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英雄的三哥到如今竟也要靠挾持一個弱質女子來要挾朕了。”他的聲音如寒冰一樣冰冷,聽不到一點溫度,白雪如玉,卻映得他的臉比那白雪還要多出三分寒意來。燕輕辰不以為然的道:“男子漢欲成大事,又何必如此拘泥於小節?”燕雨辰冷笑,燕輕辰又笑道:“五哥為了得到皇位不也是機關算盡了嗎?而那一日若不是因為這個女人,也許現在坐在龍椅上的人就是我了!”話說到最後,已滿是濃烈的恨意。燕雨辰的眸子微微一眯道:“朕倒不覺得,很多時候看起來好似只是偶然,可是通常情況下偶然卻是必然,朕當年給三哥留下過很多條退路,是三哥自己不珍惜,非要往這坐獨木橋上擠,就註定不會有好的結果。而今日裡,朕如往常一樣,再給三哥一條路,你只要將皇后放了,朕就唸在兄弟之情上,不和你計較往日之事,也會將通緝令撤下來,給三哥一條屬於你自己的活路。而你若是再執意而行的話,就休怪朕不再顧念兄弟之情!”燕輕辰冷笑道:“兄弟之情?我呸!你少在我的面前擺出那副自以為是的嘴臉了!你我之間,能力本在伯仲之間,我以前敗給你,是因為父皇偏心,一直偏聽偏信於你,可是今日裡做主的不再是父皇了,而是老天!”他指著一片灰濛濛的天空道:“燕雨辰,我就不信連老天爺都會偏心於你!”燕雨辰的嘴角染上一抹冷笑道:“這個可就說不定了,天子乃受命於天,命數也是由天而定,你覺得你能逆天而行嗎?”“我不是逆天而行,而是順天而行!”燕輕辰冷笑道:“依你的能力,根本就做不了一朝的天子,優柔寡斷至極,又豈是君主的料!我才是那個真正的天子!”燕雨辰冷笑道:“三哥,此時此景和你爭論這個問題當真是可笑的緊,朕只問你一句話,你放不放人?”燕輕辰也冷冷一笑,一把將夜之初從身後兩個侍衛的手裡拎了出來道:“不放!”燕雨辰也不惱,扭頭看了一眼夜之初,卻見她的脖頸上都是鮮血,他不知是她為了自保而割傷的,只道她身上的傷是燕輕辰虐待的,當下眸光又冷了幾分,殺氣自他的身上流溢而出。夜之初見他的眸光裡有關心,也有疼惜,更有濃烈的怒氣,她知道他的行事素來是極為穩妥和鎮定的,此時身上雖然流露出來了殺氣卻也透著一抹淡淡的從容,她頓時明白他也是有備而來的。只是縱然如此,她依舊滿是擔心的道:“皇上,三哥在這皇陵裡埋了不少的炸藥!”燕雨辰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吃驚,沒有動容,似早已知曉一般,她看到他那副樣子心裡微微一怔,難道他早已知道這裡埋滿了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