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嘶喊著,只是那女子的速度太快,一下子就化為煙霧消失不見了。
倪小小大喘著氣,已是泣不成聲,她好像回去,回到父母親身邊,她絕對不會再這樣亂髮脾氣。
“媽媽,帯小小回去好不好。”她哭得聲音嘶啞,力氣用盡,蜷縮著身子,靜靜的閉上了雙眸。
*
蘇姚和那名男子回到了陽城城中,在四王府側門口端倪了一陣子。
“這四王爺如今就像是一隻被看管的小貓,你竟然還這般衷心的對他,值得麼?”蘇姚冷聲道,看著面前這個蒙面男子,她心裡又氣又急。
“你不會懂。”男子淡聲,語氣裡帶著不善的味道。
蘇姚吃味,扭頭偏向一邊,“怎麼進去?”皇帝把這四王府看得水洩不通,任憑他們功夫再好也會有發現的時候。
“我自有辦法,你在外面候著,如今這心頭怨恨一除,王爺自然可以得到釋放。”男子看也沒看蘇姚一眼,冷聲吩咐。
蘇姚咬牙切齒,身子微微顫抖,自己對他這般的好,他竟然冷漠的像是陌生人,好歹她也是救過他的命的人,若不是他們兩人目標一致,她絕對不會委屈自己和他一路,就算他長得再像師兄也及不上他的三分之一。
“怎麼,生氣了?”男子發現蘇姚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心中暗笑,一手握住她的柔荑放在自己唇邊親吻了一下。
蘇姚抽出自己的手便向他一巴掌打過去,男子眼疾手快握住了,輕笑一聲,“若是成了,我自會答應你。”
蘇姚仰首,眉黛微擰,心中雖有怒意但卻發不出來,“好,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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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冷將死
男子幾個縱身翻越,便立足在屋樑之上。
隨即拋下一枚石子,府內有人聽到動靜便追了出來,男子接著將石子丟出了門外,隨即那些人聽著聲音跟了出去,而在四王府側門外站了一女子,東張西望的。
男子輕笑,輕點足尖飛去了王府內。
歐陽雷澤被禁足在府內已有數月,此刻的他卻清瘦許多,臉色暗淡,屋內狼藉一片,雜亂無章的堆放著一些書籍。
他在門外看了許久,腹下隱隱約約有股不平之氣,如今惡人已被懲治,歐陽雷澤就不必再受這樣的冤屈了,他也可以名正言順回到他身邊。
“噔!”歐陽雷澤無精打采的坐在椅子上,忽然屋內傳來了聲響,一封字條不偏不倚射在了他的腳邊,他出門看了看,又撿起那字條快速的看了一眼。
重重一拳打在了硃色的木門上,聲音極大,欲要將木門震碎了般。
“混賬東西!”歐陽雷澤怒聲滔天,引來了許多侍衛。
“四王爺,您這是?”
歐陽雷澤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起剛剛的性子平靜道:“沒事,不過是在屋裡悶得慌,透透氣罷了。”
侍衛聽他這麼一解釋也就放寬了心,全部退了下去。
“出來!”歐陽雷澤對著周圍叫了一聲,那名男子便立足跪拜在他面前。
“王爺!”
歐陽雷澤慍怒,看著面前的男子一言不發。
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王爺,如今汀然已死,王爺便可清白了。”
歐陽雷澤聽到汀然兩個字,怒不可遏,用力一掌打在了他胸口,男子立刻噴出一口鮮血不解的看著他。
“你,你竟殺了汀然!”
男子捂著胸口起身,抹去了嘴角溢位的鮮血,道:“王爺,我一心為解救你,你卻這樣待我,呵,我有什麼錯!”
“行夜,我知你衷心於我,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做了這種錯事,汀然根本就沒有害我,而你,卻貿然行事,聽信小人讒言,你給我滾!”歐陽雷澤終於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火熱,憤怒道。
行夜瞠目結舌,怎麼可能!他做事一向都未出過差錯,他堅信的事絕對不會有錯,否則王爺怎會不喜讓人提到汀然二字。
“王爺,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讓人隨便滾的,你知不知道我”
“住口!汀然貴為六王妃,你卻將人殺害,還以為是在為我解脫,你告訴我汀然屍首在哪裡!快告訴我!”歐陽雷澤隻手握住他胸口的衣襟,怒視著他。
行夜吞了一口腥味的唾沫,冷笑一聲:“早就不見蹤影了。”
又是一拳,這次打得他快要筋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