,道:“不錯的,葉鋒師兄的確就是‘上天下地神鬼莫測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葉鋒’,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汗,這妹紙也太實誠了吧。
這回輪到葉鋒思密達了。
全場鬨然大笑,熱鬧異常。
眼見一場金盆洗手大會,就將滑稽落幕,東道主劉正風實在看不下去了,笑呵呵站出來,和稀泥道:“定逸師太,今日是我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儀琳師侄是否還俗,能否留待以後解決?”
這已是委婉提醒定逸師太,今日的正事是什麼,希望她不要發怒,鬧渾了今日聚會。
定逸師太見劉正風都開口了,不便發作,只得冷哼一聲,退到一邊。
葉鋒微微一笑,也不窮追猛打。今日既然提了出來,就算給恆山三定提前打了一劑預防針,常言道慢工出細活兒,好事多磨,來日方長不是?
而後金盆洗手大會,一如笑傲原劇情,朝廷派來一個死太監,封給劉正風一個參將的小官。
正午時分,劉正風就要金盆洗手之時,嵩山派手奉左冷禪命令,執五嶽令旗前來攪局。嵩山十三太保中的大太保託塔手丁勉、二太保仙鶴手陸柏、三太保大嵩陽手費彬盡數露面。
雙方打了好一陣嘴炮,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