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戰王燕輕辰的生辰,他坐在主位上,他的旁邊是一眾皇子,按照長幼依次排座,除了太子燕星辰和八皇子外出公幹以及九皇子痴傻未來之外,其它的皇子都來了。燕輕辰長的甚是威武,足有九尺以上的身材,性情也甚是豪放灑脫,是眾皇子中長相最為威武的一個。他名為戰王,其名稱便是由赫赫戰功而來。當日平定北方蠻族的叛亂時,便是由他和五皇子燕雪辰攜手將蠻族趕到關外,並將蠻族元氣大傷,數年來都不曾動過再侵犯邊境的心思。未立太子之前,他和燕雨辰是呼聲最高的太子人選,而皇帝卻獨愛燕星辰,將儲君之位給了燕星辰,並曾給燕雨辰和燕輕辰立下嚴詣,絕不能窺視太子之位,否則必嚴懲。這些年來燕雨辰和燕輕辰都謹遵聖詣,只是相較於燕雨辰的低調,燕輕辰就顯得高調的多,他暗中培植自己的勢力,和朝臣來往的也比燕雨辰密切的多。對於這位戰王的心思,滿朝上下都心知肚明,只是這些年來他從未有過過錯,皇帝心中雖然不滿卻也一直聽之任之。燕輕辰看起來心情甚好,與眾位兄弟一直推杯換盞,氣氛輕鬆自然,正在此時,管家手裡拿著一個卷宗遞到他的面前,他開啟掃視了一眼後,然後將所有的皇子全部打量一番,見眾人神色如常,心裡有些捉摸不定,面上卻不露分毫,將卷宗隨手塞進了懷裡。臺上正在演戲,臺下眾人一邊吃著的飯後的點心一邊看著戲,看起來甚是愜意、其樂融融。燕輕辰笑眯眯的道:“每年的生辰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候,五弟,你可知為何?”燕雨辰淺淺的道:“我們眾兄弟難得聚在一起,卻在三哥生辰的時候齊聚於三哥府上,三哥是喜歡這份兄弟之情吧!”燕輕辰哈哈大笑道:“知我者,五弟也,來,喝!”燕雨辰淡淡一笑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燕輕辰將酒喝罷後道:“只可怕太子,八弟和九弟未到,否則便更完美了。”他微微嘆了口氣道:“九弟的大婚我在塞外未來得及趕回來參加,今日又不見他,不知他現在可好?”燕雨辰微微一笑道:“他還是老樣子,只是終是孩子心性,前日和九弟妹吵一架之後又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就連我都管不住他了。”燕輕辰見他無可奈何的模樣,心裡滿是鄙夷,卻大笑道:“看來九弟讓五弟操心了,五弟大可放心,九弟雖然單純了些,可是卻極為古怪,尋常人也欺負不了他!待宴會散了之後,我幫你去尋他!”“如此便多謝三哥了!”燕雨辰嘴裡說著謝,心裡卻滿是寒意。夜之初躲在帳後聽到這句話,心裡覺得有些悲涼,他們生在帝王家,骨肉親情就比不上尋常人家了,九皇子也是戰王的弟弟,卻變成了幫燕雨辰尋,當真是好笑至極!燕輕辰哈哈大笑道:“自家兄弟哪能言謝,五弟心情不好,我自當為你分憂,今日裡我請來了明升戲班,聽說他們當家花旦云溪姑娘的舞跳的甚好,就讓他為五弟跳一支舞解憂如何?”“如此便多謝三哥了!”燕雨辰淡淡的道。管家在旁聽到兩人的對話,早就上前吩咐戲班主換戲。夜之初一聽說輪到她上臺了,眼睛頓時一亮,戲班主在旁滿是擔心的道:“若雪姑娘今日全靠你了!”夜之初微微一笑道:“班主大可放心,只要那些伴樂的人聽我的吩咐,我保管你今夜會大受賞賜!”戲班主嘆了口氣道:“姑娘那伴樂的方式著實古怪,王爺若是不喜歡怪罪怎麼辦?姑娘還是按尋常的方式跳吧!”夜之初把眼睛一橫道:“尋常的方式你們雖然不會被罰,可是隻怕這一輩子也混不出名堂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聽我一回吧!”戲班主見他眼睛一橫的樣子居然滿是威儀,一時間竟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得任由她去。夜之初看了一眼綠影,綠影對她比了一個讓她放心的手勢,鼓樂聲起,戲班主將戲臺前的宮燈和蠟燭全滅了,臺下眾人一陣愕然,燕輕塵皺著眉道:“這是什麼舞?本王怎麼從來沒有見過?”管家把戲班主叫過去,戲班主額頭汗水冒了出來卻強自鎮定道:“這是云溪姑娘特意為王府排的舞蹈,請王爺慢慢欣賞。”他話是這樣說心裡卻同樣沒底,一時不知道夜之初到底要做什麼。燕輕辰道:“演的好有賞,演的不好可就要重罰了!”“是!”戲班主的聲音開始發抖,心裡不禁有些後悔讓這個若雪來替他們的解圍。鼓聲剛滅,臺上搭的帳幔緩緩自兩邊拉開,緊接著一束光線自高處照在夜之初的身上,她身著一件白色掛滿鈴鐺的羽衣半伏在地上,一個鼓點響起,緊接鑼聲也響了起來,她陡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再將頭扭向觀眾席,她臉上繫著一塊絲帕遮住了面空,動作利落至極。憐心此時身著褲裝上臺,上衣系成一個結縛在腰間,只見他腳步微移,再輕輕扭跨,他的手扭然甩出,輕輕去拉夜之初的手。夜之初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腳步微跨,將身體輕輕擦過憐心,她的手指輕勾,曖昧而又挑逗